紧紧地箍着他的分身,小舌软腻湿润于那龙丸处打着转儿,甚是酸麻,如此情趣他倒是从未享受过,妻子固守礼数,与之行房从来都是枯燥无味,哪来如此舒爽过,不觉按下少女的颈去。
滋...唔....嗯。那物竟入了喉,比之前任何一个男人的都大,腥咸滋味弥漫于口中,安容费力吞咽着,穴儿甚是空虚,那男人甚是恶劣她堪堪要登上高潮,便将那物撤出再也不得入了,腿心早已泥泞不堪,虽已被男人按在那柱上射了多次,但欲念又起,就再也收不住了,何况还是在姐姐的床上,小穴愈加瘙痒起来,只让男人那物速速捅了去。
姐姐,若你知你的夫君正于我在你床上云雨会是何等景象。现你那夫君存心让满府知晓,我也无息顾忌什么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这一切都是我的。安容如此想道,她抬头淫媚得看了一眼沉迷情欲的男人,张开檀口愈加快速地套弄起龙根来,红舌不时扫过龙丸,席卷马眼,故意让那贝齿刮擦过龙根,轻扫马眼。一只玉手缓缓伸向腿心,玉指在那泥泞处打转摁压起来,又逐渐深入花心,抽插起来,淫液顿时湿润了玉指。
嗯哼...真浪,方才本王射了你这么多次,还没喂饱你嗯....射....都射给你。眼前的少女媚眼轻挑,唇儿被津液浸润,分外淫糜,竟当着他的面自渎起来,那淫液顺着指儿滴落已囤了一地,正扭着臀儿邀着他交欢。那小口也温润无比,箍紧吸夹,软肉摩擦,伺候得他甚是舒爽,精囊中的积液早已囤积众多,却觉脊背猛得一酸,那贝齿竟扫过马眼,刮得他精关大开,子孙万代喷涌而出,竟止也止不住似的。
唔....咕。安容熟练地将那腥咸之物尽数吞咽起来,丝毫不落,待那物射尽,便又将那物含在口中舔净。果不其然,男子胯下之物又一次挺立起来,弄得安容不觉夹了夹腿儿,摩擦起腿心来。她扬起头,娇媚得看向男人,伸出红舌舔舐着嘴角的余液,又将那沾满蜜液的玉指在舌尖抽插吸吮起来,宛若男女交欢。
嗯...哼。小淫娃嗯 ,爷的那物可好吃可喂饱了你如此离不得男人,若王府容不得你,把你送入那勾栏之中,可不被调教成了江南第一浪娃陆擎烈喘息着,余味未尽,多些淫趣也自是好的,他伸手揉起眼前那对乳儿来。
呀啊,爷那物好多好烫,全被容儿吞了去,嗯,容儿离不开烈嘛!嗯,爷容儿这儿饿得慌,要烈好好喂一喂呐!安容淫语着,扳开臀儿朝向男人,任那花穴大张暴露在男人眼前。
粉嫩的穴口吸合着,残留着乳白色混合体,吐着水儿,邀约着。
想要自己来!男人喉头一紧,不觉又生了恶趣味,缓缓躺下,淫邪地看向少女,那物早已一柱擎天,泛着淫光。
烈啊 ,你讨厌。安容娇嗔道,缓缓爬向男人,跨坐于男人强健的腹部,直起身子来。那小手握上愈发巨大的阳物来,于穴口处摩擦起来,扭摆着臀儿缓缓将那柱身就着精液送入体内,小臀迫不及待地猛得一坐,那物尽根而入,直抵花心。
呀啊,.....入了,好大,好舒服!安容浪叫起来,阳具填得穴儿满满的,缓解了空虚与饥渴,舒爽万分,只想让那物好好挠一挠穴肉,痒得很,便不觉扭动起腰肢来。
嗯…呀....好大....烈操得容儿好爽...嗯...又磨到那处了...烈快疼疼容儿嘛...容儿要男人嗯。
嗯哼…爷操得你爽不爽!
嗯...爽....爽得。
屋中淫糜万分,少女穴口吸夹着男人的阳具,扭着臀儿于男人腿间画起8字来,玉手肆意揉捏着自己的雪乳,面色绯红,甚是舒爽,如同享受着巨大的人形玉势一般,扭转间带出大量水液,穴口与龙丸相接研磨出白色的泡沫来结于两人的森林间,男人脖颈间青筋爆出,隐忍着,下体耸动着肉体拍打声不觉于耳。
嗯....好大...烈再深些...插容儿呐!男人那物于扭动间四处挤压着花壁,疏解着痒意 ,只想入得更深。
操...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嗯!淫水流成这样,是不是要吃精了!下腹之物被那嫩肉挤压着推挤着精囊中的精液,媚肉吮吸得异常酸麻,眼前的少女如同妖精般,竟搓揉起自己的乳肉宛若自渎万分淫荡。陆擎烈只想征服那上身的少女,眼睛发红,欲望灼热双眼,不再有什么忠情,不再有任何愧疚,他只想好好埋入这个少女的身体,让她再他的身下夜夜呻吟,在她的腹中灌满他的种子。
呀啊!少女惊呼身中,男人一个翻身,性器相接,直抵媚肉,将少女按于身下,如犬交般大力抽插起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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