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
顺着老妪的指示白起一路上快马加鞭,因为他怕那个不知道过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不回应她的“大神”,并且又自恋的称自己为姑娘,是不是如同鬼魅之影随时随地的出现在自己的身后,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白起心理真的不敢承受太多,说不定哪天被这种状况给活活吓傻。
一路上,经过了枯藤老树昏鸦的木桥,白起内心嘀咕,这大唐国的治理应该是比较健全而且相对对大众共同富裕的,不然一个国怎会昌盛到现在,别看这五百年的守业疆土,能持续到现在,治国治家肯定达到一定的水平,不然梁州的青山也算相对来说偏远,但是经济怎会如此繁荣?想必过来,八荒应该不会差距太大,而且每个郡都是层层管理,难道这八荒南阳郡在这块底盘的治理有什么问题?
白起收回内心想法,再次加快步伐,向着城镇的集市那边奔去……
与此同时,在集市的一端,传来一阵阵叫骂声,熙熙碎碎的声音很是吵闹。
“臭老头,竟敢不识抬举?我家姑爷看上你家这小丫头片子,那是她修来的福分,哼!不知好歹的贱骨头,竟然咬了一口我家姑爷手,你们能赔的起吗?污染了我家姑爷的手。”辱骂者是一位尖嘴薄舌,歡骨颇为突出,穿着仆人青兰相间的布衣,在其不断说话的同时,因为上边门牙特别的突出向外,像一把撅歪了的铲子,吐沫星子都飞溅着。而在其身侧,站立着一位长相裹杂这一丝丝秀气,但是那一脸的纨绔子弟的气息一览无遗,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仆人辱骂着一位老头子,而在老头子的怀里抱着以为哭泣的小女孩,也就七八岁那么大,衣袖被早已被泪水所浸湿,手里揣这一个青红相间的果实,上面被咬了一口,只不过是参差不齐的小小的牙印。那个女孩眼巴巴的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老头子,额角那被依旧还在吠叫的下人给打伤,流出一道血印,而且上半身的衣物也被撕扯的破破烂烂,不像样子。怀里的那个小姑娘梨花带雨的说着“爷爷,爷爷,我们……我们怎么办?”一边低声细语的说着,一边压制着让自己尽量不哭,只不过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凝噎。
孩子那般模样,那位老头浑浊的眼光也泛着泪花,只不过噙在眼里,极力的克制着,那粗糙的手,抚摸着,安慰着小女孩。
“哼,老头,你儿子在我地盘上贩卖东西,不能及时的上税,没办法,我这里虽然只是个小县城,但是规律照样还是有的,至于你先前到府上也看到了,你那儿媳妇很是听话,做我的丫鬟,而且每天伺候的老子舒服的很,怎么会是我逼她做奴的呢?看来我这好人也不好当啊~”说着,眼睛瞥了一眼身侧的几位下人。
那些下人也是活成精了,当即明白应该做什么,立刻附和道“瞧见没,听见没?我家姑爷就是这么良好品德,臭老头,你儿子不长眼,不识抬举呀,给他生意做,竟然不知好歹到府上闹腾,不知廉耻的还去官府喊冤,说我家少爷强抢民女?我呸!”一边骂,一边哸吐沫。而且找着空子将怀里的女孩一把给拉了出来,老头子被对方骂昏了头,想着自己晚年竟遭受这般罪孽,一个“打盹”被对方钻了空子,将怀中的孩子给夺了去。顿时气上心头,两眼一黑,昏厥了过去,而小女孩大哭大叫的,左手中的果实掉落在地上,“本等等”的滚到了老头子垂下的右手边。那位仆人一脸嘚瑟的说着“呵嘿嘿,少爷,东西到手,得待会带回去,让后院的管婆子洗洗,清理一下,晚上给少爷送过来,保证少爷你……”
“啪!”
一个重重的巴掌呼过来,将那个油嘴滑舌的下人给狠狠的闪了一巴掌,打的对方一下子懵逼了。一手捂着脸,嘴角流出一些唾液和血液混杂的,傻不愣登的看着眼前打自己的少爷,一脸无辜像。
“狗东西,脑子进水了还是怎么的,什么叫‘东西’?你手中提着的是老子看中的宝贝儿,你倒是一口一个东西,若不是看见你今天给老子办了件好事,哼,扇的可不仅仅是巴掌了。”那位身着华丽衣物,左手拿着扇子,有模有样的说着。
“是是是!少爷说的是,是小的狗嘴里舔了,胡言乱语了,下次定会注意的。”那位右侧脸面被其主子印了一个五指山,甚是清晰可见,让在周围一起的下人暗中嘲笑着,只不过他鸟都不鸟其他几个下人,认为这是少爷的赏识,说不定以后借此机会更上一层楼,想到这里,右手摸着那印子,不自觉的这一巴掌挨的值极了。
“走,将这小女孩给本少爷好生招呼,款款的放在我的马车里,给我放好了。少了一根头发,你们别想这活。”那位被称为少爷的人一脸满意的向着马车上蹬去,右脚刚踩上去,在下一刻却停顿下来,不在动一动。
“呵,要不让我来招呼招呼你?小少爷?”说话之人,现在马车踏板上,那马夫竟然没有知觉一般,没发现有人会站在马车上,而且在自己转头的那一刻,看见一只手抓在自家少爷的脑袋瓜子上,手指隐隐闪着白金相间的颜色,很是耀眼。
那位少爷被突如其来手搭在自己的脑袋瓜子上吓了一跳,自己想要挣脱开来,可是自己的脑袋如同被吸附在对方的手心内,而且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若是再挣扎一下,那从手指之间传来的强悍力量将自己的脑袋瓜子轰个稀巴烂。
看着自己的靠山,自己口口声声的少爷被对方一把像鸡儿一样抓捏在手里,那位尖嘴猴腮的下人立刻不顾及脸上的疼痛,赶紧大喊大叫的,并且冲向那位抓着脑袋瓜子的人。
“啪”。
突然,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音,而且这一巴掌是打在那位仆人的左边,两边对称,很是讽刺的滑稽。那位仆人如同被宰猪一般,撕裂嗓门的大吼一声,嘴里不由得“跑出来”几颗带着血丝肉丝的牙齿,像抛物线一样飞了出去。
这扇了左边一巴掌之人,正是白起本人。之前的一切状况自己基本都看在眼里,在感应对方有没有感受随从的情况下之后,白起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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