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之中,两道黑衣人与一个还黄色衣物的人不断的交手,当然,此人却是被对方打的节节败退,而且身上到处都是武器的伤痕。
此刻,黄色衣物的人正是给白起发求救信号的刘晓杰。
原本,自己今日去了一趟炼器堂,想要找白起商量个事,发现白起却没在,自己四处打听也没有人知道,倒是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炼丹堂的一群人,只不过这一群人神色匆匆,像是干了坏事反而吃了瘪一样,只不过眼色之中都带走一丝后怕。刘晓杰自然认识对方,炼丹堂的堂主霍顿之子霍元,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前在整个宗门上上下下,闹得事鸡犬升天,后来,霍元竟然将鬼主意打在了三长老的义女身上,也就是自己的姐姐(三长老让刘晓杰认的),没想到让三长老知道,一怒之下,将其打个半死,若不是大长老出手劝阻,就算是霍顿那老家伙也没辙,至于后来,这家伙也就消停了些,知道有些东西不能碰。
刘晓杰问他们说有没有见过白起,几人像是被吓傻了一般,慌乱的摇了摇头便灰溜溜的走了。
无奈之下,刘晓杰便回到了竹林院子中,在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却发现自己的院子里竟然有两个黑衣人,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当即之下,刘晓杰大喝一声,对方也是吓了一跳,慌乱之中欲要逃走,被刘晓杰拦住,没想到对方需要杀人灭口,这让刘晓杰大吃一惊,没想到会有人胆敢在乌沙宗的宗门之内这般下手,二话不说,刘晓杰先将消息通过之前宗门发放的令牌发了出去,那两个黑衣人竟然懂得合技之术,很是聪明的先将整个竹林用灵力屏蔽起来,防止外人发现。
以刘晓杰的能力,能够与对方其中一人顶多能够抵抗住,因为对方的修为很是古怪,在与自己交手的过程中,并没有施展出来一丝一毫的灵气波动,完全依靠自身的技巧之力,合技之术将刘晓杰的攻击不断的格挡,而且出手非常刁钻,出其不意的招式,绕是自己是土属性的修士,有着不俗的防御能力,将厚重的土墙作为抵挡,对方也能够快速而且有力的穿透过来,刺向自己。
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一左一右,两者之间的攻击停留的时间缝隙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完美的相互衔接在一起。
任凭刘晓杰再怎么施展功法招数也招架不住对方这般攻击,随着时间的一点点的过去,刘晓杰终于支撑不住了,在被对方的剑尖挑刺下,胸口豁然出现一条长约半尺的开口,皮肉绽开,露出里面的森森白骨。紧接着,对方也是不留任何后手,在刘晓杰倒退而去得过程中,那两人快速的又粘了上来,其中一人,直接对着刘晓杰受伤的胸口再次补了一掌,另外一人更是接踵而至,伤口上再加一掌,双重掌力直接打的刘晓杰胸腔骨头碎裂开来,嘴里大口大口的吐出来大小不一的碎块,重重的轰倒在地。
刘晓杰任凭伤口上的血液如同喷泉一般乱射,也无法动弹手掌去捂着伤口,因为自己的胸腔大面积的早已经变了形,自己若是动弹一分,那伤口必然开裂一分,疼痛也就随之而来的增加一分。
那两个黑衣人似乎吃定了刘晓杰,提起手中那明晃晃而又锋利无比的剑刃,向着刘晓杰的脖子摸来。
其中一黑衣人冷冷的说道:“呵呵,听那邪宗宗主天花乱坠的说乌沙宗的白某怎样厉害,而且竟然能够解开滨河川的秘密钥匙,真是可笑,这眼前如同死狗一般的白某,也不过如此,我们这几天提了这白某的头,给宗主说明一番,让邪宗宗主好好反思一下,尽心尽力的还是我们鬼王宗自己人。”
两人之间的谈话,被快要陷入昏迷状态的刘晓杰听到,刘晓杰支撑着一口气说道:“原来你们是鬼王宗的人,你们……”
两人听到这垂死挣扎的人竟然还能够说过,当即不再犹豫半分,抬起手中的锋利剑,向着刘晓杰的脖子不偏不倚的砍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剑刃距离刘晓杰快要三寸左右的时候,刘晓杰那眼神中似乎放弃了生命的挣扎,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死神的降临,突然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何方妖人,在此作祟!”疎而,一道厚重的掌印接重而至,打向了两个黑衣人的方向,那两人见攻击手段如此狠辣快准,让两人同时向后退去,似乎那掌印并没有如同常识一样就地而落,而是随着两人的倒退,一同跟在其后。
眨眼间,那掌印直接加快了速度,直接轰击在两人的位置处,发出惊天的“轰鸣”声。
烟尘四起,从竹林中,借着竹子之间身体的柔韧性,一道身影踩踏其上,如同半空中飞檐走壁走一般,一转眼的瞬间,那道身影稳稳的落在了躺在地面上刘晓杰的旁边,而这道身影正是白起。
顺即,白起从储物袋中掏出一颗丹药,直接塞进了刘晓杰的嘴里,不一会儿,原本刘晓杰那皮开肉绽的胸腔部分,那飞溅的血液停止了下来,破损的皮肉被一层淡淡的雾气所交融着,减缓了皮肉之间的开裂。
白起右手半抬起刘晓杰,看着身体上的深浅不一的伤口,看的白起也是非常愤怒不已,这下手之人可谓是刁钻狠毒的很,不往死里整,全部刺破挑伤的筋脉之处,好在刘晓杰是土属性的修士,自身防御也是比寻常之人强悍一些,所以,并没有在筋脉部分受到太多的损伤。
款款的将刘晓杰放在地上,自己站了起来,盯着那灰尘过后的两个黑衣人,如同饿狼一样虎视眈眈的也盯着自己。
白起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指向两人。冷冷的问道:“你们究竟是何人?竟然在乌沙宗如此肆意妄为!”
“咯咯咯”,那一种一人很是猖狂而又压抑着自己的喉结怪笑道:“我们只是路过而已,顺手带走一些任务。”
“任务?什么意思?”
“额,漏嘴了,好了,不废话了,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宗门长老的弟子,既然我们这一次没有成功,但是,带走几个长老的心疼弟子,也能避免一些责罚。”那黑衣人说话的语气像是很随意的样子,似乎在他们看来,杀人就是中任务中伴随的乐趣,习以为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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