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想到前日自己满身的猪骚味,燕不离嗖地一下跳开了,飞似地跑了:“那个,寒王妃,本宫还有事,先走一步!”
看着燕不离落荒而逃的背影,容浅止勾了勾嘴角,继续揪花瓣。
燕不离进了宫漠寒的书房,一屁股坐到离宫漠寒最近的一把椅子上,瞪着宫漠寒道:“我说,你能不能管管你媳妇,让她别一见到我就跟我提那件事!”
宫漠寒抬头看了燕不离一眼,没有理会他。
燕不离摸了摸鼻子,讪笑了一下,看着宫漠寒贼贼道:“我说,你和你媳妇圆房了吗?”
“你很闲?”宫漠寒放下了手中的笔,把身体靠在了椅背上,看着燕不离。
燕不离可不怕宫漠寒,摇了摇折扇:“你是我兄弟,我不是关心你,才问你的吗?若是别人,我还懒得管呢!”
“我看你就是太闲了!”宫漠寒从案桌上拿了一个信封递给了燕不离:“你有时间帮我去漠北看一下,漠北王最近似乎不太安分。”
闻言,燕不离顿时跳脚:“喂,宫漠寒,漠北是你南楚的,又不是我北燕的,我是北燕的太子,可不是你跑腿的,要去你自己去!”
“我没时间。”
“为何没时间,你又不用天天上朝?”
自从三年前宫漠寒“毁容疯癫”之后,宫漠寒就从宸帝那里得了一个特权:他无需天天上朝,有重要公文,宸帝会派人送到寒王府让宫漠寒看。
“我要陪止止。”
宫漠寒说得理所当然,燕不离却瞪大了眼睛:“漠寒,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爱上了那个傻丫头!”
“爱?你想多了。”宫漠寒从不知道什么是爱,他更不认为他爱上了容浅止。
“那最好。”燕不离正色道:“漠寒,那丫头就是容太后和容相放在你身边的一颗棋子,若她真是装傻的话,她极有可能对你不利,你还是小心一点得好。”
“我当然知道,你不用担心。”想到容浅止体内深厚的内力,宫漠寒剑眉微蹙了一下。
“知道就好。”
燕不离也没有再多言,和宫漠寒随便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开了,当然,他才不会替宫漠寒去那个鸟不生蛋的漠北。
宫漠寒拿着那封密报,微微一用内力,信封连带里面的信笺瞬间碎成了渣。
漠北之行势在必行,但,他需要一个恰当的机会带着止止一道。
容浅止正“辣手摧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她摸了摸鼻子,谁又在打她的坏主意?
“小姐,您是不是着凉了?”兰儿急忙跑到容浅止跟前问道:“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
容浅止摇了摇头:“不要!兰儿,我们去逛街!”
“好啊!”兰儿立马点头。
兰儿从小就跟着容浅止,自从容浅止五岁时傻了之后,她就跟着容浅止从没有出过容相府,至今,她连京城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她也好想去街上看看。
“那我们走吧!”容浅止站了起来,想出去走走,换换心情。
“小姐等等,奴婢去拿些银子带着。”
“好!”
兰儿拿上银子,正准备和容浅止出院子,就见破风闪身挡在了她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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