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朝着自己打过来的筷子,容浅止站着没动,她现在是“傻子”,反应太快就露馅了,再说了,以这根筷子的力度它也伤不到自己。
就在筷子离容浅止一寸距离的时候,宫漠寒伸出了左手,接住了筷子,咔嚓一声,筷子断成了两截,他浑身的寒意瞬间倾泄而出,东辽的几名官员顿时如坐针毡。
”唔,漠寒哥哥,他要打我!“容浅止实时扑到宫漠寒的怀里,哇地大哭了起来。
“寒,寒王爷,二皇子他喝多了,您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下官替他向寒王妃赔不是。”上邪野身旁的一名官员拉了拉上邪野,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拱手道。
但喝多了的上邪野并不领情,一把推开了这名官员:“干嘛给她赔不是?他的王妃就是一个傻子,他是疯子,他们就是绝配!”
见状,这名东辽的官员急忙捂住了上邪野的嘴巴,急切道:“寒王爷,二皇子他喝多了,他在胡言乱语!”
其他几名东辽的官员惊恐地看了宫漠寒一眼,快速站起来,就想把上邪野带走。
“漠寒哥哥,桃花哥哥说,酒后吐真言,他就是在骂我们,我们要去告诉他爹娘,让他爹娘好好管管他!”容浅止睁着一双红红的眼睛,看着上邪野气鼓鼓道。
宫漠寒意味深长地看了容浅止一眼,道:“止止说得有理。来人,把二皇子逐出南楚,并让人把今日之事详细地跟东辽皇帝好好说道说道,让他好好地管教管教二皇子!”
“是!”破风推门而入,提着上邪野快速出了雅阁,东辽的官员们也急忙纷纷告辞。
片刻,雅阁里只剩下了宫漠寒和容浅止,容浅止看着面前的两盘乳鸽肉,心中有些惋惜,上邪野让人在这两盘乳鸽肉里放了药,她本打算让他自食其果,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只是可惜了这两盘乳鸽肉。
宫漠寒看了两盘乳鸽肉一眼,眸中划过一道精光,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乳鸽肉放到了容浅止的碗里,道:“止止不是想吃乳鸽肉么,吃吧。”容浅止狐疑地看向宫漠寒,她不相信他看不出来上邪野请他们吃饭是没安好心的,既然如此,他肯定已经让人暗中打探了,那么他就肯定知道这两盘乳鸽肉有问题,既然知道,他还让她吃,就只能说明他
是在试探她。
黑心货就是黑心货!
容浅止在心中把宫漠寒腹诽了一遍,拿起筷子把那块乳鸽肉夹了起来,往嘴里送去。
她是百变容家的第100代传人,弄点障眼法就是小菜一碟,宫漠寒这个黑心货想试探她,门都没有!
眼看着容浅止张开了嘴巴,就要去吃那块被下了药的肉,宫漠寒脸色一沉,拿起筷子快速打掉了那块肉,一团无名的怒火在心中升了起来。
“漠寒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吃?”容浅止睁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宫漠寒问道。“本王担心你再吃下去就变成了猪舍里的猪一样,所以,你这一顿也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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