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机不可失
惊云一眼便看到了寒露,对望月天星道:“你们先过去,我去跟寒露说两句话。”
“喂,你想跟寒露说什么呀,带我们也听听?”望月往寒露那边瞅了一眼,嬉笑道。
“好啊,以后你跟兰儿说什么,我也可以听了。”惊云看着望月挑了挑眉。
“没劲!”望月瞪了惊云一眼,拉着天星便走:“走了,我不用听都知道他要跟寒露说什么,我说给你听。”
天星有些无语,关他什么事啊,他说过他想听了吗?
惊云没再理会望月,抬脚来到了寒露的跟前,透过院门,往院子里看了一眼,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寒霜呢?”
“姐姐昨晚回来得晚,我让她多睡会!”寒露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她微微低着头,不敢看惊云的眼睛。
看着寒露,惊云皱了皱眉头,没再出声。
被惊云如此盯着看,寒露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急忙转身往前走去:“那个,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衣苑洗衣服了。”
惊云伸手一把拉住了寒露的胳膊,不悦道:“为何要说谎?寒霜昨晚没有回来,对不对?”
寒露的心猛地一下提了起来,她看向惊云,咬了咬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
“寒霜还未与秦川成婚,她夜不归宿,本就是她的不是,你竟然还替她瞒着,寒露,你觉得你如此做,对吗?”
闻言,寒露不禁松了一口气,惊云以为姐姐昨晚是和秦川在一起才没回来的,她急忙道:“姐姐和姐夫两情相悦,姐姐想和姐夫在一起那也是人之常情啊,哎呀,你就不要管了,还有,不准再告诉别人,知道吗?”
说完,寒露挣脱掉惊云的手,快步往洗衣苑的方向走去:“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赶紧洗了衣服,还得去伺候小姐起身呢!”
寒露非常清楚,只有每日给小姐梳头的时候,王爷才不会在小姐的身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有机会动手,她只有今日这一次机会,她绝不能错过!
惊云站着没动,看着寒露有些仓皇而逃的背影,拧了拧眉头,他隐隐觉得寒露有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他想了想,转身进了寒露和寒霜住的院子,他来到她们的房间门口,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摆放着两张床,他自然知道哪张是寒霜的,哪张是寒露的,他往寒霜的床上看了一眼,来到了寒露的床边,低头往床上看去。
床上的被褥摆放得很整齐,跟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但他的心中隐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伸手掀开枕头,这时,一支飞镖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眯了眯眼,伸手拿了起来。
他知道寒霜寒露都不使暗器,那这飞镖是哪里来的?
他又在寒露的床上找了找,但,他并没有再找出什么其他东西来,他不放心,来到寒霜床上找了找,依然没有什么发现,他随即把飞镖揣在怀里,快步出了屋子。
与此同时,寒露只是去洗衣苑转了一圈,便端着一盆水来了容浅止的院子。
昨晚是破风守夜,此时他已经离开了,院子里只有望月和天星二人。
望月见寒露来到跟前,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寒露妹妹,你这么快就跟惊云说好话了?”
寒露正心虚着,闻言,双手一抖,盆里的水顿时洒出了一些,为了掩饰自己的慌张,她狠狠地瞪了望月一眼,没出声。
望月撇了撇嘴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没劲!”
“好了,望月大哥,我问你,王爷和小姐起身了吗?”寒露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心更是砰砰跳了起来。
望月嘿嘿一笑:“我想应该快了。”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房门便被从里面拉开了,宫漠寒走了出来。
看到宫漠寒,寒露急忙低下了头,王爷和小姐竟然比往常起得早了些,不过,倒是正合她意。
宫漠寒并没有看寒露,便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他出了屋,径直往茅房方向走去。
寒露抬头偷偷瞄了宫漠寒一眼,待他走远了,这才端着水盆快步进了屋,她知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无论如何,她这一次都必须成功!
望月把寒露的神色看在眼底,他挠了挠脑袋,这丫头今日怎么鬼鬼祟祟的?
寒露端着盆进了屋,把盆放在了洗脸架上,往容浅止跟前走去。
容浅止正坐在梳妆台前,如缎的秀发全部披散在肩上,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小姐,您今日要不要换个发式?”
寒露的心狂跳不止,她觉得自己就是走在悬崖边上,稍稍不慎,她将粉身碎骨,但她别无选择,担心引起小姐的注意,她努力地找着话题。
但寒露哪里知道,容浅止刚刚并没有太注意她,她正想着今日去慕容王府拜见长公主姑姑要带什么礼物好,听寒露开口说话,她这才从铜镜中看向她。
容浅止自从得了殷三娘的五十年内力,她早已能从人的说话声来判断这个人气息稳不稳,他是不是在紧张,紧张到哪种程度,甚至还可以推测他是不是在说谎。
从铜镜中看着寒露明显躲闪的眼神,容浅止秀眉微微蹙了蹙,这丫头不对劲啊,她怎么了?
她转身看向寒露,问道:“寒露,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寒露的心猛地一惊,似乎都要跳出胸口来了,她慌忙道:“没,没什么事情,小姐,您坐好,奴婢帮您梳头吧。”
“好吧。”容浅止意味不明地看了寒露一眼,转身坐好,她可以肯定寒露一定有什么事情,但她能有什么事情呢?
望月见惊云急匆匆地进了院子,还四处张望了一下,他觉得奇怪得很,快步迎上惊云,问道:“喂,你们今天这都是怎么了?寒露鬼鬼祟祟的,你也这样,你们没事吧?”
“你什么意思?寒露她人呢?”惊云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端着盆进屋伺候王妃了呀,怎么了?”
这时,宫漠寒的声音传了过来:“出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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