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方桦恐惧的是张末又把还沾着乳白色粘液的鸡巴插进自己红肿的桃花洞里去了,而那大肉虫的马眼里还在流着乳白色的腥精呢。
张末难道是属驴的?
“啊~”感觉侵入的方桦惊呼一身,“张末,啊~疼~~里面都干了~~啊~~”张末站在床前,一条腿踩在床上,女人的一条美腿被大手提到空中,半个屁股离开了床,阴户大开,随着张末的抽插,嫩肉被粗大的鸡巴带了出来,“哦~~嗯~~~啊~~啊·~~~”方桦原本已经有些干涩的阴道居然又湿润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让她想起了以前农村里看村妇洗衣服时捣衣打击衣服的声音,感觉很是羞耻。
张末狂暴般的又弄得方桦癫狂起来。直到两人浑身湿透,最后的一丝力气也用光了,张末居然直接将浓精灌进了方桦的小穴,倒在方桦身上亲吻了女人的嘴巴,脸蛋,耳垂,翻身躺在女人身边,直接就眯起眼睛迷糊了,方桦转头亲了亲刚才还勇猛非凡的现在却像只小狗一样的男人。心里说不出的甜蜜,啊,我的小狼狗!接着抱起张末的脑袋,两人昏昏睡去。
就在张末梅开二度的时候,张瑞雪背着高希男偷偷来到凯旋国际1866。当然,里面空无一人,有的只是凌乱的床铺。
她想到了什么,有些沮丧。张末这个坏人还是这么坏呢。看了看手机,张末还是没有回应。她又呆呆地坐到了沙发之上,脑海里全是张末曾经在她身上狂野的撞击。不由得痴了。
直到服务员催促退房了还没有见到张末归来,她明白该走了,出门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个有些融化的蛋糕,鬼使神差地用手抹了一把,塞进嘴巴。原本香甜的奶油现在吃上去却有一丝后苦,像极了她的单恋一样。苦涩、甜蜜交织。
又一次错过了呀。她想着,走出了酒店。
孟姐这,方桦和张末出门彻夜未归,她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她心里对张末有些埋怨,刚把老娘的骚劲给吊起来,居然又去弄自己的小姐妹!
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的确配不上张末。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鸡久成鸨的失足妇女而已,但是张末却是一个才华横溢的青年作家。虽然她并不知道张末只是一个卖字的而已。她喜欢张末,张末斯文充满活力,看上去很是单纯。
等他们回来就不再和张末好了,成全他们。自己和方桦这些年挨够了操,舔多了鸡巴,心里那个爱情的梦都快死了。如果方桦真能把张末收了,那自己无话可说,毕竟错过未必不是一种成全。
但是如果张末和那些狗男人一样,那自己被他弄了大半夜的,至少也要再问他要一些嫖精才是。
如意镇火车站,处理了家中事情的陈春妮在堂姐陈春晓的陪伴下踏上了回程的火车。刘少伟有些不舍,相比于自己放荡的老婆陈春晓,春妮内敛妩媚的样子让自己禁锢的心有些动摇了。这些天自己几乎每天都能见到这个良家少妇,每次见面,她总是会有些害臊的叫自己一声姐夫,声音又软又糯,才几天下来居然发现自己有些喜欢这个小胰子了。
送小姨十里终须一别,别时难,相逢更难。哎,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潇洒地过一回呀。
要说这陈春妮好不容易回趟家,还真有些舍不得走,但是她舍不得的不是母慈子孝,也不是姐妹情深,更加不是什么故土难离。
让陈春妮不舍的却是那个在火车上撩拨自己又和自己肌肤相亲的阿德。这个坏蛋在火车上就把自己给玩弄了,还把自己唯一一条色色的内裤给顺走了。最让她记忆深刻的,是他那和黑香蕉一样的鸡巴,还有明明看着潦倒,但是听到自己母亲病倒却又偷偷自己塞了2万块钱的“忠厚”男人。
可她没想到是,这忠厚男人不但在如意镇落了脚,还在城南睡上大肥逼。那个她念念不忘的阿德,正是正是张末在城南批发部偷看的那个弯鸡巴。
要是张末在这,肯定会对陈春妮说,傻逼,你也被操傻了吧。
男人之间流传着这样的俚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但是纳兰性德却说,人生最美是错过啊 。
可拉到吧,男人啊,就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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