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张末刚一住进扑米老汉的家,就感觉过上了地主老财的生活,你看吧,奶奶做饭,方桦捶肩,娜扎调笑,和老汉扯闲天。
这老汉你别看着老实巴交的,笑起来没牙的脸皱巴的和菊花一样。可他年轻时候也是一只关不住的野狼,翻山岗,爬墙头,把附近的几个村寨的老娘们小媳妇是祸害个干净。还凭着自己的一身勇猛成了桃园村的头人。当上了头人,那更了不得了,热情的山民总是好酒好菜好娘们的招待他。那日子过的叫一个逍遥,所以当着众人的面不穿裤衩子当老龟公也是乐意的很,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太穷了。话说这扑米老汉当年玩够了,娶了婆娘,生了孩子,却傻眼了,年轻的时候净想着肏逼了,一毛钱也没存下,日子过得那个苦啊,老后悔了。说着说着又说起了王全的好来。
张末纳了闷了,这王全莫非还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学者,怎么把这个老不羞给洗脑成这样了。心里的疑惑也越来越大了。巴不得现在就去会会这个王全。
在张末琢磨王全的时候,王全却也在算计呢。算计谁,当然是那些要来视察他们桃花村的啦。桃花村是如意镇下辖,虽然平时什么好也没捞着,但是自己上回写了个年终总结下去,把个如意镇委书记高书记给吓了一跳。这桃园村的财政收入都快抵得上1/5的如意镇了。这如何不然他心惊又欣喜呢。
王全在如意镇机关里有相好的姘头,早就把高书记让自己女儿过来调研的消息给透了底。王全什么人啊,祸害人的祖宗。这次不但要让这些记者回去好好写个正面报道,还要让他们和桃园村绑在一起。
但他不知道来的可不是卖酸的报纸媒体,而是电视台,这要是给他的三大主题体验社区来几帧画面,嘿嘿,还不知道谁倒霉呢。
王全的真实身份十分诡异,除了他就没几个知道,他手握一本《千门要术》,里面全是诡异恶毒的千门伎俩,是出生时候就带在身上的。
这千门,说到底就是骗子,骗天、骗地、骗鬼、骗人、骗自己。若是你没有听过千门,那就太粗陋寡闻了,千门的祖师爷可是华夏的祖宗,夏朝的开国皇帝,夏禹。
这千门要术就是一本骗术大全啊,当然,这里面记载的一些险恶的法门却也是有效的,就是极难练成。王全浸淫这这秘籍20来年,愣是一个大神通都没练成。倒是把个房中术给练的出神入化。小小年纪,藏在裤裆里的小蛇却是黑出茧子来了。
有道是:千门余孽祸人间,日夜撸逼不羡仙。
不过王全来到这桃园村其实是机缘使然,当时他只是一个机关行政部下面司机班排班次的,结果不小心炼制叫做“金鹏丸”的秘药时候,居然把司机中的一个老人给变成了鸡巴,晒干磨成粉之后,自己的秘药竟然只差一步就成了。
当然,死了人可是大事,公安追查之下,王全居然露出了马脚,要是没有贵人相助,怕是要去吃牢饭。当然,这其中的代价也极大就是了。
于是王全带着未成的秘药躲到了这深山老林里韬光养晦,这村官待满四年,有个类似于升级考试的流程,只要考过了,就可以成为真正的公务员。其难度可比考公务员要轻松太多。
“王书记,你在吗?”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娇媚至极的女人声音,王全一听,眉头皱了一皱。听到这声音他就知道这是桃园村最难缠的小娘们,白静来了。白静也是少数民族,但是基因完全是随江南人的,皮肤雪白,骨架玲珑,身段窈窕,那一嘴的软语听上去骨头都要酥麻。
“哎,在呢,白姐,有啥事啊。”王全开了门,看见外头的白静,心里一阵瘙痒。今天这白静穿了一件米白的连身的印花纱裙,头发披着,抹了口水,看上去清爽宜人。但是那天生的桃花眼却是顾盼生辉,望一眼,全是缠绵悱恻的绮念,平白让人生出邪念来。
“王书记,又有人来了,找你面试呢。”白静嗲声嗲气的说道。
“还来人?真当我们这是鸡窝了?”王全是真头疼,好像自己真的有些搞的太大了,这桃园村方圆几百里的女人都被这里赚钱快给吸引来了。都怪自己嘴贱,想出什么仨月买车,半年起房的口号让这山里的女人来卖淫。结果人是来了,但是现在在老桃园村的地界上除了女人还是女人,都成女儿国了。
“带过来吧。”王全无奈道。
“你屋啊?”白静眨巴眨巴媚眼暧昧的说。
“恩。”王全转头朝着村委院子的后面走去。
王全这人会被人念好啊,和他生活简朴有关。村里全是洋房、新式吊脚楼,但是他住村委会,村委会还全是平房。王全除了自己的房间有个独立卫生间,装修比最低档的旅馆还不如。
王全进了村委院子背后自己的小屋,门虚掩着,等那人来。面试,说白了就是和女人睡一觉,看看对方有没有赚这个钱的本事。这山里的女人早熟,对性也不避讳,作风豪放。但是是女人就有羞耻心,要想做鸡就得做到没有羞耻心。要是来的人放不开、想不通、脱不光,那还是趁早回去种洋芋艿。这婊子也不是谁都可以做的。
等了半天,却没人进来,王全有些郁闷,吗的,这屁股大地方也能迷路。有这种蠢的人嘛?推门出去一看,却只有白静站在门外。
“人呢?白姐。”
“在,在呢。”
“哪呢?“
“这,这这呢。”
“昂?”王全狐疑地抬头看了一眼白静。“白姐你寻我开心呢?”
“不不不,小王书记,是,是我想做那买卖。”面对着王全的眼神,白静躲闪着,来时装出来的风骚魅惑被门一堵全给卸下了。
“进来吧,说说怎么回事。”王全并不提倡桃园村的女人做这买卖,但也耐不住见钱眼开,脱了裤子就往人家外来嫖客的鸡巴上套的。
对于这桃园村的桃色交易,王全的说法是,这生意是整个山民的,但是在桃园村的地界上要出点管理费和地租,也就是把抽头的说法给置换一下。虽然只是10抽2,但是那数额也极为惊人。这才几年,桃园村就成了这世外桃源模样了。要不怎么说,杀人放火金腰带。这违法事情风险是大,但是收益却是相当的高。当然,要是桃园村没有处在这三省交界的地方,这生意也没有这么红火。
“怎么回事,我还饿着你们了?”王全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有些郁闷,问白静话。
“没,没呢,王书记。”白静说,“就是想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行。”
“追山大哥同意吗?”白静的老公叫追山,名字霸气,但却是个尘肺病患者,卧床在家。
“他也快了,我问了他,他说随我。”白静也是放弃了,这追山躺了有年头了,现在已经是病入膏肓了。
“大哥病情又加重了啊,哎,我抽空去看看,不过这买卖你也别做了。改天我和扑米老爷子说一声,你去做个算账的,哦,你上过学吧,识字吗”
“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啊?”白静30多了,居然和王全噘嘴撒娇起来,模样却是十分可人。
“桃园村就我一个聪明的,说你们笨,那都是抬举你们。”王全哈哈一笑。
“哼,吹死你。”白静站起身就走,自己的这一手以退为进果然收到了效果。
“晚上做点好吃的,可能我去你们家蹭饭。”
“喝酒吗?我去小卖铺打点,家里没了。”白静出奇的平静,把刚才的窘迫都是忘的干净。
“喝吧。”王全打发走白静,这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好像是有客人要来,给忘了。赶忙跑了几步,冲着甩开屁股走的飞快的白静喊道,“白姐,多做点,有镇政府的官老爷来。”
“知道啦~”白静头也不回的回了一句,生怕王全反悔了。
目送白静扬风摆柳的走了,这白静骚里骚气的,看着让人眼馋。王全还真有点来了兴致了,也不回自己那屋了。直接出了村委会,东张西望的往村里走去。
此时正是下午两三点的时候,大多的人都在睡午觉,偶尔遇上几个也都是准备去山地里种菜的中老年人。看见王全全都热情的打招呼,王全也这个爷,那个叔的乱叫。
等走到村子的西北角落里,王全往四周望了望,一看没人,嘿,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进了一个新式吊脚楼的小院里。
轻手轻脚上了二楼,门没锁,走进一看,居然没人。王全正奇怪屋主人哪里去了。
“哎呀,谁啊”忽然身后冒出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姐,你上哪了啊,刚没找着你,还以为你出门了。”王全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站了一个身材饱满的中年村妇。身上穿了靛青的麻布短褂,下身是同样布料的长裤。女人40不到,脸有点黑,皮肤却是很光滑,一头乌黑的粗发盘成发髻用塑料的架子夹了起来。
“小王,你怎么来了。”中年妇女看见是王全,脸上的表情都飞起来了。关了门就扑进了王全的怀里。
“花姐,想你了。”王全也热情的抱住了女人,像是乳猪投怀。
“是没地方去了吧。”叫花姐的女人佯装吃醋捶了一下王全的胸口,“你可好些天没来了,又睡谁家媳妇去了。”
“花姐,让我先摸摸你的奶,想死我了。”说着居然就直接上手了。女人好像没戴奶罩子,隔着粗厚的布料直接就让王全抓住了一颗硕大的基本点。
“我才不信你呢,谁不知道你王书记是风流鬼投胎,来祸害桃园村的小媳妇的啊,你说你村子里哪个女的没睡过。”
quot;那可多了,白静啊,扑米村长的婆娘啊,娜扎啊,珍珍啊,还都没睡呢。”王全见花姐撒娇手上的劲道也大了起来,花姐的身子立马就软了。两人扭扭捏捏的往床边挪去。
“你可真敢想,连娜扎的奶奶也不放过,”花姐被摸的脸上燥热,抬头亲了一口王全,“还有珍珍是谁啊。村里谁家又娶媳妇了,还是你在外村找的小婊子。”
“珍珍你都不知道啊,就是村头老李家刚下的小母猪啊,花色的,胖乎乎的可漂亮了。和你似的。”
“哎呀,你又说我胖。”
“我可没有说你胖,奶子胖能叫胖吗。”说着王全直接坐到了床上,两只手伸进了花姐的衣服,碰到了她肚子上的肉,紧紧软软滑滑,一片温热。在往上,就是花姐的大奶,王全只觉得两只手都陷进去了,好不容易伸直了手,抓到两个葡萄一样的乳头,花姐全身扭了一下,抱紧了男人的头,“哈哈,好痒啊。”
“花姐,你可真骚,我喜欢死了。”
“你才骚呢。”
“我可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哪里骚啊 ?”花姐被王全摸的全身都燥热起来,嘴巴在王全的头发上胡乱亲了起来,“我看看你哪里骚,”说着一推王全的头,王全顺势倒在床上,花姐俯身就拉开了王全的裤子拉链,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王全,把肥嘟嘟的手伸进了王全的裤裆里掏泥鳅。再等手伸出来的时候,却是一条比奶娃娃小腿还要粗的大泥鳅被花姐拽了出来。
只见这半软不硬的大肉棒子,颜色居然是乌红色的,正在不断的膨胀着,模样怪异,特别是这颜色,看上去黑的比红的还多,马眼的位置上有一丝液体,半个龟头躲在包皮里,在肉屌向着王全的方向上端还有一个软骨一样的疙瘩。
“我吃吃看,这个鸡巴骚不骚。”花姐轻轻抚了一下支起斜角的肉棒,鸡巴像是喝醉了乱晃,女人口水都要下来了,这才一眨眼的功夫,龟头又出来了几分。
“唔~”花姐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吃下了肉屌的整个龟头,却还有5/6的棒身露在外面。接着就吞吐起来,嘴巴里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
“啊~”王全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感觉到鸡巴被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粗糙的舌根还在马眼上不断滑过,舒服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花姐你就是天生吃鸡巴的好料,这才吃了几次就这么会吃了。“
“噗~”花姐吃了会王全的下体,“我想死这根大宝贝了,真骚,真好吃。”
“让我也吃吃你的大骚逼。”王全一提花姐,花姐就也躺倒了床上,两人的嘴以最快的速度贴到了一起,巴滋巴滋的亲着。手上快速的给对方脱着衣服。没几下,两人都是光着的了。
花姐斜躺在床上,一条腿被王全高高的拉直了立着,身上的皮肤比脸上的要白个四五度,看上去颇为耀眼,两只巨大的奶子像灌了水的气球一样摊开了,铺满了整个床铺,村妇下身有些粗壮,连带着整个阴阜也被层层的肉挤出好几个褶皱来,浓密的粗黑逼毛却不弯曲,像是扫把草一样铺在上面,大腿根处肥壮的大阴唇深红一片,微微张着,里面两条深灰色的小阴唇现在有些充血膨胀,居然跑出了大阴唇的包裹,最下端竟然垂到了屁眼的位置,狭小的桃花洞里满是水渍。
“四六四六~”花姐等王全跪到她的脸上,用手拉住王全的那个大肉棒就狼吞虎咽起来,两颗巨大的卵蛋在花姐的脸上不断摩擦着。
“哦~哦~花姐,让我吃吃你这个大骚逼。”王全被舔的身心舒畅,淫心大作,躬身就钻到了花姐的两腿山里,大嘴一张,就把像极了加勒比海盗里反派脸上章鱼须的小阴唇吃了下去。这一吃,也就想到了花姐刚才是干嘛去的。肯定是去放水了,这逼上还有那咸涩难明的尿渍呢。
王全也不在乎,吃的却是更加兴奋了。别吃还边用舌头不断舔刮着逼心子,把个花姐舔上了天。发出了哎哟哎哟的叫囔声。
王全只感觉龟头上的吸力越来越大,花姐的肉逼也是胀的老大,用膝盖碰了碰花姐的脸,花姐会意吐出了鸡巴,躺直了身子。王全直起身子,摸了一把花姐的脸蛋,收到一个骚媚至极的表情。走到了花姐的两腿间。
随着王全站起身子,这才露出了王全那根颜色诡异却又长相可怖的子孙根来。
只见那大棍子五寸半有余,龟头硕大无比,浑身粗壮,在龟头的正后侧有一个椭圆的肉疙瘩,整个鸡巴都像是朝天生长,居然有一丝寒潭黑蛟的感觉。现在这黑蛟正要入渊呢。
“啊~哦~”等这巨蛟甫一插入花姐怪异滑稽的肥逼洞,她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了带着滚烫感觉的电压,巨大的快感袭遍全身,“啊啊啊啊~王全~干我吧~”对着那勇猛的蛟龙,花姐热情的招呼起来。
王全此时已经干了起来,没办法啊,这花姐的肉洞里像也是长了五花肉一样,油腻不堪,还包裹甚紧,那层软叠嶂的肉层把自己的肉棒给绞的酥痒难耐,只有大力的抽插才能止痒。而在王全大力抽插的时候,花姐那奇长无比的小阴唇却也多了用处来。随着大屌的进出,小阴唇紧紧的包裹在肉棒上,末端没有大阴唇束缚的嫩肉像是拉拉队员的花球一样不断地在肉棒和大卵蛋上轻拍着,把花姐肉穴里的淫水全给抹到了上面,让王全的触感更为敏感,鸡巴上的瘙痒感觉更为强烈,在内外交困之下,王全抽插的幅度和力度也逐渐大了起来。
这可要了花姐的命了,她只觉得自己狭窄的肉洞里,一个和鹅蛋一样的大疙瘩进去的时候像是把自己的身心都打开了,抽出来的时候却又像是把自己的魂都带走了,被这一进一出,进进出出的摧残着,花姐觉得自己的三魂七魄有一魂两魄飘出了窍顺着王全的马眼钻到了男人的身体里,住到了他的身体里。花姐越发觉得自己离不开这年轻的村书记了,嘴里用淫言秽语赞美着男人对自己的鞭挞。
“啊~~~小老公,你弄死我了,骚逼都被你草烂了,啊~我要上天了~~我要死了~~”说着居然身子一绷,两腿一伸,真的死了,舒服死了。
王全被绷直的肉腿夹着,动弹不得,发现两人四条腿挤压着,自己的腿毛也像是有了触觉,感觉花姐湿漉漉的大腿内侧滑腻无比。
等花姐又活过来了,大腿的禁锢解开,王全抬起花姐的一条腿,女人半个屁股跟着抬了起来,蓬门大开,王全直捣黄龙,直入花心。花姐的花房被攻门追侵入,嗷嗷啊的叫了起来,逼肉自动地抵御起来,肥腻的逼肉把个王全夹的像是触电一样。也不管花姐是不是吃的消,男人抬脚蹲到了床上,把花姐的腿抗到肩膀上就打起地桩来。啪啪啪的巨大肉体撞击的脆响和卟滋卟滋的水声堵住了两人的感官,此刻两人的眼里心里全就只有对方。
下午三点的桃园村西北角里,吊脚楼的床上,一个黑白的相间的女人浑身荡漾着肉波,一个精壮的年轻小伙胯下一根大型杀伤性武器不断侵入着女人的下体,女人的叫床声像是杀猪一样震的四周的山野都晃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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