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熊也不再绕弯子,直视着高则说道“本都督欲为汝等重寻一处安身立命之所,不知汝意下如何?”
高则郑重答道“则,蒙都督看中,依为心腹,一切但凭都督做主。”
华熊道“吾欲将汜水关五千士卒,带望荆州上庸郡,汝可愿相助?”
高则疑惑道“都督就近寻一坚城岂非更好?料想五千士卒亦能攻克吧!”
华熊道“坚城、大城,目标太显,费力得来,守之不易,徒增士卒伤亡,反不如不显山不露水的上庸适合我等。”
高则点头沉思半晌,道“都督的心思吾明白了!属下这便下去筹谋。”
华熊又慎重叮嘱他一番,便挥手放其去了。
半月之后,华熊收到军报,十八路讨董联军,分出八路朝着虎牢关杀去。
而后几日,汜水关十路联军,造好了攻城器械,开始了攻城。
双方士卒互有伤亡,相较而言守关一方还是占些优势的。
就这样又拖延了几日,传来了虎牢关失守,董卓迁洛阳之民入长安,并欲放火烧毁宫室的消息。
华熊命人在守关士卒之中,将此消息四处散播。
就在汜水关士卒,陷入恐慌之时,祖茂、潘凤、俞涉陆续赶来,虽然三人已经不是原来的样貌,但是一报上姓名,华熊心中立即明了。
告知众士卒,三人是董太师派来接任的别部司马之后,三人就各领一部兵马,准备着朝荆州转进事宜。
得知,已经成为孤军之后的众士卒,对转进荆州再无异议。
于是,华熊清点士卒,将其分成五部。
祖茂、潘凤、俞涉,各领一部,每部兵马一千。
他自领一部,也是一千人马,剩下的老弱约七百人,组建为锱重营,由高则统领。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率众放弃汜水关,绕过许昌,斜插宛城边缘,朝着上庸郡急行。
待行到,竹山县西南四十里渚水北岸之时,上庸郡已经遥遥在望了。
此时的上庸郡,辖北巫、安乐、武陵、安富、微阳五县,郡治是上庸城,正处于五县中部。
上次,华熊也经通过查询系统得知,上庸太守是邓義,郡都尉是王威,城门司马是宋忠。
听着守城官这个名字,他就有种无往而不利的预感。
这货这名字,真是令人无语啊!简直与华熊有得一拼!
华熊命士卒先在渚水岸边扎营休整,再命潘凤、俞涉,挑选机敏敢战之士卒,扮作流民或商贩,先一步混入上庸城中,待到攻城战开始之时,寻机里应外合赚取城池。
二将应诺之后,当即分头准备。
待二将带人出发之后,华熊休整一日,命士卒养精蓄锐。
次日,五更造饭,收拾停当,拔营渡河,直奔上庸城而去。
待至城下,华熊一看城门紧闭,城头之上旌旗林立,兵卒严阵以待,应该是早已探得了己方动向。
粗略一看,也不知道城中兵力多寡,长途奔袭而来,亦无攻城器械,华熊便命士卒伐竹、伐木,制作简易攻城梯,准备攻城事宜。
这时,城头之上一员顶盔掼甲的武将,扯着嗓子大喊道“汝等是何处兵卒?为何到吾荆州地界攻掠?若不速速退去,刘使君大军一到,必教尔等插翅难逃!”
华熊也懒得理会于他,只是带着亲兵四下里查看。
但见这上庸城,修建的是中规中矩,城高壕深,又引汉水环城一周形成河流,河宽约四五丈,仅四座吊桥连通东南西北四门。
想要强攻,还真是不易,华熊不由得踌躇起来。
正在苦思对策之时,探马来报“启禀都督!南边十里处一彪人马正在赶来,粗略估计约有两千之数。”
华熊点点头,道“知道了!继续再探!”
这个时期,一个郡的总兵力一般在两万左右,大郡可能会多一些,小郡也可能会少一些。
这上庸郡只下轄五县,应该算是小郡中的小郡。
因此,依照常理而言,总兵力应该不到两万。
南方十里处,出现的这支人马,应该就是离此最近,赶来救援的一县之兵了。
既然强攻城池行不通,那就索性来个围点打援,先集中优势兵力,一口吃掉这两千兵马再说。
计议已定,他便迅速集结所有兵马,朝着敌来方向迎去。
堪堪走了五里,在一处山坳里就与敌军碰上了。
双方各自抢占有利地形,先扎住阵脚。
这时荆州军阵营一分,当先一员战将骑马排众而出,银盔银甲白髯飘飘,手握一柄长刀,怒目而视。
华熊一见,隧也打马上前。
白髯老将狂傲道“尔等何人?焉敢无故犯我荆州城池?”
华熊见其狂妄,便想知道此将斤两,心随意动评估系统瞬间起动,将一则迅息,无声无息传入了他的脑海。
武力值83,谋略值61,统御值72。
华熊心里一惊,刘表帐下罕有如此高武力值的武将啊!这到底是谁呢?
老黄忠吗?不可能!这武力值有点低了!再说了!黄忠此时还郁郁不得志的窝在荆南呢!怎么会出现在江北呢?
文聘的武力值和其相近,可是应该没有这么老吧!
魏延、甘宁更不可能了,一来也没这么老,二来嘛!这两尊大神的武力值,最少也应该在九十以上啦!
黄祖、蔡冒、张允、李严吗?这几位的武力值,好似又达不到这么高吧!
正自疑惑间,白髯老将见他只顾发愣,也不答话,便不耐烦的大喊道“呔!你究竟何人?本将问话为何不答?”
华熊被其一惊,不由也怒叱道“看你年纪也一大把了!怎么如此性急?吾乃骁骑校尉华熊是也!特来荆州借一城池!有何不可?你又是何人?”
白髯将军怒道“借一城池?年纪轻轻口气不小啊?你可听好了!吾乃荆州司马帐下左辅都尉苏飞是也!记下本将大名,免得做个冤死鬼!”
华熊一下子想起来了,荆州是有这么一号人物,只是死的太早,因此名声不显。
他不由得又是一阵感叹‘’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酱油党啊!怪不得这么狂!率领着二千人马,也不侦查侦查,横冲直撞的就来了!不过也是!不是这样的性格,能早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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