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月英从华雄大腿上下来之后,就朝着内室走去。
进门之时,拧身回眸一笑,媚眼如丝俏生生道“夫君!奴家马上就来!你要乖乖的懊!”
这副做派,一下子就是挠到了华老二痒处,他只觉得一阵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小兄弟登时就调皮了起来。
正当华雄翘首以盼、饥渴难耐之即,内室门里,伸出来了黄月英的脑袋。
她又抛一个媚眼过来,伸出一只胳膊,浮夸至极的朝着华雄勾勾手指,那副做派,简直将她的非专业演技暴露无遗。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演技的拙劣,仍然不遗余力的投入其中。
腻声嗲道“小雄雄!快到英娘这里来,快点嘛!”
华雄有点蒙逼了!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他娘的什么状况?
听着黄月英,那连声勾魂夺魄的催促,他只得猪哥般傻笑着进了内室。
只见黄月英斜倚在门后,一身黑色丝绸性感短睡裙,将她那高挑劲爆的身材,衬托的更加迷人。
华老二喉头“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口水,目光色眼迷离的从黄月英那裸露的香肩开始,一寸寸向下,越过那深深的沟壑,再越过那鼓鼓囊囊的胸器,一直延伸到平坦的小腹,翘臀、美腿、纤足。
正当他看的津津有味时,黄月英娇声道“小雄雄!乱看什么呢?快到姐姐这里来!”
华雄顿时如遭雷击“姐姐!开玩笑!你是妹妹好吧?犯花痴发傻吗?”
黄月英撇撇嘴,不屑道“你不是爱玩角色扮演吗?少给我装!玲绮全都告诉我了!你们不是还玩过男女角色互换吗?今日我也要玩扮演!”
华雄无奈道“英娘啊!你、你、你这学的倒是挺快啊?”
其实,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黄月英撇撇嘴,幽怨道“别以为就她俩会玩?谁不会似的!尤其是那个小内内!也太狐媚了吧!哏!都把你教坏了!”
华雄赶紧讪笑着和稀泥“玩!玩!我的英娘这么聪明,什么不会?开玩笑!格物致知的本事,甩她们好几条街!玩起来自然也是得心应手,花样百出!岂是她们所能望其项背?”
黄月英得意的瞄了他一眼,嗔道“哼
!这嘴巴跟抹了蜜似的,算你识相!”
华雄终于松了一口气。
正当他沾沾自喜,暗自为自己,轻易就平息了夫人怨气而自得时,就见黄月英不知从哪里,一下子就翻出了一个小皮鞭和两支蜡烛。
脸上带着坏坏的笑意,缓缓说道“小雄雄!今日你就扮演姐姐的奴隶吧!快滚过来吧!让我抽两鞭子先!”
华雄见这情况,简直怨极了吕玲绮,心说“这个傻丫头!怎么将我唬她的皮鞭、蜡烛战法,都给泄露出去了!真是大嘴巴啊!”
腹诽归腹诽!这蜡烛皮鞭,他还得硬着头皮玩。
挨了一顿鞭子的华老二,胡天黑地的疯过之后,简直舒坦极了!
不一会,就搂着黄月英就沉沉睡去了。
此时,正沉沉睡去的,还有远在襄阳的刘表刘景升。
刘表重疾缠身,已有一年有余,其间反反复复、时好时坏,最近,病情突然加重,到了这几天,更是连床都起不来了。
这眼看着就要凶多吉少了,可是!诺大的基业,关于继承人的问题,如今尚未确定。
刘表膝下两子,长子刘琦,次子刘琮。
本来按照,“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的原则,刘琦是妥妥的继承人。
可是!
刘景升偏爱幼子刘琮,想将荆州牧之位传给他吧!又怕别人说不合礼法,于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耽误了下来。
时至今日,眼看着刘表即将一命呜呼,刘琦和刘琮,皆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那真是,坐卧不宁、寝食难安啦!
当然了!他们并非心忧父亲病情,而是惦记着荆州之主的归属。
刘琮娶了蔡家的女儿,自然是占尽了优势,外有蔡瑁党羽支持,内有刘表最宠爱的夫人蔡玉吹枕头风,似有稳压刘琦一头之势。
刘琦年长,自然也是将这一切看的明明白白。居安思危之下,他也为自己找了一个大靠山,那就是刘备刘大耳。
刘表与刘备眉来眼去,想要凭此制约华雄,刘琦却逮着了机会,趁机献媚,称刘备为叔父,还时常以请教为借口,奔赴汝南问计。
刘大耳,当然也垂涎荆州之地,诸葛亮深知其心意,便为刘琦献上一策。
在一次酒宴中,当刘琦将自己的尴尬处境说出之后,诸葛亮高深莫测的说了一句“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
刘琦立即心领神会,熟读经书的他,当然知道此言何意!
申生与重耳是春秋时期,晋献公的两个儿子,他们是晋国未来的继承人。
这个情况,与刘琦、刘琮很相似啊!
晋献公有个宠溺的妃子,名字叫做骊姬,她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她认为申生和重耳是她的绊脚石,必欲除之而后快。
重耳知道这娘们居心险恶,父王又被其媚惑的五迷三道,若不避其锋芒,恐怕会一不小心挂掉。
于是,趁早撒丫子颠了!逃亡国外做了一名流亡王子。
这王子混的那叫一个惨!估计一时半会连白马都没得骑!
申生呢?
这小子为人厚道,是个死心眼子!他没跑,凑在跟前,就等着继承王位呢!
一日,这货!为了讨好卖萌,上赶着派人,给他父王孝敬了一些好吃的东西。
骊姬可算是逮到机会了!趁机就在里面下毒了!
晋献公当然是不知道了!
他觉得,这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多好!
正准备享用之时,骊姬那娘们整事了!
她说,这东西打外面来,估计不保险,安全起见,最好还是先让人尝一尝。
晋献公对骊姬言听计从,再加上这性命攸关之事,他当然很是重视。
随即,便派了两个倒霉鬼一尝,“啪叽!”倒地死翘翘了!
晋献公当即就吓尿了!
登时怒火中烧,大骂申生是个逆子,欲阴谋弑父、抢夺大位,暴怒之下就要杀申生。
申生见是这种状况,想解释吧!这黄泥巴落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说得清楚吗?
况且,身旁还有骊姬这个臭娘们,当搅屎棍子!
年轻气盛之下,为表清白,竟然当场拔剑自刎了!
唉呀!一个骑白马的王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
可惜啊!年轻人还是脸皮太薄啊!
要是换成曹操、刘备那种厚黑到极致之人,才不会如此意气用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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