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飘摇,夜惆怅。一缕孤魂飘扬外,一道人影仓皇逃。天也凉,风也凉,奈何比不过人心凉。
一座孤庙,步千怀就坐在神像之前盘腿调息。清之卷不断洗刷体内,让自己精神饱满。虽然精神已经恢复巅峰,但是肉体上的创伤却并非如此简单痊愈。中了一招洗髓境界武者的掌法,哪怕有着黄级兵刃抵挡一二也难以消弭自身创伤。
步千怀慢慢睁开双眼,有些自嘲道:“哈哈哈,系统,你说,我这算不算大难不死啊。”
‘宿主心态真是好,佩服佩服。我已经无法吐槽了。’
坐在孤庙之中,步千怀聆听着旁边河流的声响,显得无比的孤寂。
‘这条河叫做江寒,怎么样,宿主,是不是现在的心也有些凄凉。刚刚拿到宗主的位置还没捂热就没了?’
站起身子,走出孤庙,看着眼前苍凉河水,满目惆怅。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杀伐之色。
早已变了,世界,律法,人们存活的的条件,早就变得不同了,而步千怀也在此时看清,自己,只能随着这个世道而改变,否则,便是死。
“现在是春天吗?为什么,这么冷。”轻轻皱眉,看着平静的湖面,忽然感慨道:“春风几度吹江寒?一来一去又一年。江寒何时催人泪?只是离人醉江寒。”(自创,抄袭的打死!)
随后轻摇头:“哈,太过感伤了,不是吗?”好似自问自答一般,又慢步走回到了孤庙的火堆旁,就在此时,一队脚步声音响起。
“恩?”
轻咦一声,身体微微往前支撑。
“在此处!有火炊!”
忽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喊,随后十几名手持刀剑的人围了上来。其中一人拿出一张画卷打开看了看,发出爽朗的笑声:“不错,正是步千怀,抓了他,搜取张新月的武学典籍。”
“三名锻骨,十几位炼体,真是好手笔。”微微阖上眼眸,似是在等待终点一般:“你们是哪个宗门的?”
其中拿着画卷的男子朗声笑道:“哈,让你做个明白鬼。现在整个柳上县你都出名了。天赋极佳又如何?不怕跟你说,我们乃是柳上县廖南城的安南镖局。在阎王爷面前,记得是我们杀的你。”
“话莫要说的太大了。就算没有剑,就算身负伤痛,亦能杀你们”但步千怀却缓缓站起,气势磅礴,竟让众人倒退数步。
而另一名锻骨武者却是一横眼:“怕什么?在怕什么?没有兵刃,身负重伤,此时不杀更待何时?”
步千怀好似没听到一般,轻轻呼出一口浊气,随即…………
临风拳意,肆意挥洒,猛然一拳打向距离自己最近的锻骨武者。快快快,急急急。已到达锻骨巅峰的步千怀,已经不是靠普通锻骨武者便能击败得了。只见一拳直接打在武者心口,用足气力,直接轰然而出,人影倒飞几丈之外。
“废物!”不屑一顾,步千怀一改以往的柔怀,而是,血腥,更是真实!
“凭此便想杀我?简直笑话!”话语方落,脚步腾挪,双手似风,一一横扫,所有炼体武者竟没有一合之敌。
江寒边,几具尸体已然失去温度,昭告着月夜下的残酷血腥。
之前手持画卷的男子直接抛开画卷,拔出腰间长刀:“联手击杀他!”
而另一名男子也拔出背后双剑,直袭而来。
长刀从左向右砍去,而双剑则是在步千怀左手边同时刺来。一声好笑,步千怀手似风,直接捏住了长刀刀背,相左一挥,直直的挡住了两把长剑。
“就只有如此了吗?那便……”捏住刀背的手猛然一转,持刀男子身形一顿,步千怀身体前倾,一脚踢在男子腹部,男子手一松,身体向后摔去,而双剑之人一看不对,直接向后急急退去。步千怀捏着刀背,直接向地面一扔,长刀插到地面之上,微微颤抖。右手又回返而来,直接捂住刀柄,随后轻轻一跃,连带刀身向前一步,右手持刀,在皎洁月色之下划开一个圆,直接砍在了倒地男子的头顶,顿时睁大眼眸,随后,断了声息。
直接拔出长刀,步千怀眼神一扫,场上只剩下最后一人了。
“一同死吧!”
男子自知无法逃生,狠下心来,握紧双剑,竟然舞出一套剑法。在月色之下好似杀人魔物让人战栗。可惜,他对上的,是另一位,更加恐怖的人。
步千怀面无表情,直接欺身压上,刀行剑式,长刀使出新月剑法,虽然少了剑的杀伤与柔和,却添了几分凶性。
拨开长剑,刀尖直接点在咽喉之上,手中长刀一转,随后直接收刀。
扑通一声,随着最后一人倒地,这场屠杀已就此结束,而步千怀也捡起了两把剑,默默地挂在了腰间。
夜风吹拂湖面,孤月高挂,宛如孤寂的人儿一般,四处飘荡。凝视江寒,步千怀只感到无限唏嘘:“来这个世界不过三个月吧?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看样子整个柳上县的武道宗门都已经通缉我了,哈哈,我还真值钱。”随后抿了抿嘴,眼神泛出狠辣:“青松门,战欲流派。该杀!”
已经宣判至死的宗门,留之何用?
七夕节,祝天下有情人,终不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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