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七窍只感觉威压临身,死一般的恐怖。
“你……你不是天疆之人!”面对如此凶恶的气息,凿七窍冷汗直流,但是杀气弥漫,已然是锁定了自己。但这种陌生的气息,是凿七窍从没有接触过的,比他们孽族,更加凶残,更加嗜血。
忽然恍然大悟,眼神流露出说不出的奇怪:“是玉公子,步千怀!看来你身上秘密不少,如此嗜血残杀,绝非天疆三族流传的那般温润公子。”
只见斩秋风霜寒风声鹤唳,肃杀氛围笼罩四野。
“没人会知道了!因为世间再无,咒天三孽。”
见识到了自己同伴在步千怀手下揍不过两招,凿七窍顿时心慌,而且这步千怀眼神狠辣之色绝非一朝一夕能装出来的,而是真情流露,凿七窍认为步千怀来到天疆,有大企图。但秘密就是毒药,知道的越多,死得也就越快。
心知不敌,立马收起气势拱手说道:“你我何来仇怨?不如放我一马!凿七窍定然会给予你足够的回报!”
“哦?回报?”步千怀左手松开,但身体还是那个姿势。而凿七窍新致两人差距鸿沟,也未曾出手偷袭。
“是!天疆孽族的实力,只要放我一马,孽族人马可任你调动三次!”
只听一声刀鸣,黑白一瞬,凿七窍顿时呼吸困难,刚想低头,却发现勃颈上血痕已现,满眼尽是绝望之色。
“你的死,天疆的安稳,就是对本尊,最好的回报。”
语落,头颅滚动在地,白云飘走,阳光照耀,又是一条性命归天。
收刀入鞘,化作烟尘,静静盘算起来:“内忧已除,只剩外患。倒是不知道天疆大门之处,发生何事。”
步千怀万万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一系列的事情出现偏差,而本来应该互相试探的两方早已打破常规,森狱大军,兵临城下。
一直等到来了几个清理的人带走咒天三孽的尸体,步千怀才想到去天疆之门一探究竟。
天疆之门,本是肃穆寂静,如今却是血流漂杵。
一边是死寂遍布的森狱大军,一边是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天疆众人。
“萨萨萨,找天疆麻烦,嫌命长!”
阎王右手拍中剑身,剑鬼受力后撤数步,身上衣服已经是烟尘扑扑,而反观阎王,身上也有两处暗伤。
“你是何人!竟然阻挡本王。本事不在牧神之下,留下姓名。”
剑鬼挥剑狂喝:“剑鬼非人哉!今日,砍你头下酒喝!”
阎王欲再度上手,却是剑鬼身后的天疆之门圣气沛然。
“昂昂我牧,德惟人豪。作镇方岳,有徽其高。”
感受那完整的圣气,此时的阎王,已经有了退却之心,毕竟大军在手,但是顶尖力量的缺失,足以让天疆实行斩首行动。在自己阎王恶相没有大成之前,绝对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
“森狱阎王,今日犯吾天疆,可有绝命之心?”
牧神刚刚赶到,但是手中牧天九歌已经蠢蠢欲动,意欲诛邪。
而步千怀也到了大门之处,只见黑压压的军队,让人心中不自觉地发憷。不过仍然一挥当年用惯的拂尘。
“哦?森狱兵压天疆,看来是要不死不休?”
“哦?步千怀?”
步千怀,是阎王最在意的三个仇敌,虽然他没有牧神的实力,白首留仙的老练和洞察。但他却是知道最多的人,就连自己的阎王恶相都一清二楚。这可是需要小心谨慎了。
“大名鼎鼎的阎王能记得小生的名字,倍感荣幸啊!”浮尘一挥,担在肩头:“不过黑海森狱如今刚刚被阎王承接,怕是内有不服。如今急于兴战,看来是想把一些矛盾,和该杀杀不了的人,扔给我天疆了?”
此时森狱军队之中不少人都思索起来这句话,甚至有的人也下定决心磨洋工。
感受到身后军队本来一往无前的决心和杀意瞬间涣散一半,阎王恶相顿时一吼:“步千怀,杀人诛心,你玩的很好。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笑话!”
根本没有否认,只是把这句话轻轻推了过去。如今的阎王,虽然懂得隐忍,但在人心方面,跟后世的自己,差得太远。
“今日,阎王殒命!”牧神仁慈,但是早已经被步千怀带的有些偏激,特别是立场问题上,阎王,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宽容。也不会出现后来的合作而受到欺骗。
只见牧神拔出双锋,力战阎王。
而阎王身后三个大将直接出来,想要阻挡,却是步千怀踏步而上。
手中再现斩秋风,不过却是多了三分血色和一丝血腥:“今日,必须留下阎王!这三个将领无需牧神劳心。”
看了看在休整的剑鬼非人哉和两败俱伤的阎王,又看了看三族众人带领军队和森狱战的难解难分。牧神知道,这是啥阎王最好的时机。
而阎王爷丝毫不手软,直接奋力而上,因为就算步千怀这人奇怪,知道自己恶相,但是没有破解之法,仍是无用。
反观步千怀,已经抽刀对上三大魔将了。
其中一人身披黑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皎洁的双眼注视四周。这也是步千怀最重视的一人,因为从头到尾,这人都没出手过。
左手扶刀身划过,弑杀的情绪因为咒天三孽勾引而出,如今自己更加张狂。不过大敌在前,没什么人太过注意自己:“三名御气实力,足够动真本事了!”
对面一个魔将挥起九环刀:“小子,今日刀下亡魂,再添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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