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完全挂在了男人身上,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疯狂颠颤,狂喷的水柱,一次次被打成沫子,飞溅开来,简直就像两个人站在河边尿了
“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别……停下啊……啊……肏死了,我要被肏死了……”
我已经控制不住了,甚至忘了掩饰,开始乱喊起来,无意识中,发现荆风竟像是比我还入迷,居然也跟着叫出了声:
“肏,肏死你……哦……哦……”
疯了,完全疯了。
荆风的肉根快到已经看不清了,那根巨物化成一道残影,一次又一次在我的骚屄里乱捣,往往上一次的快感还没适应,下一波更深的又将来临。
我直接哭了出来,整个下半身像是已经不属于我,只能疯狂摇着头哀求:
“不要了不要了……射给我…精液射给我好不好……大鸡巴……”
“大鸡巴”这个词出来后,荆风浑身颤了颤,肉根开始胀大,肏弄的速度更快了,眼睛完全红透了,像是只知狂干的野兽。
这最后的几百下,我全身绷直,完完全全失了智。
脑海中像是有烟花迸裂开来,那烟花是热烫的,速度极强的冲击着我,将我推上了永不停歇的高潮。
无边的高潮中,我还听见荆风的声音,他说:
“我也喜欢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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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过后,我忍不住一次次回味那句话,不停的猜测、期待,又不断的否定。
理智告诉我,这句话类似于表白,荆风一定动心了。
自卑却又裹挟着我,跟我说,这只不过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句,喜欢日出而已,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喜欢日出,哪有什么特殊含义。
回程的路上,荆风走的很慢,我能感觉到他在思考些什么事情,而这件事,必然和我,和沈佳佳有关。
我开始纠结,昨天晚上的事让我明白一个道理,现在强行拥有荆风的话,沈佳佳留下的痕迹我需要花时间去消除,但是如果不拥有呢?
那沈佳佳永远是正牌女友,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做很多事情,我又怎能确定这其中没有风险?
世间安得两全法,我就像是瘦小的豺狼,想从虎口夺食,却还是时刻警惕任何的危险。
算了,赌一把!不期待转正的小三不是好小三!
脚下正巧有块凸石,我故意踩上去,向男人的方向歪倒。
“啊”
“走路也会摔?你是有多笨!”
荆风的手半扶着我,语气里带着无奈,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手紧紧贴着我,扶在腰间的大掌位置偏上,有些过于私密了,这不是向来绅士的他应该有的举止。
我仰起头看着他,眼里多了几分嗔怪:
“腿软”
有些话只用说一半,至于为何腿软,尽在不言中。
将女人肏得腿软的走不动路,这是对一个男人性能力的肯定,荆风再怎么淡然,耳尖还是红了红。
他不得不因为女人的话,回忆起刚刚的场景,自己居然幕天席地,在晨光日下,在空旷的河边,像野兽一样无所顾忌的交合,那一刻他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何止忘了自己是谁,他简直就是疯魔了。
一次两次还能推给过错,推给迫不得已,三番四次可就推脱不得。
他心里有些沉重,缓缓做下一个决定。
男人的停顿太明显,我有预感,他做了选择,我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在他开口前,我抢先开口了。
我要再为自己加个码!
“如果不是我,就别说。”
我说这话的时候,和平常不太一样,以前的我,在他面前扮演的是个自卑的、默默爱慕他、不求回报的女孩,但是昨天和今天,他先是在车里玩了我,又主动肏了我,这都是我的底气。
因此现在,我说话时红着眼,语气有点冲,眼里多了几分平常没有的怨。
当然可以怨,刚被人操了个透,该给点辛苦费吧!
荆风愣了下,眼里的沉重散了些,倒是添了几分哭笑不得,他突然好奇这女人的脑回路:
“不说,然后呢?”
我心口松了下来,紧接着涌出狂喜。
能说出这句话,很显然,他刚刚要选择的是我() ,否则他只会带着歉意的看我,而不会如此轻松的打趣。
喜悦一下一下冲击着我,我几乎想高声尖叫,但现在不是嚣张的时候,我勉强忍耐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敏锐。
男人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当然不能吵架,吵架太低级,直接哭,倒是可以,但同样的招数用的多了,男人可就不稀罕了,况且我现在恨不得大笑三声,哪里哭的出来。
我瘪瘪嘴,有些赌气的开口: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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