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和轻坦合作,步兵作为侦察者可以从某些装甲不能通行的道路通过,设置更高的观察点等优势,配合中坦甚至重坦推进时帮助坦克应对敌方步兵等可以通过近身使坦克无力反击的对手,而在防御作战中,步兵和坦歼合作武器掩护其侧翼并利用反坦克炮等对那些没有直接出局的目标进行二次打击。
可以说,虚空的每一个单位都有其作用,而如何让它们得以互补就是指挥位的任务了——李轩《我是白袍卫,我莫得节操》
李轩的想法直到几十年后也没能形成一个流派,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段时间之内几乎所有的优秀指挥位都无一例外地阅读过李轩的那些与其说是学术著作倒不如说是写满了只言片语各种骚话的小册子。
而绝大多数流派也都或多或少地接受了这个说法——就连西住流也引入了几辆山猫来作为反步兵单位。
事实上,后世的评论家们几乎一致地认为,正是这一场战役的失败,才间接导致了之后数年内西住流的再度突破。
不过现在,这个亲手导致了整个局面的人还在上气不接下气的玩着长距离的武装越…城区,而未来将会扛起西住流复兴大旗的双子星一个在跟她现在和未来很久之内的老对手一如既往地缠缠绵绵(这个说法几乎得到了除去两位当事人之外这两支队伍中所有人的同意,只不过他们中没有一个敢当着当事人的面去说),而另一位则是被死死地堵在了街道上。
艾丽卡只知道对方有五名步兵还存活着,但她却不知道这五个人中到底有几个躲在她面前的建筑里。
这种时候真恨不得直接一发高爆弹打上去算了…
虽然明知道真的这么干的话绝对会造成另一起恶性事件,但她还是忍不住这么想到。
……
“啊——”楚渊顺手把手里的工兵铲钉在了一边的一张木桌上,“还好…这儿不是凤凰山…”
霓虹建筑要考虑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抗震性能,这也是为什么直到现在他们还保留着一大堆木制建筑的原因。
楚渊这会儿也相当庆幸——虽然这里是按照着欧洲小镇的地形仿造的,但是它的用料却是并没有完全照搬。
如果只是木质的墙,利用工兵铲连敲带砍弄出一个能让人经过的洞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要是真是什么砖石乃至水泥结构的房子,估计不用炸药就没什么希望了。
单单这招倒不是他或者李轩的原创——事实上早在斯大林格勒的城区废墟中老毛子们就已经掌握了这个技巧。
不过把它应用到战车道的比赛中的李轩到还是头一份——大概是因为只有这开一的财力能付得起毁坏那么多建筑带来的赔偿。
不过楚渊这会儿可不会在乎什么赔偿问题,反正李轩亲口放了话在那儿今天就是来帮人家清库存的有什么损失也可以往他头上推——再说他打不打算赔估计都是问题,为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扯皮可是天朝官员们的长项。
要知道被烧的东西因为文字量太过庞大并且年头久了也不方便拿出来翻阅——楚渊很确定这一点因为就在他们搬运的时候还有两个本子直接就散了架——十有八九是连副本都没有的,这种事情几乎不可避免的要被闹大。
而且…
孙宁他们几个绝对是被故意叫来的,有了他们的转播,绝大多数的人甚至会在这件事情不可避免地上升到某个他们触及不到的层面之前就知道它。
如果这种情况之下他还遭到处分,别说他身后的老头子们不会答应,那帮愤青也会不可避免的炸锅。
……
“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这么办!”
几分钟前,楚渊用稍微有些快的语速如是说道——这是他表达兴奋的方式。
时间不长,就在几个人连窜带跳的从楼梯上下来的时候,一个计划就此形成。
……
“那么…现在…”
楚渊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些兴奋的过度,他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着。
多久没有亲手打掉过这样的家伙了?
连着好久都只能在那些赏金赛事里跟一群小家伙们打交道…
各种山猫各种斯图亚特什么的…偶尔能看见一辆四号又或者是t34都谢天谢地了…
拿着最低劣的武器——那些栓动步枪现在已经随着冲锋枪的成本的下降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不适合战车道的赛场了,但事实上由原本的民兵用武器改造而来的那些随时可能炸膛的老古董本来就不应该重新回来这里。
享受着最低劣的条件——战车道成员至少有正常的放了肉的食堂菜可以吃——虽然代价可能是他们的同学中关于“食堂的菜里最大的一块肉不超过”的后缀从10变成5,个别学校甚至还会有战车道成员的专用食堂(而且李轩开的这个食堂甚至从没给开一交过一分钱的费用)和营养师(钟洁客串),但三生甚至连一份正常的食堂菜都做不出来——他们压根就没有钱去请一个厨师。
顺便说一句,楚渊的手艺很烂,而他的队员们绝大多数有过之而无不及。
并且经历着最糟糕的体验——应该还记得吧?宝兴的设定使得有能力装填彩弹应付步兵的战车无一例外的都是轻坦,而很不巧得是,三生现在所进行的比赛中,绝大多数对手最多只有一辆中坦并且用它来搭配n多的轻坦。
“我们从来不需要去摸轻坦的,把它交给王世明和陈麓文他们然后坐在一边等着他们真的玩砸了的话尽情嘲笑就好了。”
和白袍卫的步兵一对比,楚渊再一次的感受到了来自李轩的深深恶意。
三生该怎么凑出一辆能应付轻甲的“步兵用装甲车?”
土坦克吗?
现在的什么什么羽绒被也没有那时候的纯棉花堆起来的那么沉重和结实啊!
……
即便是这样的状况,三生也没有解散掉——虽然李轩和萧远凌都不介意给他们中的一些人一个新的去处。
不知道算不算自视甚高,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楚渊并不觉得他们是同类。
和李轩那种纯粹只是因为爱好的人不同,楚渊这样告诫着自己。
他体内流淌着的是这个国家最早的一批战士的血,他渴望战斗,渴望痛击面前的敌人。
他把向那位比自己大了几个辈分的长辈学习到的技巧毫无保留地用到了战场上——对待敌人和队友同样冷酷而高效的判断,使用所能使用的一切技巧。
他唯一不明白的是,同样是那些有可能带来危险的方案,为什么李轩和它的白袍卫手里叫做“艺高人胆大”而在他这儿就成了“拿大家的性命冒险”?
……
战争是你做出的最不理性的决定,如果你想成功就意味着之后你不能再有任何不理性的行为。
然而…多可笑啊…
最成功的人…居然是最不理性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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