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来,许家还真的是够大啊!如果我家也能这么大的话,弟弟和妹妹们就能一人一间房了吧……”慕容诗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
“而且许家养的花花草草还真的可算是绮丽啊!”连陆絮飖都不禁感叹道。
“许家的美酒真的是名不虚传,多少都喝不够呢!我们回去的时候,给大哥也带一点吧!兰芝姐姐,不知道行不行啊?”卫逸自然总是想着秦朗的。
“没问题!而且,到时还得麻烦阿逸了,我想多带上些,带个十大坛。夫君他特别喜欢饮酒,尤其喜欢我家酿的酒。”许兰芝自然也是心心念念地记挂着唐烈。
可慕容诗实在是忍不住了,是故突然拍案而起,并对着天空大声喊道:“我们不是来这赏花游玩的吧!还有,阿逸你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就喝酒!我们来到许家都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们在长安城内都已经找了两天了!半点消息都没有!你还有心情喝酒?!!!”
卫逸一众人再一次来到了长安,然而究竟该往何处而去,无人可知。是故,众人在长安城内,应事先逛了两日之久,几乎什么事都没做。
“话倒是没错,可真的说起来,我在长安城也算住了这许久。可却从未听说过什么“轩辕近臣”,或者他的后裔之类的事情或传说。”许兰芝轻声细语地说道:“毕竟,如果只是‘常年居于长安,家中富庶’的话,这种家族,在长安城内也实在不算是少了。”
“那我们也不能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瞎找吧?”卫逸提议道:“我们还是得有个方向!”
“算了!跟我走吧!我有办法!”慕容诗无奈地说道。
“诗诗你有办法?”
“应该……算是……又吧……”
“你这话说得怎么好像半点底气都没有的样子?”
“因为我也不确定……”
“不确定?”
“对!”
“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嘛……我也说不好……哎!总之你们跟我走就好了!到时候不就知道了!”慕容诗不耐烦地打发着卫逸。
便是如此,卫逸和陆絮飖跟着慕容诗走了,而许兰芝便留在了许家。走到了市集之处,卫逸不禁问道:“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我们不会是要出城吧?这条路是出城的路啊,你认为那个轩辕近臣一家子是住在城外的么?”
“也许吧!但我不知道。而且我们接下来要去找的也不是什么轩辕近臣后裔一家子。”
“那我们是要去哪里啊?”
“喏!这不是到了!”说着,慕容诗用着下巴点指着眼前的建筑,原来是一间赌坊。
“这里是赌钱的地方?”
“对!没错!”
“这又如何?”
“无论任何一座城,其酒馆、茶楼、栈、赌坊、妓院,都是人多嘴杂的地方。所以这些地方的情报都少不了!”慕容诗顿了顿之后,便继续说道:“经过两日,我们已经跟着兰芝姐姐在这长安城中,拜访了许多豪门富户,都未有任何结果。所以,我便想着改变思路,我们为什么不先去找线索呢?对吧!”
“可是,如果论及情报,通常来说去酒馆打听不是更合适么?那里才是人最多,嘴最杂的地方啊!”
“你笨么!兰芝姐姐家不就有着许多酒馆和栈的生意啊!如果真的能有什么有用的消息,兰芝姐姐不就告诉我们了么!而往往去茶楼的,都是附庸风雅之人,我们想得到的这种情报,估计那里不会有。至于妓院嘛……”慕容诗微微清清了嗓子,继续说道:“能不去,就不去了!所以,我们就先一家一家地查赌坊比较好!实在不行……再去妓院打探消息吧!”
“我明白了!那我们快进去吧!”
话虽如此,可即使真的到了这赌坊,又也没有那么容易。卫逸和慕容诗一个个地问着赌场中的人。不过,大体上能够得到的回答,不是“不知道”,就是“别烦我”之类的。收效已经不是甚微了,而是干脆没有。
“逸哥哥!”飖儿拉着卫逸的手,叫着卫逸。
“飖儿!你先别捣乱!我还有正事要做!”卫逸是正与人交谈着。
“哦!好吧!”没办法,飖儿只好转头去找慕容诗说道:“诗诗姐姐!”
“啊?飖儿?你有什么事的话,一会儿再说好么!”
“哦!好吧!”在慕容诗这里也是一样碰壁的飖儿,又只得回头去找卫逸。
“飖儿你干什么啊!没看见我这正忙着么!你不帮忙就算了,至少也别捣乱吧!”
面对着卫逸的抱怨和指责,陆絮飖突然哭了出来。这一下,可不仅是让卫逸吓了一跳,更是让卫逸慌乱无措。
“你你你!你别哭啊!我又怎么了?你……这……我……”手足无措的卫逸,实是不知如何是好。
本来,在这赌场之内人声嘈杂,但耳力对于“夜行无双”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难事。尽管,陆絮飖只是低声的啜泣,但还是让慕容诗听到了。转身一看,慕容诗直接一巴掌拍到了卫逸的头上,气愤地说道:“你怎么回事?!怎么又把飖儿弄哭了?!”
“这这这……跟我没关系吧!”卫逸无力地辩解道。
“不是你是谁!”
“你……我……这……唉……算了!就当是我吧!”
“算了!你带着飖儿出去吧!”
“出去干嘛?”
“你带着飖儿出去走走吧!上次来长安的时候就是把飖儿气哭了,还气跑了。这次去南疆,也没带着飖儿。你两天也是尽顾着找人了,你带着飖儿出去逛逛吧!找人和打探情报的事,就交给我吧!”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别‘可是’了!快走吧!”
“好吧!”说着,卫逸拉起了飖儿的手,拉着她外出走。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道:“真不敢相信,你是个活了上千年的仙人……”
“对不起……逸哥哥……飖儿……飖儿是不是……飖儿是不是特别没用,特别多余………………?!!!”说着,本来只是啜泣的陆絮飖,突然蹲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发觉事情不好的慕容诗,紧忙过来安慰陆絮飖。而卫逸,这次都不需要慕容诗骂到自己头上,便直接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脸上。然而尽管如此,听到这“啪”的一声,感觉到不对的飖儿,紧忙站起身来,关切地问道:“逸哥哥,你没事吧!怎么打到了自己脸上?!”
“呃……没什么……我该打……!”卫逸也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挤出这么一句。
一贯木讷的卫逸,自然是不明所以。然而,慕容诗早已是猜到陆絮飖为何会如此,是故便温柔地说道:“阿逸不是不理你了!你看,他去哪不都是带着你么!南疆的话……南疆那回没带着你,那是伏羲前辈的意思,我们也不好反对。哦!对了!你刚才不是有话想对阿逸说么!阿逸就在这,你慢慢说。别急!”
听了慕容诗一番话,飖儿的心情,多少是平复了些。不过她仍是半个字都未说,只是默默地抬起手,指着一个方向。而当卫逸和慕容诗顺着飖儿手指的方向望去,二人都不禁大惊失色。原来,飖儿所指的,竟是在这赌坊之内,正在与人交谈的唐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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