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侯也认为,这蚩尤神族叛变之事,很可能就是个陷阱!”那秦朗如是言道。
“不可能!”是时,闻听秦朗所言,那仍是小孩心性的云汐直接就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然,随即,其身后的刀斧手便是将兵刃架到了其脖颈之上。见此,那云汐便是大声喊道:“你们要干嘛!”
对此,那宇文护不慌不忙,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人退下,随即言道:“无妨!让云将军说完!”随即,那两名刀斧手便是收回了兵刃,并向后退去了两步。
“哼!”那云汐极为不满地言道:“不可能!钟豫他不会骗你们的!”
“哦?那云将军可有什么证据?”是时,那秦朗笑着问道。
“这……我……没有……但是……但是,我了解钟豫!他……他是不会骗你们的!”
“也就是说……说到底,云将军所言,不过只是臆测而已喽?!”
“这……我……”至此,那云汐是愈发的慌乱起来。
见此情状,那卫逸自然是要为自己孩子辩护道:“哼!要我说,这事也不能是假的!”
“哦?阿逸你有何高见?”那秦朗是笑着如是问道。
“哼!你没见到么?如今,小汐可也都来了!小汐的命,可是也攥在你手里!要知道!让我将小汐带来你这边的,可就是钟将军本人!若非是其真的要与我们联手对抗蚩尤,他怎么可能那么放心地将小汐交到你手上!你是个什么货色,他可是知道的!”
面对卫逸如此一番慷慨陈词,那慕容诗自然是万分不悦,故其是直接拍着桌子,大喝道:“姓卫的!你是怎么回事?!吃屎了么?!我们现在是在谈正事!你能不能不要找茬!”
然,那秦朗却依旧是保持着那份从容,言道:“哈哈哈哈……无妨!无妨!既是议事,按自当是畅所欲言,阿逸愿意说什么,让他说就是!”
“秦大哥……你!唉……”
“哈哈哈……无妨!无妨!”说着,那秦朗便是转头对卫逸道:“哈哈……我明白!明白阿逸的意思……不过……说到底!阿逸这所谓的‘证据’也不过是臆测而已!说到底,不算是有什么说服力啊!要知道,说不定,云将军不过是一个让我放下心来的诱饵而已!”
“哼!那然后呢?若是你回头发现这是陷阱以后,会留小汐的性命么?!”
“这……”
“哼!钟豫当然也会明白这个!”
“但你这说法,不过是建立在‘钟豫绝对不会牺牲云将军的性命’的基础之上。可你怎么保证钟将军就断如你所言呢?”
“这……他……他深爱着小汐……所以……”然,话至于此,那卫逸是突然停了下来。倒不是说他怕云汐听了会怎么样,而是说看着秦朗那目光深邃的双眼,卫逸便不敢确定自己所言,是否真的只是自己的臆断。
而另一方面,那云汐倒是惊惶无措地问道:“嗯?你说什么?!”
“没有什么……你自己去问大个子就好!或者去问慕华或风傻瓜,都可以!”
“不是……你……”
然,未等云汐将话讲出,那秦朗便是打断道:“云将军!我们现在谈的是正事!私事的话,还请云将军私下与阿逸单独聊!”说罢,秦朗便又是转头对卫逸言道:“不过我想阿逸你也应该发现了!无论你怎么说,那钟将军他是魔人的族长,无论如何他也是会将魔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一边是族人,一边是爱人,他会如何选择,已是无需多做揣测了吧!”
闻听此言,卫逸便是嗤笑道:“哼!少拿自己的标准去衡量别人!”不过,这话说得也确实是苍白无力到,自己都不见得相信,就是了。
然,至此,那寡言的宇文护,便是言道:“那也就是说,秦侯爷也和本座一样,并不认为这事会是什么好事。”
“不!冢宰大人可能有些误会了!”那秦朗依旧是从容不迫地说着:“虽然,我也认为,这事情有可能,而且很有可能就是圈套!不过,这中间还有两件事,我们要明白!”
“哦?秦侯爷有何高见呢?”
“首先!虽然,这事有着很大的可能是陷进,然却仍已是有着很大的可能是真的!究其因嘛……怎么说……如今蚩尤马上就要恢复金身,我们与他们决战之事,已是迫在眉睫。这点,我想钟将军,也是清楚的!即使,他不想办法引我们前去,我们也是定要与他们决一死战的!如此关头,他只需做好准备迎战就是,根本不必搞着多此一举的奇怪举动!除了惹人生疑,断无其他用处啊!”
“嗯!有点道理!”
“而再有,就是……这事即使是陷阱,又能如何?!即使真的就是陷阱,我们当下除了选择义无反顾地跳进去,还能怎样呢?不如说,莫说是陷阱、圈套,就算是火海,我们也只能选择跳下去!因为,现下的局势,实在没有给我们留下任何的选择余地!”
“哈哈哈……秦侯爷所言极是啊!”
“而且,就我个人来讲,我还是不觉得钟将军会欺骗我们!倒不是说我有多信任这个人,而是说‘实在没有必要’!”
“那也就是说,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侯爷夫人的问题了?!”
“呃……这个嘛……”是时,秦朗无奈地笑了笑,言道:“这个……不用担心!”
“也是!我们手中,也不是没有筹码……但……无论如何……本座的意思是‘万一’!万一,那蚩尤也是心狠手辣之辈,其亦是并不在乎夫人的死活,届时该如何是好?!”
“呵呵……这个……不会的!以我对阿黎的了解,他不是这样的人!”
然,是时,闻听秦朗所言,那宇文护却是阴阳怪气地言道:“嗯!侯爷看人的眼光,应该是不会有错的吧!”
“哈哈哈……嗯!但愿我没看错人吧!不过……说到底,正如宇文冢宰所言,我们确实不能否认阿黎确实有以大局为重的可能。毕竟,无论怎么说,他可是当年九黎族的族长啊!”
“呵呵……看来,侯爷还依然是‘小心谨慎’啊!”
“哈哈……情势所致,性情所然吧……不过,我说‘我们不用担心夫人的事’,却并非是冢宰理解的这个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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