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汐在他进屋后,黑着脸从某一处突然走了出来,她看了看关闭的门,心情低落。
她现在心情很不好,很不妙!被别人这样的鄙视,她的心中就有一股说不出的闷气!!!
郁闷啊!悲催啊!为什么被嫌弃的总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她有错吗?招人鄙视,招人怀疑…这又不是她想!呜呜~这个世界她要呆不下去了。
天理真是不公啊!
君梓汐在心中悲啸。
根据她以前的穿越经验来讲,穿越者必定有金手指,开外挂,然后就是人见人爱,情敌蹦出来解闷,打脸噼里啪啦响!奔上人生巅峰!可是再转过来看看她?她的金手指在哪?如果说那只讨厌的大笨鸟(凤凰)是她的金手指,那她还是不要了,哪有金手指自己跑的?
她现在真是,悲伤,郁闷,蓝瘦,香菇……
可怜如她,竟然忘了她自己自带的金手指。可能对君梓汐来说,自带的金手指不算金手指。
被嫌弃,被怀疑…还有被鄙视…,哪有人像她这样悲催的穿越者?天理不公啊!!!
……好吧,她是在现代看小说而得的经验。在穿越前的生活,她也有很长的无聊时间。她都是看着狗血套路的小说打发时间……
别说她没上进心,她只是太无聊了,所以才看些小说打发时间。
至于时间从哪里来。这都得从师傅教的术法说起。师傅教的术法太过简单,她一遍都记住了。但为了不打击师傅那可怜的小心脏,于是故意装得笨拙点,可是结果很不巧,师傅还是被打击到了。
说她的领悟力太差,怎么会收到我这样的笨蛋…。然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可怜的小心脏啊!被你深受打击,要是被人知道我这个天才,教出你这样的蠢材,我的颜面何存啊!!!
过了不久,便恢复了高深莫测的神秘样。这是她唯一一次见到师傅如此形象,根本就和高深莫测沾不了边。
君梓汐曾在那时怀疑过,她自己是不是装得太过了?
其实不是她装得太过,是慕雪樱的演技太夸张。慕雪樱那时哪有什么痛心疾首?惋惜的样子。慕雪樱其实早已在心里开心得乐开了花。至于那浮夸的演技是做给君梓汐看的。也可怜了那时的君梓汐入戏太深而上了当。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且看她们的演技谁与争锋,更胜一筹?
而君家少主需要做的那些事情,在她眼中根本就算不了事,她觉得那些芝麻大点的小事,不用管,直接扔了,无聊发呆去了。到了后面,竟然被家主爷爷喊着滚过去挨批评了。
反正就算这样,她还是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打发了。
君梓汐想到这,迈步走离这里。
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既然她的金手指跑了,穿越的经历太憋屈了。她就自己创个金手指了。如果最后实在离不开着个世界,那只好为自己买一块风水宝地,并在那刨个坑,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为自己未来的后事做好准备。
看看她准备多么长远,连自己的后事都想好了。
屋内。
古朴的架子床,立在靠近墙面的某一角落。简陋的屋中,只有一张小小的桌子和两张板凳摆在中央。
上面摆放这一个茶壶个几个陶瓷杯。
“唔唔…”微弱细小的支吾的声在房间中流荡。如果不仔细听,更本就听不到。
屋内靠近墙边的某处,两个小男孩被绑着,嘴中塞着布。至少他们口中塞的东西比陶袁,太明常的好太多了。不是臭抹布或石头(还带泥土)。
那些微弱的声音是从他们口中传出来的。他们的眼中有一种期盼,期待有人来救他们。但是,除了期盼,更多的就是恐惧,害怕。
“唔…唔……”姐姐快来救他们!
“怎么样?那女人走了吗?!”守在他们旁边的一个中年男人道。他目光注视着从门外进来的另外一个男子。
走进来的男子轻蔑不屑的道:“哼,不过是个笨蛋女人,长得美又如何?除了一副姿色,还不是被我忽悠走了,真不懂你在忌惮她什么?”走进来的男子冷睨中年男子道。
中年男子沉默片刻,看着他,“亦,你不会不知道越美的事物就越危险这话吧?”
“凌,是你多虑了,那女人不过是个空有姿色的花瓶而已。”
“不,亦,你别鲁莽,背叛庄主的那个人在这栈中消失,必定和这女人有关联。你看,我之前用的调虎离山之计,她不是很快识破并且赶回来了?”
“那你绑这两个人干嘛?”叫亦的男子看了眼被捆着的小金,小元。
小金,小元挣扎,愤怒的烈火在他们眼中闪烁着,情绪没有掩藏。
“呦呵,凌,看来你绑了两个不训的小野兽了。”
“亦,这两个孩子和那个女人有关联。只要用他们和那个女人交换,必定可以找到那叛徒!!!”
“你就这么确定她知道叛徒在哪?”亦环抱着肩,斜睨着他。
“不会有错的,她和他接触过。只要知道叛徒在哪,我们就能轻易地杀了他。他深中剧毒,跑不远的。”
他们都是久艺山庄的人,为庄主效命,如果有背叛者,那背叛者就必定生不如死。
突然,他们的窗外,一抹黑影闪过。
两人感觉到了,都尽快地警惕起来,相视一眼,对着对方点了点头,然后亦就慢慢地靠近窗边。
隔着窗纸,伸出一只手直接抓了过去,扑了个空。很巧,外面的人也刚好摔了下去,所以让屋内的人扑了个空。
亦将头探出窗外,看着窗外的情景,咒骂道“该死!竟然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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