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而且,我那小破车轮胎都补过几十回了,还动不动就漏气,要开远路,准得爆胎。”
“你会有一辆最棒的越野车,奔驰的发动机,最棒的雪地胎,防滑琏,你想要的东西上面都有。”聂工说。
“既然是共同的任务,武装部就该给你配司机,高大勇不是吹牛批,说他们部队的司机都是跑219国道的,比起来,我那不叫开车,叫蜗牛爬吗?”
“参加保密任务的人可不多,而且,我们也只能说是出门旅游,难道你以为我就是扛着大炮去打飞机?”
他只是追踪飞机发出的无线电,监控好准确位置,并发送给高大勇他们,这是一次,就连武装部自己也不会有记录的秘密行动。
“那你的儿子们咋办?”
“反正他们也放寒假了,就跟他们说,咱们是一起出去旅游。旅游是最好的伪装,而且,到时候我也好到阿书记那儿汇报。”
聂工说着,就把自己的微型电台,追踪器,干扰器,屏蔽器,一股脑儿的全装到一只硬皮大箱子里头了。好嘛,这人要生的早一点,八年抗战是不是也得缩短时间?
锁上了办公室的门,聂工郑重其事的在上面贴了一个:家中有事,请假三天。
陈丽娜一看就给对了个下联:认真撒谎,欲盖弥彰。
不过,聂工把办公室一锁,就又吧会议室的门打开了,叉腰在门口站了很久,他又拿着钥匙,跑回去开办公室的门了,开门再锁门,陈丽娜心说这人烦不烦啊,三更半夜的。
会议室新添了一台微型放映机,也有幕布,这玩艺儿应该是这两年新添的,因为70年那会陈丽娜来的时候,还没这东西了。
“那个,小陈同志,今天咱们干的事儿,你可一点也不能传出去,你明白吗?”聂工说着,就递了一盒东西过来。
陈丽娜接过来一看,就笑了。好嘛,就是明信片上包小姐手上的手琏,纯金质,他应该是照着那幅手琏打造的。
“你还会打这个?”大到飞机,小到手琏,请问聂工还有什么不能打的?
“前阵子仿造了一辆吉普车,在机车厂午休的时候,正好有批下来的黄金,我就打了一个,怎么样,还行吧?”聂工不无得意:“黄金是我们做实验剩下的,没花我的钱。”
“所以,就为了这么一幅手琏,你三更半夜郑重其事把我叫这儿来?”陈丽娜晃了晃手腕:“谢谢啦,但是吧,这玩意儿我上辈子戴多啦,现在也不怎么稀罕。”
“不不,不是这个,你把门锁好,声音,声音咱们也要放的小小的。”聂工简直了,手足无措。
摆好了凳子,搓着双手,他说:“你要相信,无论任何时候,我看这种东西,都是带着一种批判的眼光在看。”
“究竟什么东西呀,你可急死我了。”陈丽娜是真着急,心说这人到底要干啥呀。
电影一放出来,刚开始嘛,声音真是大的可怕。
聂工直接给吓的,跳过去就去关音响了,但是,音乐响起,不带着女人的喘息,直接,让人毛骨悚然。
陈丽娜顿时就僵在凳子上了。
《Mona》,真色情片,环绕音响,欧美高清,少儿不宜,就一点可惜,是黑白片。
“这就是爱情动作片,你从哪来的?”陈丽娜目瞪口呆。
“有一天我半夜回来加班,就见小朱他们集体在看这玩意儿。”聂工说着,呼吸都粗起来了。
没办法,画面拍的太鲜明了,尤其是往荧幕上一投,那叫一个震撼,聂工第一次看到,气的差点没拿猎枪把几个学生给轰了去。
“你就给没收啦?”
“可不?”
“得,那你也好好学学,看见那上面的男人是咋做的了吗,是不是像你一样整天搞广播体操……”
陈丽娜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掰她的脖子就吻过来了。
“你居然敢看那个男人?”他这是吃电影里男人的醋了。
“你不也看了那个女人?”陈丽娜反问。
聂工显然很是厌恶荧幕上的东西,但并没有关掉。只是扭个头,不准小陈看了。
他的吻技实在是好,怎么说了,天底下最馋的孩子在吃母乳,或者吃一块美味的蛋糕时,就是他此刻的温柔和粗鲁,以及,小心翼翼。
好嘛,他肯定独自一人的时候也欣赏过,要说,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就是好啊,就没有腐蚀和拉不下马的人你说。
“陈小姐,你原来也看过这玩意儿?”渐渐的,聂工感觉小陈对这个并不新鲜了。
“可不?”
“杏树叉子陪你看的,还是聂国柱?”他拇指抚上她给唆红了的唇,这个人啦,一旦放纵起来,就很难回到过去啦。
他原来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的迷人,叫他心跳过率,叫他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工作,他始终在想着那个背影,然后再拿全新的目光去注视,越看,似乎就越要陷入她的泥潭之中。
真是该死,聂工好像有点儿明白,爱情是什么了。那就是分明都看了四年了,可他这样认真直视着她,心还是快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你想是谁?哎,你不会要在这儿干吧?”
“要是杏树叉子还好点儿,要是聂国柱,我完全无法接受。”聂工说完,就把小陈给压到会议桌上了。
在然后,他就把自己的皮带给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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