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陈丽娜觉得,如果自己这会儿不在,姑娘们会把她的金蛋蛋直接给劫持走,然后蹂躏成一只臭鸡蛋的。
因为她们的手已经蠢蠢欲动的,快要按奈不住了。
“频繁的红灯是行人的彷徨,左右的转向灯是路人的方向,走走停停我迷失了自己,融化在这座城市里……突然,一阵冰冷,落寞的,仿如嚎叫一般的唱腔,平地而起。
一群小姑娘全部回头,就见台上穿着长衣,皮靴,板寸头的男主唱,突然之间仿佛爆发了一样。
他提着话筒,把雇来的鼓手从他的位置上扔了出去,自己疯狂的打起了鼓来,他的鼓点又密又疾,一阵疯狂的鼓声,把所有的人全调动了起来。
这还不够,敲完了鼓,他又跑到贝司手的面前,把他也赶了下去,抱着贝司跑到台前,疯狂的奏起了贝司。
群小姑娘跟着他的节奏,就全跳起来了。
“我要嫁给他!
“我要给他生孩子。
“我要跟他浪迹天涯。〃一群小姑娘们直接跳疯了。
这才是聂卫国自己写的歌,正如他自己所言,那怕只有一个观众,他依旧是舞台上最闪亮的那一团火。
他和他的歌声,舞台上的音乐,是整个儿融在一起的。
给他扔到一边的鼓手再打起鼓来,也是不要命的样子,好吧,聂卫国这时候,才把整个舞台给点燃了。
聂卫疆也不喜欢跳舞啊,把陈丽娜从跳舞的女孩子里拉了出来,把她的保温杯递了过来:“妈,你怎么总跟个孩子似的赶紧喝点儿水吧。
“同学,你有电话吗,传呼给一个也行啊,我会给你拔传呼的。“刚才那个脸圆圆的小姑娘又凑过来了。
聂卫疆笑着摆手:“没有。
小姑娘开始缠陈丽娜了:“阿姨,给个联系电话呗,要不给个地址也行啊,我想和你儿子做笔友。
陈丽娜拿着保温杯,把印着服装厂地址的名片给了这小姑娘:“欢迎来访,阿姨会管饭,还管住的。
能留在服装厂工作也挺好啊,总之,陈小姐随时不忘给自己招揽人的机会。
“天啦,卫国唱的可真好。冷奇拎着邓淳的耳朵呢:“他问我收了三块钱,陈丽娜,我听聂卫国唱歌还要花钱吗?
“冷书记,邓淳是出门太久,而您又变的太帅,他不认识你啦,不过,你怎么来啦。
冷奇站在场子里,跟着小姑娘们一起摆呢,好吧,他才跟电打了似的,在抽抽:“苏向东一到北京就不见了,现在找不着人,你家卫民是不是也在这儿,赶紧,让他想办法,先把苏向东给找着。
而这会儿,聂卫民和卫星,还有刘小红几个,其实就在后呢
二蛋从国外带了一堆的演出服回来,他对于服饰有着严格的要求,一会儿就得换一套,小红和卫星俩,在给他准备换的衣服呢。
他的艺名是神父,那种华丽的服饰,充分的诠释着,他是个在舞台上有多放浪形骸的神父。
就在这时候,陈丽娜的传呼机响了。
没错,陈丽娜把自己的传呼,给聂卫民戴着呢。
看是北京的号码,聂卫民找到体育馆的座机,就拔过去
接通之后,对方喂了一声。
“苏叔叔,你在哪儿?聂卫民顿时耳朵就竖起来了,居然
是苏向东。
苏向东似乎挺疲意的,还在咳嗽:“让卫星接电话。
顿了顿,他又说:卫民,你是个聪明孩子,不要玩花招,让聂卫星接电话。”
“喂,我是聂卫星啊,苏叔叔。”
“叫声干爹我听听。苏向东在电话里说。
“干爹。卫星叫了一声。
“记得千爹常唱的那首歌吗,能唱给听一次吗?苏向东的声音,在电话里特别的温柔。
卫星这会儿正给音乐感染着呢,就说:“好啊。百灵鸟从蓝天上飞过,我爱你中国……她直接就唱开了。
嗓音清澈,稚嫩的孩子声音。
苏向东静静的听着,直到聂卫星用还带着童稚的,小女孩的嗓音唱完了歌,他才说:“记得干爹给你买的那只小红卡子吗不要嫌难看,记得一定要戴它,因为那可能是干爹能送给你的,最后的礼物了,自己去我家,把它拿来戴着,好吗。
聂卫星哦了一声,又说:“耶,好丑。不过你想我戴,我就戴吧。
“千干爹再见。
“再见。
卫民把电话号码给记下来了,正准备出去找陈丽娜,陈丽娜带着冷奇,追进来了。
“什么发卡,卫星,苏向东给过你发卡?陈丽娜说
聂卫星说:“有一天我和冷锋一起去他那儿,他是给了我只红色的发卡,不过好丑好丑的,我没戴,他就装到一个箱子里了,对了,是个保险柜。”
冷奇和陈丽娜对视了一眼,就听聂卫民说:“苏叔叔应该是被什么人控制了,他不是想说什么发卡,重点应该是保险柜。
外面二蛋和李明成还在台上嚎呢。
就这会儿,因为演唱会是露天的,只是临时拿铁围栏围起来而已。
外面的人看里面的小姑娘们跳的那以欢,再看台上歌手们唱的那么卖力,又跳的得劲儿,舞台上灯光酷炫到无以复加,纷纷拿着钱,准备要挤进场子里嗨一圈儿呢。
邓淳刚才还失望着呢,想二哥这回怕是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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