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除非你也不想活了,呵呵。可是不过一个女人而已,我们也没真的把她怎么样,你……不至于……”
男人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简直气得陆昱珩怒不可遏。
转身站起身来,从腰间掏出了配枪,直接抵在了男人的脑门上,堵住了他所有的镇定自若。
“你……你……你怎么会有枪?”
枪?
叶蓁蓁和杨桂凤坐在床沿焦灼的等着,耳朵一直竖起来,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她们也很想知道,陆昱珩会对那两个人做些什么。
当听到枪这个字眼时,叶蓁蓁的心徒然一抖,忙松开了杨桂凤,朝着里面走去。
杨桂凤见她往里去,忙喊了她一声,“蓁蓁,你要去干什么?”
“杀人是犯法的,我不能让珩哥犯错。桂凤,你在这里等着我,我进去看看。”
如果是两个歹徒有枪,只怕早就拿出来用上了,这会儿才说出枪来,那只能是陆昱珩有。他肯定是气坏了,所以打算毙了那两个人。就像前世一样,苦守十八年,煎熬十八年,只为了让害她的那两个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可是这一世,她还活着,活得好好的。
他不用为了别人配上他的前程。
“珩哥,把枪放下吧。”
走进狭小的厨房,就看到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鲜血淋漓的男人交叠着靠在墙脚,而陆昱珩则居高临下的站在他们面前,一只手提着一支枪,牢牢的抵在其中一个的额头上。
叶蓁蓁瞬间吓得呼吸一屏,倒吸了一口冷气,而后忙走上前,一把握住了陆昱珩的手。
“你怎么出来了?快进去,这两个人,我来收拾就行了。”
陆昱珩不想让她看到地上这两个肮脏的垃圾,另一只手强势的推着叶蓁蓁的肩头,想让她避开。
可叶蓁蓁却坚决的抱住了他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打死了他们,就算你不死,以后的前程也毁了。你要是毁了,那我也毁了,我们俩的一辈子都毁了。珩哥,你看我,我没事的,只是被吓坏了而已,你别这么生气,更别失去理智好吗?我还好,还能好好的陪着你一辈子。”
软玉温香在怀,本是世上最旖旎美好的时刻,但陆昱珩此时此刻却感受不到什么旖旎,只有冰寒的心底滋生出淡淡的火光。
是啊。
她还好好的。
她还在。
他不该为了这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做出一些自毁城墙的事情。
想着,他慢慢收回了手里的枪支,将叶蓁蓁紧紧抱在怀里。
“幸亏你没事,不然我……我肯定会杀了这两个王八蛋!”
叶蓁蓁忙点了点头,“我没事,我没事的,我还要跟你在一起,怎么会让自己有事呢。不过珩哥,你会审犯人吗?”
“嗯?”
犯人?陆昱珩不解,以为叶蓁蓁是要把人送警察局,忙摆了摆头。
“报警不太好处理,你和桂凤也得受牵连……”
倒不是怕麻烦,而是俩人明天还有考试,如果去警局,一定会耽误了考试。
这就得不偿失了。
她在乡下苦守了好几年,两个人又辛辛苦苦的学了大半年,总不能为了墙脚这两块烂泥就放弃了。
所以,陆昱珩也是忍痛做下决定,打算好好教训一下地上两个男人就把他们放了。
当然了,放了之前,他会让他们这辈子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想着,手腕一抖,拿枪的手里忽然多了一把小钢刀。
“蓁蓁,你放心,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给这些人伤害你的机会!我要让他们一辈子也说不出话来,一辈子都无法说出今天的事情,败坏你们俩的名声。”
俩人一听,要被割了舌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割了我们的舌头。我们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说出这件事,真的,再也不会。”
“姑娘,姑娘求求你,求求你让他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吧。我们……我们错了还不行吗?”
两个人面临危险,撑着最后一口气坐了起来,跪在了俩人面前,苦苦哀求。
陆昱珩却一直板着脸,握着小钢刀的手却不松反紧,手背青筋都握得凸了起来。
叶蓁蓁却抬脚给了抓着她裤腿的那个人一脚,朝着他身上呸了一口。
“错了?一句错了你们就想完事了?你们也想得太美了!我让他不要杀了你们,并不是觉得你们不该死,而是觉得你们没资格死在他的手里!你们刚才欺负我们之前说了两句话,什么叫早点把事办成了早就拿到钱。”
“什么?!他们还说过这样的话?”
陆昱珩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烧了起来,一双眼珠子瞪得几乎生出火来。
“说!谁让你们来的?”
两个人有心隐瞒,可看着陆昱珩恨得睚眦欲裂的表情,以及身上各处巨疼的提醒,两个人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
憋着最后的力气,将一切都给交代出来了。
一个四十左右的男人,花了一百块钱,买他们俩人过来侮辱住在这家招待所里的两个女孩子。只要不出人命,事成前五十块钱,事成后再付另外五十块。
又问了问那个男人的特征,只需要一点,左边脸上有一颗黑痣。
“是他!是他!付建斌,他又想害我了!”
叶蓁蓁浑身一软,整个人瘫在了陆昱珩的怀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付建斌居然如此心狠,竟然买凶也要来毁了自己。
上辈子是让她参加考试顶替她的名头上大学,这辈子却连考试的机会都不给她了。
这是为什么?
他到底又在憋着什么坏?
“珩哥,珩哥,我的志愿书……我的志愿书一定出事了!”
她也不知道付建斌为什么要派人来毁了她,可按照他那心狠手辣的心肠,肯定不会只此一招。
提起志愿书,陆昱珩也忽然想起了一个事儿,那就是那天他去帮叶蓁蓁和杨桂凤交志愿书的时候,也碰到了一个脸上有痣的男人。
如果那个人就是付莎莎的父亲,那么他很有可能看到了自己放在赵主任桌子上来不及收起的志愿书……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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