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严看着手中厚厚的一叠银票,呆呆出神
这个张一鸣做菜做傻了吗?
要两座鸟不拉屎的荒山做甚?
……
张府。
后院。
临时搭建了一座简易炼丹房,孙思邈正自在那兴致勃勃的炼丹,二狗同志自告奋勇,负责烧火往里填充硝石,硫磺,木炭。
孙思邈听从张一鸣的建议,从那两座荒山上采集了些许硝石,硫磺。
孙思邈前脚刚走,尾随而来的张一鸣后脚就派人把那两座荒山给封了……。
孙思邈听从张一鸣的建议,把木炭,硫磺,硝石各自研成粉末,然后按照一定的比例混合在一起,放进丹炉灶内。
结果惊喜的发现,炉火很旺,而且火苗是青色的,达到了传说中真正的“炉火纯青”。
炼成的丹药色泽圆润,香气浓郁,丹体周身萦绕着一层氤氲之气。
孙思邈喜出望外。
只不过,当张一鸣问起有没有剧烈的异响之时,孙思邈却是摇摇头。
不应该啊?
嗯,应该是三者的比例没达到爆炸的标准,具体是多少,张一鸣忘记了。
张一鸣有心自己亲自搭配比例,亲自摸索,但一想到危险性,算了,这么刺激而又伟大的发明还是“让”给药王他老人家吧……。
于是,张一鸣就蛊惑孙思邈,说搭配的比例不同,炉火的纯度亦不同,炼出的丹药等级也不同,当炉火发生炸裂的声音之时,就是最适当的比例。
为了练成顶级丹药,孙思邈开始调配不同的比例填充炉火。
二狗同志一边往里填充三种燃料的粉末,一边腆着脸道
“孙先生啊,你这练的是什么丹药啊?是不是让俺的小二狗能变大的那种丹药啊?”
孙思邈淡然一笑
“二狗壮士,有些东西是天生如此,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顺其自然为好!”
话音刚落,外面响起唐森的声音
“谁,谁在里面没事放火?吃饱撑的吗?烟雾都飘到贫僧的佛堂里去了。”
孙思邈转身朝外走去。
最大的人生追求被孙思邈泼了一盆冷水,二狗同志兴意阑珊,手底下就没数了,索性把所有的硝石粉末一股脑的都倒进丹炉灶,恶狠狠道
“哼,说话跟放屁似的,狗爷才不相信呢?为啥驴的那么大呢?”
二狗丝毫没有觉察到丹炉底下的炉火旺了不少,屋内的温度骤升。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过后,这座临时搭建的小板房晃了几晃,摇摇欲坠,紧接着,无数的黑烟从板房的缝隙中冒出。
正自理论烟雾该飘向何方的唐森和孙思邈,就感觉耳中“嗡”的一声,脑中一片空白,双脚随着大地的颤抖而抖动。
唐森满脸恐惧,伸手一指孙思邈的身后,结结巴巴道
“妖,妖……妖怪!”
孙思邈使劲摇了摇头,急忙回身,大叫一声
“不好,二狗壮士还在里面?”
门“咣当”一声开了,一股刺鼻而又浓烈的黑烟喷薄而出,随后,一个浑身漆黑的“怪物”,如同行尸走肉般走了出来,大眼睛转了转,一张嘴,吐出一团黑气。
孙思邈赶紧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二狗的手腕
“二狗壮士,感觉怎么样?”
二狗咂咂嘴,咽了口唾沫
“好渴!”
“你,你没事吧?”
二狗木讷道
“孙,孙先生,俺,俺没事,不过,丹炉坏了,不关俺的事,俺可不赔?”
……
把张一鸣“好心好意”给自己做实验的炼丹房给毁坏了,孙思邈感到不安,感觉有些愧对张一鸣。
不过,当张一鸣听说此事后,激动异常,大呼小叫道
“毁的好,毁的妙,太好了,先生,当时三者的比例是多少?”
孙思邈一愣,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这个张公子却表现的差强人意,看样子精神方面有些异常,应当及早救治。
孙思邈略一沉吟
“具体是多少,不得而知,不过,据二狗壮士说,他当时抓了不少硝石,所以,硝石的比例应该是最大,其他二者的比例则是相差无几!”
……
县府。
郊外。
一处人迹罕见的荒山。
不时发出发出轰鸣之声。
张一鸣把硝石,硫磺,木炭按照不同的比例做成了几十个简易的炸药包。
在金钱利益的驱使下,二狗同志变成了视死如归的勇士,屡屡把炸药包放进巨石下方,然后,回撤之时发挥出狗的速度,幸亏头上戴着一顶铁帽子,否则,漫天的碎石落在光头上,后果可想而知。
纵使险象环生,二狗同志却越战越勇,因为狗日的张一鸣说了,放一个炸药包,就是一百两银子……。
张一鸣则躲在危险区域以外,全副武装,一身铁盔铁甲,对于靠脸吃饭的某人来说,脸还是很重视的,于是还蒙了一块黑布。
这都是张一鸣给新任县府守将王铮“借”来的军用铠甲。
张一鸣的手中拿着纸笔,不时地记录着每次爆破之时的威力大小,所用的炸药包是何种比例……。
终于,“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那块房屋大小的巨石被炸个粉碎,一朵小型蘑菇云冲天而起。
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头重重砸在躲闪不及的二狗同志的头上,“噗通”一声,二狗同志摔倒在地……。
张一鸣把黑布摘下,使劲往地上一扔,满脸的胡子都兴奋的跳了起来,呲牙一笑
“宋老虎,你的末日到了!”
县府的老百姓不约而同的抬起头,震惊的看着远方的那朵蘑菇云,眼中露出恐惧之色,随后,有年长者匍匐在地,虔诚道
“老天爷显灵了,今年又是个丰收年!”
……
与此同时,一架拥有着二十一世纪影子,融合着古今技术的大炮,在张老梗的手中诞生了。
张一鸣激动万分,给每个参与制造大炮的人员发了一份大大的红包。
揭开了那件好似新娘的红盖头的黑布,露出了这件黝黑锃亮的重型铁器,犹如洪荒巨兽一般,静静的趴伏在那里。
谁也不知道,这头“巨兽”的嘶吼到底多么响亮?
除了张老梗,谁也不知道,这头“巨兽”有什么用途?
摸着这件冷冰冰,硬邦邦的“铁疙瘩”,张一鸣陶醉了,眼神迷离,就像在抚摸一个女子的肌肤一般,看的张老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村长,你给这个大家伙起个名字吧?”
“复仇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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