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曾经那么相爱的人,就这样分开了啊。
有钱有势的人,也不一定比常人的幸福来得多呢。
车内那一首歌一直在循环播放,曾先生也靠在椅背上,似乎听得出神了般一动不动。
苏苏几乎一路睡了过去,只是怎么都睡不安稳,曾峻怀抱的味道在她身边萦绕着,钻入她的呼吸之中。
最后是空姐叫醒了一直在梦里流着泪的她。
苏苏一下飞机,听着耳边那些熟悉的语言,呼吸着似乎清新许多的空气,才恍然觉得,原来自己真的回来了啊。
北城那些,跟梦境般不真实。
只是,那个寂寥站在那里的身影,怎么那么清晰呢。
时间渐渐过去,她也重新回到了医院上班。
在北城的时候跟导师就联系过,告诉他自己要回来。
到纽约安顿好自己,就与导师见了面,跟那些医学院新生一样重新学着解剖尸体。
她不再紧张不再害怕后,很快她 R0urOUwu*Ne(*肉*肉*屋)T
的状态就回来了。
半个月后她就可以上手术台了。
她的生活也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医院,家。
早上会早起跑步,身体也渐渐恢复了原样。
她大多数时候都安安静静的,不再爱笑,也不太讲话。
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她的名声也重新在行内响起来。
这天她下班回到家,像以前一样打开电视,然后去冰箱拿出果汁,倒了一杯,配着三明治,就凑合着算是一顿晚餐。
国际新闻里正播放着一则中国的新闻。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就愣住了。
电视里,曾峻戴着墨镜,看不清神情,只是跟前来吊唁的人微微点头,然后握手。
然后镜头切过,她也看到了一些曾经见过的人,都穿着黑衣,走上去向着遗体鞠躬。
还有剪短的曾母生平介绍。
新闻并不长,很快又换成了别的。
她站在那里,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曼哈顿,哈德逊河像条宝石,隔开对岸的布鲁克林。
明明触手可及,却隔那么遥远,犹如曼哈顿与布鲁克林,彼此相通,却始终是两个世界,无法相容。
可是,那个身影,那么寂寥的,在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的身影。
她的眼泪渐渐流了下来,她以为都已经遗忘的,却始终蛰伏在那里,不经意间就冒了出来,将她狠狠的吞没。
这天她接到了导师的电话。
“苏苏,有个病人需要你亲自动刀。”
“OK。将病人情况先给我。”
苏苏也不以为意,找她的病人越来越多,找到导师这里的也不是没有。
导师现在主要注重研究与教学,并不亲自上手术。
“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
“好的我等会打开看看再回复你。”
导师那边似乎停顿了下:“苏苏,这个病人在中国,你需要去北城给她手术。”
苏苏愣了愣,很快的对导师说:“我拒绝。”
“苏苏,是我以前的一个中国同学拜托我的,而且你是行内优秀的医生,这个手术你去动成功率才最大。”
导师对她循循善诱:“苏苏,我不知道你在中国发生了什么,可是你忘记了这句话吗?将病人的利益置于我专业实践的中心,并在情况需要时置于我自己的自我利益上。”
这是从入学起就学过的医训。
苏苏沉默了会,才低低的回答:“我先看看资料。”
苏苏看了病人的病历,就光从那些检查结果看,她的确是这方面的专家。
不过还是要亲自诊断病人后才能确定。
她回复了导师,很快确定了回北城的行程。
时隔三年多后,她再一次踏上了北城的土地。
病人亲属亲自来机场接她,接到她后要送她去酒店休息,她拒绝了,让直接开到医院去。
时差什么的在她这里是小意思,作为一名外科医生,一场手术下来还要轮班不休息都是家常便饭,再说她在飞机上已经休息过了。
她只想早点完成这个任务,离开这里。
来到医院,见到了医院的领导寒暄了一番,也就是找他导师的那个人。
然后领导跟她介绍了病人的主治医生,大家一起去见了病人,确认了病人的一些情况。
又与手术配合的医生护士见面,互相认识做了术前沟通,手术中的配合非常重要。
商量好明天就手术后,她也就去医院附近的酒店休息了。
第二天准时到达医院,与病人做了术前沟通检查。
既然来了,她也就放下所有包袱专心致志的去做这件事。
手术用了近六个小时。
与伙伴们出了手术室,大家虽然累,但是互相看着都笑了,手术算是成功。
苏苏也在医院医生休息室休息了一晚,她还要等着病人度过危险期。
醒来后就有医生过来找她聊天,探讨一些平时医疗中遇到的问题。
在美国外科医生最为辛苦,苏苏当年学习也是拼劲了全力,完成本科学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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