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燕绥看着近在咫尺,发丝因为水蒸气而黏在脸颊边,眼中迷惘悠远的周敏,又一次重复她的话,只是这一次的语气中,燕绥的声音明显暗沉的很多。
可是,周敏却并没有注意到,而是耍赖的捏了捏他比女人还有光滑的脸侧肌肤,咬牙切齿又带着一抹说不出的苦涩无奈,“我不管,不管,不管·····阿绥,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要对我太小气太吝啬好不好?我要的又不多,我要的时候,你就不能大方的给吗?我对你都这么大方,不都说,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才对吗?!”。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才对。”燕绥不解的眨巴着双眼却缓缓靠近,周敏双眼中,被逐渐放大的脸惊到,直到下嘴唇被人突然咬住的那一刻,才从惊愕的瞬间回过神来。
“甜的。”燕绥狠狠吮咬一口后,松开,歪着头,一笑。
晃花了周敏的心和眼。
好似满心满眼的温柔笑容,干净如孩童的纯粹,这样的他,让周敏呼吸一窒。
“阿····阿绥····”周敏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但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
燕绥只是看着周敏笑,只笑却没有言语。
燕绥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周敏想多了,总觉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让她浑身战憟,空气中,逐渐有什么开始变得不一样,周敏感觉身下坐着的地方,有什么开始在苏醒。
这样的想法,让周敏脑子一片空白,看着燕绥的视线逐渐变得疑惑。
难道,喝醉了,真的很容易动情吗?!
难不成,酒才是助攻?!
燕绥看着面前一脸窘迫,脸颊绯红,眼角含俏,眼神却干净困惑,满脸都将心思写满脸的周敏,心,莫名的觉得恼火。
朝堂上,她果断犀利,计谋深沉,步步为营,犹如一只狐狸,此时的她,却一脸傻样,憨头憨脑,眼中的干净和傻乎,像只搞不清状况还一心傻乎乎钻进猎人圈的兔子。
天差地别的模样,让他怀疑,都是同一个人吗?
为什么,周敏给他的感觉那么复杂,有时候让他觉得,自己在她眼中很透明,她看透了他,了解所有他的布局和计划,甚至有种难逢棋手的兴奋感,可有时候,周敏又总是对他露出那么信任又不设防的神情。
在他面前,偶尔还傻的让人汗颜,曾经的精明似乎在他面前可以荡然无存一般,难道她的精明还有开关不成····
这样的她,这一个月来也让他很混乱,甚至摸不清·····
燕绥茫然的神情,让周敏有些惊讶,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的下嘴唇,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懊恼,捧着他的脸,心中闷气,“阿绥,为什么咬我!很痛的。”
燕绥看着周敏,再一次倾身,“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这八个字,消融在燕绥的唇齿之间,周敏微微张开的小嘴。就象堤坝,只要是他,就如挡不住的洪水,彻底沦陷。
看着近在咫尺的双眼,那双眼睛里有着将她吸进去的暗黑风暴,夹杂着燎原的火焰····
周敏的心,失去了方寸。
燕绥是真醉还是一直在装醉?!
周敏混乱脑子突然闪现最后一丝清明。
可只是片刻,下一刻感觉口齿里缠住自己小舌纠缠的大舌,感受那强烈吮吸的力度,让周敏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所有的感官都在颤抖,身上的衣服在不断厮磨中渐渐消失,身体在一双大手中,微微颤抖。
周敏的双眼,悸动而期待,深情而干净,却又带着盲从的相信和无畏的交付,这样看着自己的周敏,让燕绥的心,突然被一只巨手紧紧攥住,窒息得让他有些眩晕。
难道是,今日的酒没有散干净?!
这酒,后劲有些大。
燕绥如此告诉自己,此时他的失态,或许是找到了失态的理由,燕绥抱着周敏的双手也越发用力,吻住她的力度也越加炙热,带着从没有过的火热,直到那双让自己混乱的眸子慢慢闭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的时候,燕绥的心依旧没有平静下来。
也许因为紧张,也许是嘴被堵着,周敏感到呼吸不畅,身体只能紧靠在燕绥的身上,他有力的胸膛紧贴不知何时已经被燕绥脱光,只着肚兜的丰满双乳,后背上的手,不断的将自己抱紧,压向他,那种感觉,让周敏闷得慌,却又诡异自虐般的觉得满足。
这一吻持续时间之长是周敏从未想过的,她已经记不清被燕绥断断续续,来来回回吻了多久,只记得自己始终
张开无法合拢的红唇边,一丝丝晶亮的液体不断挂落下来,落在他身上,却也被他一直忽视。
周敏整个脑子一团浆糊,好不容易被燕绥放开的她,被他紧紧搂着怀中,而她只能靠在他的脖颈间,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
平复她跳的飞快的心跳。
拥抱的姿势让燕绥的胸膛自然的挤压在周敏高耸的乳房上,随着周敏大力喘息的频率,撩拨挑逗着燕绥的理智。
帝王之冠早已被取下,被燕绥随意的扔进池水之中,缓缓沉入水底,而他不知道的是,他的心湖之中似乎也有什么在不断的酝酿逐渐下沉。
周敏就这么安静的靠在燕绥怀里,青丝散落在身后,头被人温柔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舒服的让她不由自主的眯起双眼,只有红肿的红唇微微张开,犹如在发出求吻的信号一般撩人。
“阿绥,你真的醉了还是一直在装醉?”
“醉了吧····可能·····”燕绥回答道,声音有些低沉,“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原来,我在陛下眼中很小气。”
“嘿嘿·····”周敏嗤嗤一笑,更加依偎在他怀里,“原来你不知道吗?你,对我····可小气了。”
撒娇的语气,让燕绥抚摸周敏青丝的手一顿,“哦····”
········
周敏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一个字,气闷,“·····就这样?!”
“我有一个疑惑。”燕绥问道,“陛下怎么知道,我无法饮酒过量的事情····”
周敏身体一僵,这件事,委托者也是在死后,燕绥登基五载后将北燕皇族的墓地重新牵进皇陵时,一个人在陵墓中疯疯癫癫,喝酒慰寂寥没有掌握度,才被委托者发现的秘密。
燕绥也发现了周敏身体的反应,眼神一暗。
“因为我看见了。”周敏如此说,燕绥却更加疑惑,“陛下什么意思?”
周敏却不打算再说,只是在燕绥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不想用谎言去敷衍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会告诉你,只是还不到时候····阿绥,你只要知道一点,世上没有任何人,比我更加心悦你。你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好·····”
“不是时候?!”肩膀的刺痛让燕绥眉头一皱。
“等尘埃落定的那一天,我将一切都告诉你····原原本本,一五一十。”
“既然陛下这么说了,那么,此时,我是不是要还债?”
“啊?”周敏被燕绥的话弄得一愣,“还债?!什么·····啊!”
没有丝毫预料,没有一点准备,甚至省了前戏,顺着裕汤的水,燕绥直接将早已勃起的肉棒一鼓作气的塞进了周敏的小穴。
突然的刺入,又没有爱抚,虽然是在水里,可周敏的小穴本就比其他女人更为禁致敏感,也让这样的快感比旁人来的更加刺激放大。
肉棒齐根插入,没有一丝停留,燕绥也不管周敏是否适应这样突袭的插入,毫无怜惜地发疯插干起来,单方面不知是惩罚还是刻意的完全蹂躏。
“啊……”周敏被突然进入的感觉,一时间无法适应,忍不住发出痛苦呻吟。
因为痛,所以泪光不由泛起。
“阿敏。”一句低声在耳边的呢喃,夹着颤抖,让周敏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更加紧抱着面前的人,下身也不由得配合着,想要放松着自己的身体。
但燕绥的动作让周敏一时跟不上,只能紧咬住嘴唇,紧闭双眼默默找寻共同的频率。
“阿敏,放松,你好紧!”燕绥也觉得不可思议,明明不是第一次,可是这一次的进入比起第一次也不妨多让,依旧紧的让他只能大力攻进才能抽出进入。
拇指揉弄着粉红的嘴唇,来回摩娑,指尖的柔嫩让他得到异样快感。
“啊····阿····阿绥,慢一点····”周敏胸口剧烈起伏,乳尖隔着肚兜不断在燕绥胸膛上来回磨蹭,让燕绥的肉棒更加兴奋。
粗鲁的抽插,让周敏眉间紧蹙,露出痛苦又似欢愉的神色。
狭窄的阴径紧紧包裹着燕绥粗大的巨龙,刺激着眼前燕绥敏感的神经。
燕绥只能更加狠辣的紧紧抓住周敏的臀部,开始急速而疯狂地律动起来,每一下都是加上全身重量的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
敏感的身体,在这种犹如单方面凌虐的性交中找到了快感,身体诚实的一次又一次兴奋起来,小穴紧紧地收缩着,咬合着他每一次的抽出,眷恋着他每一次的进入。
燕绥强大的欲望每一次都犹如要将周敏贯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不顾一切地冲刺。
坚硬的欲望完全拨出,又一次次齐根刺入,一波波刺痛夹着着欢愉的感觉袭卷着周敏整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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