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平匆忙回到家。
老母亲正在厨房忙活中午的午饭,许秋阳蹲在一边择菜。
“秋阳,你也老大不小了,找个人再嫁吧,结过婚要求就别那么高,我看菜市场的张屠夫就不错,收入稳定,是个过日子的人。”老母亲边洗着锅,嘴里边念叨着。
“我不想嫁了,你能别成天念叨吗?”许秋阳噘着嘴,把手中蔬菜甩在地上,愤然离开。
许子平见状,对母亲说道“姐不想嫁你就随她吧,不就是家里多张嘴吃饭的事么,不碍事。”
许子平跟了上去。
许秋阳房间,
许秋阳坐在粉色公主床上,兀自生着闷气。
“秋阳,干嘛生那么大的气啊?”许子平推门而入,直接把许秋阳扑倒。
“别呢,妈在家。”
“没事,她在做饭呢。”
黑色的蕾丝内裤整个套在头上,许子平抓过真空袋,看着脸色逐渐变得酱紫的许秋阳,脸上浮现一抹病态的潮红。
窗外,许母和老母亲瞠目结舌的站在门外,半响说不出话。
看到这里,凌白心沉了下来,整件事情的概括已经清晰的在他脑海中成型。
接着,是许母和老母亲的争吵。
老母亲袒护许子平和许秋阳,让许母睁只眼闭只眼。
“子平这么做和你脱不了关系,你要是能让他满足他会找别人吗?”
老母亲的话让许母哑口无言。
婆媳和母子,婆婆袒护的永远是儿子居多,这也是婆媳之间产生矛盾的根本原因。
凌白默然无语,这一家人的心理都是扭曲的,简直是匪夷所思。
最后一个场景浮现。
许母静坐在梳妆台前,小心的搽脂抹粉,让脸上每一寸位置都保持到最完美的状态。
她换上了一身艳红的小礼裙,是那种v领连体的长裙,搭配红色的网状裤袜和红色亮光高跟鞋,看上去异常漂亮诱惑。
最后看了眼镜中的自己,许母优雅的起身,把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取了下来,轻轻摩挲着蓝天碧海背景下的许子平。
诶。
幽幽一声叹息,许母的眼神变的冰冷无比。
她平躺在床上,有如高山叠嶂,身体的曲线完美凸显。红色的网状袜将她修长浑圆的双腿看上去更加诱人,她动作轻柔的把网状袜慢慢褪下,只剩一边挂在左脚。
接着是红色的蕾丝内裤。
许子平和许秋阳干的龌龊事在她眼前一一浮现。
许母用修长的手指捏着红色蕾丝放在脸上,细细的闻嗅着,是淡淡的香味。
眼前的香艳场景让站在墙角的凌白气血上涌,但体内的沸腾的血液很快冰冷。许母如同复制了许子平、许秋阳玩性窒息时的场景,她拿出真空袋套在头上,慢慢缩紧。
白皙的面恐贴在透明的真空袋上,她是神色逐渐变得狰狞。
半分钟后,许母的脸色开始潮红,身体轻微的抽搐。
两分钟后,她的脸色已经酱紫,狭长的双眼瞪的浑圆,两只眼球高高凸起,死死的瞪视着前方。
凌白遍体生寒,由始至终,许母的双手都紧紧的锁住真空袋的口子,直到死亡。
眼前一晃。
面前的许华翘着二郎腿,如纸人般苍白的脸颊上满是促狭之意。
“小和尚,你确定还要超度我吗?”
凌白眉头紧锁,刚才的场景是许华,准确的说,是许母想要他看到的。这个貌美的少妇怨气惊人,比他见过的任何鬼魅都要强大。
后面的景象虽然没有显现,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许子平、许秋阳还有老太太都是被她吓死的。
“阿弥陀佛,施主的境遇贫僧很是同情,如果我说,我只是不小心闯进来了,现在可以掉头就走吗?”凌白双手合十,笑眯眯问道。
“可是,你看到了我的肉体,看到了太多事情,我怎么放心让你走呢。”许华优雅的起身,只是娇小的身体完全撑不起她的气场,走起路的样子显得很是滑稽。
“在贫僧眼中,不过都是红粉骷髅而已。我说了,这是误会,我先走了。”凌白转身就走。
凌白走的很安详,背后没有惨白干枯的手掌搭在肩上,转身没有狰狞的人头吓他,更没有飘来飘去的鬼影。
总之,很安详。
他走到楼梯口,一个面色苍白、两颊涂抹着腮红的红衣男孩站在下层楼梯,直勾勾的看着他。
“麻烦,借过。”凌白心里一跳,要是换做穿越前他肯定要被吓的尿裤子,这种无声的恐怖简直让人头皮发麻。还好,他总算还是适应的。
许华被凌白一把推开,脸上写满了惊愕。
这个人莫不是个傻逼?
“我超吓人的好吗?已经轻而易举的吓死三个了。”
“去死,”许华喉咙里发出一阵如野兽般的嘶吼,飞快的从楼梯口跑下,一股黑色雾气缭绕在他手掌间,狠狠的朝凌白扫去。
鬼气森寒。
凌白感觉如芒在背,刺骨的寒意遍袭全身,还等不及伸出手指,他的背部就被黑气扫中,整个人重重的砸在墙上。
咔擦。
刷了白漆的墙壁瞬间龟裂。
凌白面朝墙壁,半个人都镶嵌在了里面,他黄色僧袍的背后已是一片焦黑。
“我要把你埋在墙里。”许华脸色狰狞,动作迅猛的把凌白按压在墙上。
黑色鬼气缭绕在许华的掌间,贴在凌白背上,顿时发出‘嗤嗤’的声响。
凌白被按压在墙上,呼吸困难,后背的巨力竟然让他动弹不得。
“享受到了窒息的快感吗?嘿嘿肯定是欲仙欲死吧?”许华舔了舔猩红的嘴唇,目露痴迷之色。
“这么下去会高潮吗?”凌白屏住呼吸,全力活动没那么僵硬的右手。
嘭~
许华如同断线的纸鸢,被砸飞出老远。
一个q版的大头铜人娃娃哐当掉在地上。
凌白躺倒在地,大口呼吸,好半会才缓过气来。
“关键时刻,还是毒打师兄你有用啊。”他看了眼地上背对着他的铜人,由衷赞道。
许华被凌白挥动铜人砸飞,很快就爬了起来,神色怨毒的盯着凌白,一时间不敢靠近。
“阿弥陀佛,老衲一再忍让,不愿多造杀孽,施主却咄咄逼人,看来老衲不得不出手将你度化了。”凌白抓起铜人,攥在手心,面色悲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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