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会魔术,那么谁的头顶都可以是冬日暖阳,夏季阴凉,一年四季都是爽啊爽,不知哪个小编说过,越是层次低的人越是固执,有些人有些事还是暂且放在一边别管,晴天还是多于阴天或是雨天雪天的,一时半会还来不了地震,更来不了海啸,石头大的冰雹还从未出现过,所以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人。
由于最近这周一直在补课,上的多是理科类的专业课,天天除了写就是算啊的,个个都死气沉沉的,一天课下来,都只剩下半条命,眼神呆滞地冲向厕所,撞了谁也是有气无力地一声“srry“,似乎连男女都分不清了。不过这种情况只属于疯子、3八0之星类的或者也包括学霸。
岩儿最大的优点就是健忘症特厉害,不好听的话不好看的脸色转脸就忘了,语冰总不好为着一点不足挂齿的小事兴师动众地找到班主任那里要求与她分开坐,再换了别人要是比她还不合意,岂不得更要忍着?说不定还会有人幸灾乐祸呢,再说了岩儿还总有她的可人之处。
当岩儿狂做了两页数学题后摞下笔,甩着胳膊,“哎哟喂,真是累死我了,这些人吃饱撑了没事干,搞出这些个算啊算的,也算不出个花,老是难为人。”
语冰觉得可笑,“你这就叫累,人家法国科学家安培都能把跑动的车箱当黑板演算习题也没听叫累!”
岩儿狡辩道,“他那是锻炼身体时的业余爱好!”
语冰好笑地,“你难不成还是抽烟时做祈祷,显得你更诚心诚意啊?”
“我可不会为自己做广告。”岩儿转着手中的笔,“不过这些个玩艺搞得跟个迷魂阵似的,实在有时让人百思不得其解,还真不是我不努力啊。”
语冰有些冷笑道,“你有多努力,人家那圆周率后面都精确到多少位了,你拿着人家现成的东西背都嫌累。”
岩儿看着本子上那些如蚂蚁般的代码,也许是有些触景生情,也许是受了语冰的启示,就又开始口若悬河起来,讲起了她初中时的一男同学,说是那天有很多老师在班上听课,上的也是数学课,当数学老师在课堂上随机问起有谁会背圆周率时,一个男生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老师,我会背,不过就会背前面一些,后面的记不太多。”
数学老师对于有人能主动站起来回答他的问题,不至于让他的课冷场似乎很满意,便鼓励他,“没关系,能背多少是多少。”
然后就是3.1415926....该男生一口气说出了三四十多位数字,正在岩儿也要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时候,一下听出了这其中夹着他的qq号及他的电话号码才恍然大悟,除了前面十几个数字是真的外,后面的全是胡扯,而在她的同桌很谦虚地挠着头表示下面的不会背了,似乎还很抱歉的样子,彼时从后排听课的老师那里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似乎还经久不息的样子,同学们也为之叫好,齐声喝彩!
这时岩儿呷了一口水,说是当她的同桌得意地坐下时,还冲她挤下了眼,岩儿心领神会,一直没有拆穿他,让他风光了好一阵子,直到考试时才把他的光浑形象又打回了原形。他的数学一向都是与岩儿的一样马尾巴拴豆腐——提不起来,唯有那时,岩儿与他的友谊似乎又增进了一点,在被老师狠命地点名批评是严重地拖了班上的后腿时,他俩才觉得是同命相怜,恨不得找个僻静的小酒店,两人好好碰几杯,干吹不带菜的那种,虽然自己从未喝醉过,但相信醉过的感觉一定跟成仙或升天了差不多!她一直想尝试,可是总没人陪!
语冰,“那你怎么不让同桌陪啊?”
岩儿,“那个娘炮还说不与男人婆兴风作浪,呵,讲起大道理,作起弊来人模人样地,真正让他干点男人的事,他就跟缩头乌龟似的了!”
春节里拼多多上拼的单商家才陆续发货,真不知这些个商家这么无限期地把春节拉长,是不是身体都团得滚不起来了,明天才是学生提前报道的日子,后天正式开课,晚上语冰照例又溜到了健身馆处,婷婷也在那里开始了挥腿甩胳膊的,还与蜻蜓有说有笑地说是最怕过夏天了,蜻蜓本以为她是怕热,谁知她却说是怕胖,还说是在夏天到来之前一定要先减肥,语冰看着婷婷那脱了外衣瘦得凹凸有形的身材,实在不知婷婷所指的胖是哪里,甚至是再多看一眼便不觉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代倾在接近10:00的时候才到,还显得匆匆忙忙的样子,婷婷似乎一直在等着他,一见了他就忙着烧水,见茶壶里的水开了第一时间冲过去,然后准备把烧开了的水倒进他的杯子里,又有些不放心把杯子先倒进少许热水过了一下倒进卫生间才重新给续满,又怕太烫放在房间里要冷很久,东瞅瞅西瞅瞅后推开门后把杯子放在了屋外一个卖化妆品的高台上,那里自然通风,又显得很干净,在她把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后,蜻蜓也吵着,“哎呀,渴死了,美女也给咱倒一杯呗。”
婷婷,“这里不是有加多宝吗?随便喝。”
蜻蜓瞅了瞅,“6元一瓶,黑心老板还有黑心服务的,给你多少分成啊?”
婷婷,“人家卖饮料,关我什么事?”
蜻蜓,“那你怎么不给你们家代倾喝啊?”
婷婷,“他只喜欢喝温白开。”
蜻蜓,“还是给他点冷饮让他拉稀的好。”
语冰一下想起来好像是昨晚她刚睡下不久隐隐约约听到岩儿上吐下泄的,只是她实在太困了,连想张口问她一句的力气都没有,只到岩儿早上说她一夜就没睡什么觉时,语冰才觉得对她有些抱歉,岩儿还说看她睡得那么沉,白天都要上课没好意思打扰她,也没见她吃药就又成了白天生龙活虎的样子了,人有时还真是奇怪,总要受上天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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