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 支持派助我张目 祸从天降薇挡险
“街上打起来了!”孙若薇在贵夫人那听说,杨荣说想办法的第二天。周小妞受孙若薇派去到街上买东西,回来急切笑地说。
“谁和谁打,你坐下慢说!”孙若薇一看周小妞,也笑地说。
周小妞一五一十地说起在街上发生的事。
几帮黑衣人头包着黑布巾,非军非卫非察,似乎也不像匪,却维护着街上的安全秩序,一个个说话贼冲,几乎能呛死人,手拿三尺长的木棒,追得算命等“先生”魂飞胆颤地到处乱跑。只见黑衣人抓住“先生”摁在地上,照屁股就是几棒。“先生”们被打得嗷嗷直叫。布幌子也被当场焚烧。
周小妞站在围观人中看到:四个黑衣人打俩“先生”,并烧了布幌子就走了。这俩先生被打得趴在了地上,哎呦哎呦地呻吟着好长时间,才双手捂着屁股,艰难地站起来。嘿!竟然是在小商品市场卖布娃的俩人。
卖布娃俩人互相搀扶地走着。
“胡安自夸是大官,咱们一提他,黑衣人下手更狠!”厚嘴唇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说。
“我也有同感。我一说胡安,我屁股就多挨了几棒。啥狗屁官?哼!我不欠木材债,才不干这差事,挨打还不讨好!”黄板牙也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说。周小妞也管那俩人叫一个厚嘴唇一个黄板牙。
“大哥说得对。但咱是以工顶债,在纸上摁了手印。咱如不干,胡家会杀咱亲人!胡安有此话。”黄板牙说。
“木材没了,被皇帝征用的。胡家应找皇帝,不应找咱。咱得想办法,不能受制于人!”厚嘴唇说……
周小妞离多远见怡红老鸨洪梅,指挥着几名小姐按户去签名。洪梅被抓到后,一个劲地说,她没找人签名,才免遭一打。但几名小姐中有的被捉住后,也是被摁在地上用棒子打屁股。
“下辈子,再不干此事!”小姐被打得手捂屁股哀叫着说。
“真的?”黑衣人问。
“真的真的!”小姐把下辈许给了黑衣人地说。
“我真倒霉,没挣着银子,挨顿胖揍!”一位小姐捂着屁股走着说。
“走!我扶着你!”另一位小姐没被黑衣人追上,折了回来扶着手捂屁股的小姐走着说。
周小妞学说着街上看到听到的事。一件是俩“先生”,真被陈三猜对,胡家劫持了俩人。孙若薇清楚了“先生”(卖布娃俩人)的境况,黄板牙和厚嘴唇实在不该给胡家当兴佛风的傀儡。另一件是一帮小姐,找庶民在请愿书上签名,也被黑衣人追得虾忙蟹乱般地疯跑。 孙若薇听完周小妞的讲述,就去了贵夫人府厅。
“支持派,助我张目!”贵夫人品茶笑地说。
“成语出处《三国魏曹植《与吴季重书》。张目:睁大眼睛,比喻张扬气势。喻得到别人的赞助,声势更加壮大。阁臣杨荣派人换上了黑衣,上街干的此事!”贵夫人笑地说。
“小女谢谢姥!”孙若薇通过贵夫人证实支持派打击了反对派,于是虔诚地说。永乐在十四年十月,皇帝和朱瞻基一起回到京城。皇朝给皇太孙选嫡妻事,再次被提上了日程。朱瞻基对此事很冷淡,拉着孙若薇到动物园看鹿。孙若薇以前和母亲等人来过。周小妞、保镖等几人尾随,和一群游听释解员的解说。孙若薇看着朱瞻基,又看向高大的鹿,心还有不高兴的事。黄姨告诉孙若薇,找谭姨的结果:姚广孝岁数已大,不愿参与皇朝事,谭姨也就没再给说。胡安领其父胡荣也去拜过姚广孝,为胡荣女儿胡善祥当朱瞻基嫡妻事,姚广孝没有给说。杨荣想领父亲也去,给孙若薇求情,竟落在胡家的后边。反对派已找好占卜、求方位的大师,周小妞听到告诉的孙若薇。
家父母有点力不从心了,孙若薇心想着要来天末凉风了。宁小赢那天进宫没找到孙若薇,给郡主一个纸条让转给姨姐孙若薇,纸条告诉孙若薇不要气馁!嘉兴郡主虽年龄小点,与孙若薇也有些感情,希望孙若薇成为她第一个嫂子。孙若薇正如此地想着。
“皇爷回来,就观赏此鹿,甚是喜悦。他夸是祥兆,表明自己施政的伟大呀!”朱瞻基兴奋地冲孙若薇说。
“孙姐!这东西身有多高?”周小妞打断孙若薇遐想,眉开眼笑地问。
“这是东西?”肖四站在周小妞身后,挑此话逗趣笑地问。孙若薇转身看向肖四,周小妞也转过身。几人围了过来,陈三也到肖四近前。
“它不是东西,也不是人!”周小妞环视大家,赧然一笑地说完趴在孙若薇的肩头,识变从宜地偷觑了一眼肖四。
“此非人非物,身高五丈。图诗为证!鄙人敬请大家一览!”陈三平时不爱开玩笑,拍下肖四肩膀并菀尔而笑地看一眼周小妞,手指墙挂着木牌上诗句地说。几人一下哄笑了,逗得一边的游都哑然失笑了。
“诗里数据,能准确?它没那高,有三四丈吧!”孙若薇看一眼写有诗的木牌,无意地回头见有俩人,好像在不停地盯着他们,似乎有盯梢的迹象。刚一进动物园时,孙若薇似是而非地发现了诡秘的俩人?孙若薇又回一下头,俩人走向了门口。孙若薇既没发现光头的尤思(想找肖四打架的人),也不见类似迹象的可疑人。孙若薇倒觉得自己好笑了,被反对派给闹得,有点疑神疑鬼?听到陈三说此动物的身高莞然而笑地说。周小妞看一眼陈三,也小声附和孙若薇话。人们也都七嘴八舌不一而足地说着。
朱瞻基去漠北后,孙若薇的心总是忐忑不安,朱瞻基回了来,孙若薇的心似乎风平浪稳了点。支持派人暗中确实有了行动,也是使孙心安稳的一个因素。皇宫内外佛风猖獗,太子肯定挨皇帝训斥,是郭姨说的话。孙若薇与张太子妃也说了。太子那天在大本部,组织文武朝臣宣扬儒家思想,批评兴佛风的不良行为。太子那天说的话,使孙若薇心里挺高兴。朱瞻基回来,使孙心里更加高兴了。朱瞻基刚一到东宫门口,一大群姨和宫女们包括张太子妃,笑迎归来的朱瞻基。朱瞻基给姨们和张太子妃深鞠一躬并问声好,后站在孙若薇面前呵呵地笑。朱瞻基拿出来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是孙若薇给朱瞻基的纪念品。朱瞻基很好地保存着呢。盒里是白绸布的小手绢,绣有蓝花与蟋蟀。朱瞻基打开盒拿出来手绢,放在鼻下闻闻说好香。然后,朱瞻基将绢又放进了盒里,表示留作纪念的一个珍藏品。小手绢使朱瞻基眉欢眼笑了。孙若薇一段时期心情的郁闷,也被朱瞻基的笑脸舒展开来,还和以前一样,走一步看一步吧。孙若薇也只有慎终如始,心态才舒服一些。
今天,孙若薇被朱瞻基拉来动物园,虽与父母亲和周小妞已来过了,但陪着朱瞻基一起来是又另种心情,看着安静稀疏行走着几人的街面,没见道士、巫婆、占卜等啥的先生,也没见找庶民签名的啥人,支持派人支持了孙若薇。他们进了动物园,观看了一会儿动物。还真有一种奇情异致的感觉。
“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现)牛羊。’这是什么诗?”在回来的路上,朱瞻基说着漠北的情况,并朗诵一首诗歌问孙若薇。
“北朝民歌。”朱瞻基走后,孙若薇没去找学士们听授课,和母亲一样自己看书学习,刚看完这首民歌,就饶有兴趣笑地说。
“敕勒歌——我国南北朝时,敕勒族的一首民歌。歌咏北国草原,壮丽富饶,抒写敕勒人热爱家乡、热爱生活……的民歌。”朱瞻基说起话来又一如既往地那样的投入,要没完没了地说。他好像又回到北国面对草原的境地地释放情怀了。孙若薇听朱瞻基话,也似亲临其境般,二人一起沉浸在此意境中地前走着,似乎忘记了这是走在大街上。
“闪开!有惊马,人都闪开!”一匹骊马拖着栓有点燃的劈啪作响的鞭炮的尾巴奔跑过来,后边有人在高声地喊。街上的行人一看惊马,都吓得直躲闪着,小孩被大人拉到一边,吓得直捂着眼睛不敢看。孙若薇和朱瞻基一并走着,周小妞和保镖尾随在后。马跑得很凶猛,有点狂奔之势,保镖和周小妞回头看时,马已到身后。他们几位一闪,马一下“噌”地跑了过去。朱瞻基说话太投入了,听到喊声已闻到马的喘息。孙若薇脑筋反应得更快,猛力一推身子顺势扑向朱瞻基,二人一下倒在了一边,孙若薇压在了朱瞻基的身上。奔跑着的马蹄擦了下孙若薇胳膊,再一看自己,还压在朱瞻基身上,孙若薇脸感一热翻坐了起来。二人的脸,都吓得煞白,一下呆坐在了地上,说不出一句话。周小妞和保镖跑着过来,街上的行人也有的围了过来。俩人若不倒向一边,被马蹄一脚,准没了小命。哪家淘气孩在马尾巴放鞭炮,马能有不惊?眼疑惑地看向马跑的方向,有人如此责怪地说。孙若薇也看向跑去的马,可一句话说不出来。
“祸从天降,薇挡险!陈三带人查马是从哪来的!”朱瞻基怒从心生地说。
“是啊!成语出处《旧唐书刘瞻传》。降:落下。比喻突然遭到意外灾祸。”孙若薇想着成语在心里地叨咕。
“嗻!”陈三应着,几人轻轻地扶起了朱瞻基。周小妞扶起孙若薇。孙若薇刚好一点的心情,又遮上了一层浓厚的阴霾!马尾的鞭炮,是小孩拴?不会那简单,定是有人故意捣乱。他们在动物园游玩时,尾随的俩人是谁?惊马与尾随者,是否有啥的关系?孙若薇在大脑里又胡乱地想着,难道这是祸从天降?!孙若薇看一眼朱瞻基,得时刻防备着,意想不到的横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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