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俩倭犯死灰复燃 动静有法是孙嫔
    山东是孔子故乡，济南作为省府，是一座很不错的城邑。济南府文庙创建于宋熙宁(公元1068-1077年)间，重建于明洪武二年(公元1369年)。它位于大明湖公园南门，其建筑上很多地方与众不同。格局从南到北，依次为南门、中规中矩亭、棂星门、大小泮池、屏门、戟门(大成门）、大成殿、东西廊庑、明伦堂、尊经阁等主要建筑。东侧为启圣祠(崇圣祠)，及魁星楼。文庙南面正门棂星门，门内两侧是“中规中矩亭”，造型一方―圆寓意是“没规矩不成方圆”。第一座泮桥，是少见的五孔泮桥。活水可说是泉城特色。屏门（牌坊）在文庙建制中，也常做棂星门，因前面已有一座棂星门，所以称作屏门。从这里明显地看出，济南文庙建筑，有两个不同的是，建筑不在一条中轴线上。这在旧时的建筑，特别是此种有建制的规定，属于国家政权性质的，正式建筑中极为罕见的。同时，有两座棂星门两座泮桥，应该说是绝无仅有。具体原因不甚可考，大致可能受建造时地形影响吧！屏门东、西两侧分别是更衣所和牺牲所，这也与一般的乡贤祠、名宦祠不同。戟门(大成门）前面的第二座泮桥，是重建时泮桥遗址上复建的。大成殿是山东省最大的单檐庑殿顶建筑，是济南城最大的单体古建筑，在全国文庙大成殿中规模位列第三。大殿面阔九间，东西阔345米。进深四间，南北深139米。通高1386米，面积约480平方米。大成殿中供奉着孔子像。明伦堂，尊经阁，文庙两庑中，供奉着圣贤像。
    “孙主，一事不好！”孙嫔等一行人住进济南栈，第二天走进济南府学文庙。孙嫔也想看此文庙是何等摸样，这也符合一行人临时好奇的一个意愿。孙嫔看个大概，正端详着两庑中供奉的圣贤像。邝仪走近孙嫔前，对孙嫔耳旁小声而急地说。
    “啥事？”孙嫔拉邝仪到一边小声问。
    “小的听人说，济南有了鼠疫，咱不能在这，赶紧回京。”邝仪怕人听见仍小声地说。
    “瘟疫？你在哪听的？”孙嫔打了个冷战，想起李时勉救骆红出疫区事，爷孙俩唢呐声“快乐的生，快乐的死，魔鬼只能拜下风”。孙嫔真有点毛骨悚然，环视不远处周女官等人。他们都在看圣贤和孔子像，时而也看向孙嫔和邝仪。孙嫔也急小声地问。
    “小的在茅房，两男人说，一个叫木瓜，一个叫无果，纵火犯被皇朝判死刑。俩托人使了银子，在拉古城处斩时，被调换了死囚，放走了他俩。俩人回国后，家各有弟在军中。望海埚之战，是永乐十七年（1419年）事。辽东总兵刘江，在东南王家山岛一带，全歼倭寇2000余人。木瓜、无果弟弟，都死在此战中。望海埚全歼倭寇，长了中国人的志气，打击了倭寇气焰。但木瓜、无果等家人，却仇恨起了中国人。俩人在本国，又联合俩人，拿疫菌，到中国传播。倭寇太恨毒了！”邝仪不知如何是好地说。
    “俩倭犯，死灰复燃！”孙嫔想起烧姥家门市房的俩倭犯，已被处决，怎会出现？死灰复燃成语释义：现常比喻已经消失了的恶势力，又重新活动起来。出处：宋陈亮《谢曾察院启》。孙嫔一想火急火燎地说：“你叫着他们，咱先回栈！”
    “嗻！”邝仪应着。
    “说话人在哪？”俩倭寇被判死刑已被处决，竟被偷梁换柱而脱逃？二人回本国后返回，又干危害中国人勾当，孙嫔想着吃惊又急地问。
    “他们出茅房，不知去了哪。”邝仪说。
    “他们还说啥？”孙嫔问。
    “他们分两拨：苏州、南京是一个重点。北京、山东济南也是一个重点。俩人在南方已经开始。木瓜、无果现已潜入济南城实施。这里出瘟疫后，他们再去北京。”邝仪着急说。
    “他们来多长时间？”孙嫔心烦意乱地想着也就胡乱地问。
    “苏州已有瘟疫！”邝仪说。
    “咱们那天在相州听说，苏州出瘟疫，没人赶进是真？”孙嫔叨咕着想，外国罪犯给银子，他们也敢帮逃脱！倭寇若是办件好事，他们帮忙还可以，倭寇是地道的纵火犯！孙嫔气愤至极不知骂啥更解恨，想着办法地说。
    “咱怎办？”邝仪又问。
    “咱回栈！”孙嫔说。孙嫔一时没想出好办法，只好叫大家先回栈，与大家商量再说。孙嫔又冲邝仪说。
    “嗻!”邝仪应着叫着随行人走向栈。这里不远是栈。街人稀稀落落，孙嫔不知都在忙啥，人们急急忙忙地来往着。是否知道鼠疫事？有个地方聚集很多人围观，孙嫔叫着大家走过去，想听听那里说啥。邝仪说的情况，是否有人传说？
    “快来买呀，快来买，这是瘟疫药疫苗，城内出鼠疫。500文钱一瓶，很便宜的！”一人脖上挂个黑布兜鼓鼓的在胸前，似乎装着那东西。那人手拿支透明小瓶，晃动着里面水样的东西，大声地叫卖。围观人看着却没人买。但有人也小声地说济南出瘟疫疫话，邝仪听到的情况，确实有人传说了，但真假无法甄别，官府应管理此事。街上过来仨巡察，看也没看地走过去。孙嫔想了解此事，让周女官叫过邝仪和小严，仨人拿令牌去抓卖瘟疫苗人，一同去官府说明情况。仨人走近卖疫苗的，刚一亮出令牌，那人撒腿就跑了，卖出那份药也没收钱。周女官要过那支药。围观人议论着，也说不准鼠疫事，人们散了。孙嫔和大家回到栈，聚在一个住室。木瓜、无果纵火烧孙嫔（古城）姥家门市房，被官府抓住并判了死刑。孙嫔与大家说了此事，却不知倭寇怎使银子又逃脱的。俩倭寇家人在皇宫门口的喊冤叫屈等无礼行为，孙嫔不知是怎回事，也与大家说了。大家一听都非常气愤。
    “主！小女与父母为逃难，去过倭寇国，在那里听说的，瘟疫不得了……”杨英艺也挺惊讶地说，就说起了瘟疫的一些情况。瘟疫是由疫杆菌引起的，啮齿动物中自然疫源性疾病。它在一定条件下，通过疫菌、疫蚤传染人，造成人间的瘟疫。本病起急剧病情严重，传染性强、病死率高。症状体征潜伏期短，一般3～5 天。原发性肺瘟疫，为数小时到3 天，急高热、伴畏寒、寒战。全身毒素症状，淋巴结肿大，可有呕吐、腹泻、肝脾肿大及出血的表现。肺瘟疫多由疫血行播散引起，少数为原发吸入性肺瘟疫。人得瘟疫咳为脓血痰、胸痛、咯血，呼吸困难、发绀，肺部体征少，可有少量湿啰音及胸膜摩擦音。体征与病情，严重程度不一致，为本病之特征。如抢救不及时，可出现意识障碍，多死于休克及呼吸衰竭。人因病死后，全身皮肤呈黑紫色，故有“黑死病”之称。黑死病是人类历史上，最严重的瘟疫之一。约在1340年代，起源于亚洲西南部散布到欧洲，而“黑死病”之名，是当时欧洲的称呼。那场瘟疫在全世界，造成了大约7500万人死亡，其中2500万为欧洲人。
    “你去过倭寇国？”周女官环视在场人，就又看向杨英艺惊问。
    “是啊？”孙嫔也疑惑地问。
    “我练武功不错，私塾学习也不错，持之以恒。我到了国外，有人教几句外语。我们是避难，一位大师引荐，在倭寇国与武功人学功，相切相磋过武艺。我在回途，碰到一位小丫头，是河南永城人叫李离妹。我们一见面，我教她点武功，她教我几句日语。佛教称彼此意志相投是香火因缘，指彼此契合。她父亲有病，也不知怎样？我想去看她，也没时间，就没去成。”杨英艺说。
    “你认识李离妹？”周女官问。孙嫔附和。
    “是的。在回国途中，我们是不期而遇并认识。你们也认识她？”杨英艺说着问。
    “是的。”周女官说。
    “你二人认识有多长时间，李离妹是否重名？”李离妹和杨英艺年龄差不多，孙嫔一听很是吃惊，竟还遇到李离妹的熟人。李离妹到外国留过学，是骆红那天说的。孙嫔看眼周女官，有点疑惑地问。
    “是呀！”周女官也附和。
    “那是今年初的事了！”杨英艺笑地说。
    “你们别说她，瘟疫出现了，周女官帮孙主想个办法，咱怎么办？”邝仪插不上啥话地有点急，冲周女官笑着说。小严也附和。
    “动静有法，是孙嫔！”周女官看眼孙嫔笑地说。
    “成语很好！”杨英艺笑称赞。
    “张皇后，夸孙嫔的话。”周女官又看眼孙嫔笑说。
    “法：常规，法则。行动和静止都有一定常规。指行动合乎规范。 语出：《周易系辞上》。举例造句： 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 《金史后妃传赞》。孙主怎办？”杨英艺看眼邝仪，解释成语笑着问。
    “是呀！咱得赶紧走，瘟疫一旦出现，咱就麻烦了！”周女官看眼杨英艺，冲孙嫔笑地提示。
    “拿令牌和那瓶药，邝仪、小严去济南府，中途不得耽搁，有俩任务：一是说瘟疫事，引起官府注意。二是验药的真伪。事不论真假，官府应引起重视！假的辟谣，真的防范！”此事十万火急，平息庶民传说，稳定民心。瘟疫一旦出现，了不得的事。孙嫔想着说。
    “嗻！”邝仪、小严应着，立刻动身一起出了室。
    “咱收拾东西，鼠疫真出现，咱怕走脱不了。”孙嫔环视大家，心里真的很急地说。
    “好！”杨英艺说着，也去叫镖局人，准备启程的事宜。孙嫔一切准备好后，叫着周女官和杨英艺坐孙嫔篷车，朝京城方向奔去！
    “咱像逃难！”周女官笑说。
    “是的！”孙嫔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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