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节仓皇逃殉妃求助 为富不仁是邓家
“仓皇逃殉,妃求助!”谭娟急切说。
“成语释义:仓皇:匆忙,慌张。慌慌张张地外出逃跑。出处南唐?李煜《破阵子》。最是仓皇离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你说,怎回事?”贵夫人解释成语,用嗔怪口气问。
“皇帝驾崩,二妃逃殉求助。”谭娟仍急着说。
“谭娟关上门,怪吓人的,没见孙主?”贵夫人问。
“谁求助?”孙嫔问。
“贤妃李氏、顺妃张氏,民女太急,但这是秘密,二人让保密。皇后知道不得了,民女请孙主谅解!”谭关上了门歉意地说。
“孙主来告诉,皇帝驾崩事,二妃找了你?”贵夫人一脸悲楚,为掩盖哀伤释然地说。
“二妃坐马篷车到酒楼与我说,被我藏在酒楼。”谭娟说。
“你二人坐下。”贵夫人说。
“孙主请坐。”孙嫔看进来的谭娟,站了起来,谭娟笑对孙嫔说。
“谭姐也坐。”孙嫔说。
“孙嫔管谭叫姐?”贵夫人看着孙嫔问。
“我俩说过,民女管孙主叫妹子,在官场称孙主。”和孙嫔一起坐下,谭娟看着贵夫人笑说。
“我们从认识起,就如此定的。谭姐说二妃怎说?”孙嫔冲谭娟问。
“孙主不知,二妃早是帮会会员,比弘云、妙音、谭娟都早:一是在皇宫,二是都有孩子,她们行动不便,还得要保密。”贵夫人说。
“啊!原是这样。”孙嫔想截殉,原想是孤立无援的,特别从永城回来后,知道骆红官司地败诉,心里到无奈的零点。孙嫔才出来探寻社会上的力量,还真没想到,想截殉人还挺多的。皇后救过丽妃不说,二妃竟是截殉帮会员,在弘云等人之前。孙嫔去郭贵妃那来牌时,想引导妃们走向截殉路,二妃比孙嫔想走此路还早!二妃保密规矩真好,口风一点没透过,孙嫔释然说。
“老大说的没错,二妃早已入会。”谭娟笑说。
“二妃为啥入会,咱以后说,截殉帮会宗旨:拦截人殉,造福于后代。帮会帮要陪葬人,脱离陪葬,是帮会职责,以促截殉。弘云说:野林帮,干得好。在这段时间,他们救有百名妾。帮会有机会,要奖励他们。”贵夫人说。
“咱与匪联系,有危险不好吧?”谭娟问。
“皇朝若知道,截殉帮和土匪帮一样,是皇朝剿灭对象。咱保密规矩,一定得做好!”贵夫人说。
“就得如此!”孙嫔细一想真得保密。帮会拉孙嫔来当指导,是给帮会当挡箭牌? 孙嫔看眼谭娟,又看向贵夫人在心里想着,也愿当此牌地说。
“孙主也明白,非会员咱都帮助。她们是会员,咱们更得帮!孙嫔指导有啥想法?”贵夫人说着笑问。
“事来得突然,孙嫔没想好,姥有啥想法,我听姥的。”孙嫔刚接触帮会事,真不知怎办好地说。
“二妃先藏在酒楼。咱想后备方案,二妃一旦有险,就马上转移!”贵夫人说。
“好!”谭娟说。
“我想个救妃方案,含二妃的,你们看……”在救妃问题上,贵夫人在哀伤中,竟还转动脑筋,倾心发表看法。孙嫔听着在心地想。
“截皇帝方案,咱还实施?”谭娟问。
“四位副帮主,一看截不到人,就会回来。咱干咱的,孙主正好在。我想听谭娟怎得的信息?”贵夫人看眼谭娟问。
“是啊,二妃去求助,怎知道帝驾崩事?”孙嫔看着谭娟想,二妃大概是得郭贵妃信息?贵夫人笑的表情,和孙嫔心情应是一样,都有伤心的因素在里边。仁宗是孙嫔公公,孙嫔也很是悲伤,就是人殉制搞得,心情都很郁闷。朱棣驾崩实施人殉,仁宗不到一年也驾崩,庶母等人也得去陪葬。朱瞻基太子要当皇帝,孙嫔心情并不高兴,好像逐步地迈近要被陪葬的一步路的境地,不单是为仁宗的死,而为自己离人殉(陪葬)越来越近的悲凄,心情很低落也想知信息来源地说。
“邓诚!我不管他叫丈夫。指挥使让他,去请示皇帝,李离妹被押大牢,是皇帝旨意。东厂办案,得皇帝点头,杨士奇让放人,指挥使不让放,让邓诚去要皇帝口谕,侯显给挡了回,没见到皇帝。与邓诚是酒肉朋友,侯显说皇帝驾崩事,邓诚告诉了我,不让外传。”谭娟看向关好的门,怕来人听小声地说。
“妾陪葬邓果?”孙嫔一听地想。谭娟嫁给邓诚为报恩,没感情基础。尧梅说邓果死,陪葬妾事,孙嫔记起想搞清楚,便笑地问此话题。
“邓果被打致残后,心情不畅,硬病死了。其父邓久天,用煤炭等条件,威胁皇宫。邓久天被拘押,皇朝解决了煤炭,邓久天心里更不服。邓久天那天,在天河大酒楼,宴请首辅杨士奇,侯显在场!”谭娟说。
“ 杨士奇认识你?”孙嫔问。
“是!我在邓家姓万,他父不知道,我姓谭。在酒楼里,我是万老板,没几人知,我姓谭。我在皇宫,共呆4年,杨士奇总在皇帝身边绕。我成皇妃后,不愿看此人,一直躲着。杨士奇知道我。邓诚一说,我派下人侍候,下人把他们对话,告诉了我。”谭娟说。
“皇朝修建北京城,邓久天捐一万两银,是杨士奇找邓家,二人有了关系。我那时听太子,现在的仁宗说的,他们关系很密切。”贵夫人说。
“为富不仁,是邓家!”邓久天宴请杨士奇,探讨邓果死后,陪葬妾事。邓诚说的。”谭娟说。
“杨士奇怎说? ”为:做,引伸为谋求。剥削者为发财致富,心狠手毒,没一点儿仁慈心肠。语出:先秦?孟轲《孟子?滕文公上》:为富不仁矣,为仁不富矣。孙嫔一想成语解释地问。
“杨士奇没正面答,却说:明朝人殉,是太祖遗传,谁不得更改。民间人殉制,妾多是家奴,皇朝不好干涉。主人打死,违令家奴,勿论即无罪,是律法规定。”谭娟说。
“主人打死,违令家奴无罪……!孙嫔听过此话,是父亲说的。”孙嫔听谭话,心里想着地叨咕:按皇朝管理制度,官吏都有家奴。邓家是大富豪,有很多家奴,主人可不用理由,随意处死家奴陪葬。
“谭娟说的成语,有个典故:”贵夫人说。
“姥给说说?”孙嫔说,谭娟附和
“好!成语故事……”贵夫人说起此故事:战国时,腾国很弱小。当时各国诸侯都为开拓疆土而不断发动战争,尤其是大国诸侯随便制造一个事端,就向小国兴兵。战胜之后,小国轻则割地赔款,重则国家消失。大国诸侯尝到了甜头,发动战争的积极性越来越高,喊杀声在华夏大地上回荡,在那个时期称为战国,真正的名副其实。滕国到滕文公继位,面临局面更为严峻,府库空虚,民生凋敝。四周列强环伺,虎视眈眈,随时都有,亡国可能。滕文公决心振兴滕国,首先征询,朝中文武官员意见。滕国官员,觉得题目太大,不知从何处着手,一个个闷闷不语。滕文公一气之下,命令散朝。滕文公回到宫中凭栏远眺,默默沉思,他忽然想到,大学问家孟子现今正旅居滕国,为啥不请教他。于是,滕文公轻车简从,来到孟子住处。孟子见国君亲自前来,觉得有些意外,滕文公落座后,孟子首先问道:老朽是一介布衣,不敢劳驾国君,如有疑问,老朽乐于效力。滕文公长叹一声说:您是大学者,大贤人,所以我特来请教。您知道,滕国兵微将寡,国家贫弱,依先生之见,怎才能使滕国富强不受欺侮?孟子见滕文公态度诚恳,便直言相告说,人民是国家本源,把国家喻为大树,人民是树根,根越发达粗壮,才能使技干强健,树叶茂密,树才能茁壮生长。滕文公问:怎样才能,使树根健壮?孟子说:当然要施仁政,孔子说仁者爱人。要珍惜民力,不要做劳民伤财事,更不要随意增加庶民负税。人民安居乐业,还愁国家不富?阳虎说的,想发财就不能讲仁义,此话十分荒谬。对一国之君来说,只有讲仁义,才能使人民爱国,人民才肯为国家效命。如果,国君横征暴敛,弄得人民怨声载道,人民当然不愿,为国君效力!滕文公面露喜色,决心在国内推行仁政。
“家和国一样。邓家实施人殉,谁还敢为邓家效力?邓家早晚衰败!”听贵夫人典故,谭娟生气说。
“是的!我听人说,邓果说他的第四岳父,在古城?”贵夫人问。
“邓果瞎吹大话,古城就是苦头,早没了父母。”谭娟说。
“苦头是谁?”孙嫔问。
“我给邓果,在古城找的妾,名字叫苦头。”谭娟说。
“邓果是瘪三,话没点谱!”邓果是说过,第四岳父在古城,孙嫔也听说过。没想到邓果是此样人笑着说。
“是的!邓家是大财主。邓果死后,陪葬了几妾。我在古城,帮邓果找的苦头,也被陪了葬,撇下位小丫头。因苦头事,我跪求邓诚,谎说是姨妹,不要苦头陪葬。苦头实际,从小被遗弃,不知姓氏,以乞讨为生。我当乞丐一年多,认识的苦头,二人在一起乞讨。我成立商铺后,苦头进了我商铺做事,助我在古城、永城,销售过木材。她几年后,成了大姑娘,有了生活来源,也会打扮了。苦头也给我,很多的帮助,我想救她,也没救了。邓诚让我,去求他父亲,我去求了。邓久天知道,我要说的事,邓久天躲着不见我。所以,邓果殉妾非仁道,邓诚非我丈夫,我不认邓诚,是我大夫。”谭娟为苦头的死,生出一脸的哀伤,无可如何说。
“心狠手辣,邓久天!”孙嫔一听苦头事,皇朝虽有人殉制,可邓家不陪葬苦头,皇朝也没人干涉!孙嫔想着愤恨地说。
“邓久天心太坏,没仁慈心肠。”谭娟一脸的迫不得已,很是解恨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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