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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美人的赌注
    前世后世第一次被女人追,刘备不仅不享受,还逃得飞快。
    身后的祁胭脂终于跑不动了,叉着腰、娇喘着“别跑了,你要赔我!”
    刘备跑得也很累,真没想到这女人体力这么好“我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不遵守指示牌,违规洗澡啊。”
    “你,耍赖。”祁胭脂又举起鞭子。
    “男子汉大丈夫,陪就陪,陪你一起洗澡好啦。”刘备说完接着跑。
    “小色鬼,不许跑。”后面紧紧跟着咬牙切齿的祁胭脂,状如母老虎
    可怜的刘备,最终只能翻山越岭而逃。等回到营寨,已经快到晚上。
    祁胭脂、祁黄芩早就回来,正与乌敏英凑在一起玩博戏,一堆方块形状的小木片上面用汉语和乌桓语写着一到十二代表一到十二月,再分别画上马、牛、羊、狗代表四方,这就是48块。另外2块一个是太阳,一个月亮,代表大王小王。总共50块,代表大道五十。
    没错这就是一副东汉、乌桓版的扑克牌,不过牌数不一样,没有k。可它不仅仅是一副扑克牌,4副牌也是一副麻将,更是一种算数普及学习器。
    一个普通士兵可以不认识字,但不能不认识数字,不能不会算数。例如他家的田在从东北数第8排4列,要不会数数,极有可能把人家家的田耕种了或者收获掉。
    屯长命令排成三排的方阵,士兵甲在右数第二排第十五个,不认识数字则报数都报不来,找自己位置,只能凭感觉。而通过木板排队列,比现场排列更快捷更直观。
    一个侦察兵,需将敌方的人数、阵型、兵力布置、兵种分别画在羊皮卷或者木板上。兵种可以画画标志,数量就必须用数字。敌人营寨或侦察点到我方大营的距离,周边山的高低,河水的深浅,都需要用数字来标明。
    目前已经开发了比大小、凑十点半、排队列、同花顺、争上游、斗土豪(斗地主)等玩法,学在玩中、玩在学中,在乌桓人和汉人中掀起了认数字学算术的高潮!将领和赌徒在某些方面具有高度一致性胆大、心细、眼明、行动快
    祁胭脂刚学会了比大小、凑十点半,兴致高昂,玩的不亦乐乎,约好谁每输五局谁就脱一件衣服。
    乌敏英在刘备教导下,打过更复杂的,算是老手。祁胭脂本来就聪明,开始输了几次,随后就很少输过。祁黄芩才学了几天,又不如两女那么狡黠,脱的最多,输的把外衣、中衣、头饰品、鞋袜、都脱光了,只剩下亵衣渎裤。没看错,亵渎本意是就是亵衣(内衣)渎裤(内裤)。(唐代之前,女子不穿渎裤,草原女子因为要骑马一般会穿。)
    刘备进来见到三女斗香争艳的景象,尤其是祁黄芩近乎于赤果而白亮、祁胭脂中衣紧紧裹着的凸凹,眼睛发直,喉头动着吞了好几口唾液。
    祁胭脂见刘备直勾勾的眼睛直接盯着自己的胸脯,对他狠狠地回盯了一眼。
    原本刘备不敢对祁胭脂有所逾越,毕竟她太美,做为王妃地位又太高,仿佛遥不可及。今日见了赤果的真身,既欢喜留恋,又大胆了许多,毕竟看都看了,就失了些神秘感和畏惧感。再看祁胭脂,不由就会想起衣物之下的白腻和凹凸,敬畏之心早就变作了纯粹地欣赏(欲望)。
    心中一酥,肾上腺激素涌上来,冲过来,挤坐在乌敏英和祁黄芩中间,一双大手分别在她们身后肆虐抚摸。两女在娇羞挣扎和笑骂中,连忙把衣服穿上。
    祁胭脂发现祁黄芩脸色羞红,呼吸急促,这才瞄到那人的大手,不由脸上一红,暗自呸了一口,这才慢悠悠的把外衣披上,覆盖住玲珑的曲线。只是双腿却搅在一起,心里对刘备的肆无忌惮,极为不是滋味。
    四个人围在一起吃晚饭,主菜是涮羊肉,一边吃着一边谈论部落的事情。
    祁胭脂冷着脸,提出很多条件,要刘备作“交代”,以为对面的少年肯定会答应。
    可她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那人查科打诨、不时说着笑话,偶尔还冒出一些令三女脸红的荤笑话。眼睛时不时瞄着她的胸口,一双手在身旁两女身上游动着就没消停过。每当那人的眼睛瞄到自己胸口,祁胭脂寂寞空虚的身体都感觉对面被抚摸的侄女黄芩仿佛是她自己。
    纠缠不过,刘备最终答应了祁胭脂随便学,自由学,并为乌桓勘测规划水库一座,并指导他们进行种植。作为交换条件祁胭脂给刘备增加50落人口,新划出一片领地,允许他招募更多的汉人来耕种和指导
    白天的追逐和漫长的谈判把祁胭脂累的够呛,更加上对方的挑逗让她精神上也陷入兴奋的疲倦,回到屋里没多久,祁胭脂便抱着枕头,困倦入睡。
    不知道多久,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将她吵醒。祁胭脂才想起这间房与祁黄芩就在隔壁,她是有过经历的人,对这声音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低声怒骂“小色鬼,大晚上也不安宁。”
    难楼王声称这段时间都在整军、放牧,每天累得像狗一样,大多时间没睡她房里,有一段日子没能给她欢乐,听到这声音,她心中和身体里就像猫爪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只好蒙住头。
    苦苦忍耐着,仿佛过了两刻钟,声音终于静了下来,祁胭脂死死抱住枕头,长吁短叹“终于结束了,这个禽兽。”
    哪知道旁屋又响起新一轮的声音,祁胭脂听得出来这次是侄女祁黄芩,她抓狂地弄乱自己的头发
    旁边的声音,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停下。祁胭脂想起床搽洗一下,也没那力气。
    祁胭脂懒洋洋,岔开腿仰躺着,一动也不动,像一个人字形“如果那个人,此时冲进来,我怕是连抵抗的力气、拒绝的心思也没有吧。呸!我怎么会这样想,我可是高贵的阏氏,近十万人的女王”
    最终在极其疲倦和欢愉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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