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媒婆见机也道:“老婆婆也听说,那龟孙子小刀疤此次来是要捉拿山匪的,不过依老婆婆看来,应没那般简单。”
欧阳逍遥道:“那为的是啥?不成朝廷的鼻子见灵了,嗅着此地有鱼腥味,冲你我而来。”
咬舌媒婆呸一声,道:“少显臭美,你我算个屁。再说,你我都已安分了这么久,便是真的朝廷知道了什么?料也懒得来理会你我这些老不死的了,怕此次朝廷是项庄舞剑,意于沛公呦。”
欧阳逍遥道:“老婆婆言的极理......咳咳......言的极理。”
咬舌媒婆道:“老鬼你不是自称是大夫,怎么自己这身老毛病,老婆婆瞧着是见长了。”
欧阳逍遥摆手道:“老婆婆就别取笑我了,此尽些江湖谣传,治治死人还可以,医活人是断不行的,纵是我自己,还不得要铁风从南洋带回的巫药减轻着痛苦。”
张大胆一直听他们二人讲话,此时忽然心中想起来:“莫怪当日在辛府我就曾奇怪,欧阳掌柜为什要奉着辛竹,不想原是有求于辛家,这也难怪。”
忽听有人极其不耐道:“你们两个老鬼聊够了没有,我今天来,可不是听你们废话的。曾老头,你找我们来祭牌,为何还不开始?”
张大胆看去,开口的是那罩着脸面的女人。
曾老头望了望司马天南,道:“司马兄,你之意何?”
司马天南懒懒道:“我随大家意见。”
门衍赶忙道:“方我已经讲了,人尚齐整,祭牌大事断不可草率行举。”
蒙面女人当即叱道:“门衍,我已忍了你许久,什么草率不草率的,尽是一通狗屁,曾老头,他们不支持你老娘支持你,不情愿的可自行回去,没人拦着。”
门衍怒道:“粉蝶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蒙面女人粉蝶花不屑道:“如便怕死的,就不该来,来了,就别那么多废话。”
门衍气得脸上发青,道:“你——哼——”拂袖一甩,起身便要离去。
司马天南紧拦道:“门兄暂留,你我与一干兄弟相识甚久,什么大风大浪不曾见过,叶妹子的话,你别往心里去。曾兄弟,既然大家具同意祭牌,我等也无意见。”
门衍悻悻再行坐下。
曾老头道:“好,既然兄弟们都已无异议,那请大家随我来。张兄弟,你也跟着来。”领身向外走去。
便到厅门,远见柳三娘与管家福伯推搡着闯入院中,瞧见众人,破口大喊:“曾老头子,你们这些人太也不是人,有了事情,还要瞒住老娘,想撇下我不理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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