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了我的故事,也知道,这就是我的理由。”茶桌对面,青年略显沙哑的声音传来,在空气中溅起一片涟漪。
“这就是你追逐着那个组织的理由么?”赤井秀一轻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住了心底那一丝惊骇。
怪盗基德是怪盗枫茗的师父?
“别想那么多。”似是看出了赤井的想法,夏洛嘲讽的一笑,“怪盗基德和怪盗枫茗一样,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谁,哪怕我现在告诉了你也一样。”
赤井先是一愣,随后苦笑一声。
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哪怕自己知道了两任怪盗的真实身份,这两位神奇的怪盗也不会因此消失的。
“知道了我的理由,你也该告诉一下我,”看着赤井的一头长发,夏洛脸上刚才的寂寥冷漠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刚才那种贱贱的笑容,“著名的黑麦威士忌,是怎么灰溜溜的溜回美国的吧?”
“什么黑麦威士忌,废人而已。”赤井对夏洛的嘲讽充耳不闻,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因为某些失误,被组织的某个恶心的家伙发现了根底,加上我与他原本在组织中就关系不睦,他巴不得抓住我的痛脚。只不过他也没想到的是,他抓到的东西竟然这么惊人。”
“g?”夏洛伪装成的青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精芒。
“你竟然知道?”赤井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奇,“要不是在组织中没见过你,我现在甚至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也是组织的人了。”
夏洛笑笑,并没有说话。
见夏洛这副表情,赤井也叹息一声,一瞬间,那个清丽的女子仿佛又一次出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眼角含泪的痴痴望着自己。
“大君”
“如果你回到日本的话”不知为何,赤井恍惚中竟然缓缓开口,轻声的说道,“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话刚说完,赤井的精神猛地一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想到自己恍然间说出的话,不由得苦笑。
这怎么可能?先不说两人目前还彼此敌对,目前的联手只是一时之策,即使暂时解除了敌对的关系,他又凭什么会帮自己这个敌人的忙?
“可以。”下一刻,夏洛毫不迟疑的话却令他大吃了一惊,目光中竟闪动过一丝疑惑的神色。
“先不论敌我,至少在一件事上,你我的观念是相同的。”夏洛笑了笑,在赤井看来,对面青年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真诚,“在一定程度上,你我是一样的。”说到这,夏洛苦笑一声。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跟着她?”
“嗯?”赤井一愣,“为什么?”
“因为除了我要从她身上弄到她的目的和与组织有关的情报外,”夏洛苦笑着指了指外面,“她还是我的”
“师姐啊!”
“”
百老汇的舞台上,新一的脸上带着高深莫测的笑意,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一面镜子。
“喂喂,新一,你知道了什么对不对?”一旁的兰好奇宝宝一样的看着新一,脸上按耐不住的是满满的好奇,“既然知道了什么就快点说出来好不好?不要卖关子啦!”兰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娇嗔,让新一内心不由得微微发痒。
“既然你这么着急,就猜猜看嘛。”轻轻刮了刮少女的鼻子,新一微微笑了起来,“我到底知道了什么?”
“讨厌啦!”兰嗔了一声,轻轻掐了一下新一的手臂,“你又不是不知道,从你和夏洛的猜谜,我都是猜不出来的啦!”
“兰,我问你啊。你的身高有多少?”新一笑笑,却没有接口,反而问了兰一个看似没关系的问题。
“我?大概160公分吧?”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这有什么关系?”她忍不住开口问道。
“160公分?那就是五尺三寸吧。”新一却没有理会兰的后一句话,只是轻声的开口,“我手中的这本册子大概十二英寸长将近一尺哎,兰!”突然,他开口唤道,兰急忙走到他的跟前。
“你举着这本册子,站到镜子前面。”令兰没想到的是,新一非但没有解释什么,反而让她做出了一个奇怪的动作。
“哎?”
“我说新一这能知道什么嘛!”在镜子前举着册子的兰一脸的尴尬,语气也带着淡淡的不满,接着用低声嘀咕道,“这个样子很蠢哎”
新一却没回答兰的疑惑,只是盯着兰的脸,缓缓的向兰走来。
“哎?”看着逐渐走近的新一,兰的脸不由得微微红了起来,随着少年与自己越贴越近,到后来几乎连呼吸的热气都能感受的到,加上少年身上有一丝丝好闻的气味,让兰的脸不由得红的越加厉害。
“新新一你干嘛啦”兰结结巴巴的说道,看着新一,自己的脸不由得有一种火烧一般的感觉,“这是做什么?”
“裂口”少年充耳不闻,只是轻声喃喃的说着。
“裂口?”兰听到这句话,第一时间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尤其是自己胸口的部分,在反应过来后,兰一瞬间不由得脸红的无地自容。
“没错,裂口。”新一却没有发现女孩的异样,只是凝神的盯着兰头顶上方一点的地方,“这里有一道裂口,还有接驳过的痕迹”
“什么嘛”兰嘟了嘟嘴,“可能是陈旧了吧,这也没什么嘛旁边的幕布不也有一些脏的地方吗?可能都是以前的旧东西吧?”
幕布?新一脑海中的线索越来越多,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自己都已经锁定了凶手,可线索的源头却始终隐藏在一团乱七八糟的线索中,理不出头绪。
裂口镜子上接驳过的痕迹幕布
“地上这是什么?”难以一时想通的新一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思索,可偶然的一瞥,却让他看到了一样不同寻常的东西。
一根羽毛。
要是这根羽毛躺在地上或者粘在幕布上的话,新一不会觉得有任何奇怪,可奇怪的地方就在于,这根羽毛是插在地上的。
准确的说,是插在地上的一块有缝隙的铁板中间。
“这不是”新一的脑海中仿佛一瞬间有一道亮光闪过,他快步走上前,脸色难得的带上了一丝激动,他走到铁板前,在兰惊讶的目光下,一把把铁板掀了起来!
“果然!”看着铁板下方露出的空间,以及两条整齐细的血迹的时候,新一的脸上流露出了那兰十分熟悉的笑容。
“这就是她的手段”新一轻声的说道。
“如那位女神一样,设计出这一出血染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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