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顿饭还是没有吃成。
桌上的菜早就被他在亲密的时候扫了下去。
地上一片狼藉。
他把她按在桌子上做了一遍又一遍。
期间还故意啃噬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边沉沉的低笑。
“不是不想吃饭吗?那就在这里好好感受一下……我是怎么占有你的。”
她死死的瞪着他,眼圈红红的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
“变态!”
她恨声道。
变态吗?
他不可置否的一笑,没有接话。
他大概早就已经变态了吧,在变成猫,看到她对他绽放出不含任何杂质的澄澈的笑时。
可是,只要她能够属于他。
变态又有什么关系呢?
……
他给她下的不是药,是蛊。
这种蛊不仅会让她浑身酸软无力,更会让她时不时的陷入昏睡之中。
只有当体内被中下母蛊的他靠近的时候,才会从昏睡转为清醒。
他要她的一切全部被烙上他的印记。
沐言笙因为两天没有进食,本身就很虚弱。
再加上他要她时的动作夹杂着怒火,粗暴而不怜惜。
沐言笙在一切结束后很快就又昏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燕羽落坐在床边凝视着她静谧的睡颜,那张依旧倾国倾城的面孔上没有了往日他看到过的甜甜的笑意。
哪怕是在入睡时,眉头也会下意识的蹙起。
樱唇微微撅起,眼角还挂着疼爱时被逼出了泪水。
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
燕羽落皱眉,将她的唇角向上推,直到推出他满意的弧度,才松开了手。
只是他刚刚松手,她的唇角迅速耷拉了回去,甚至撅的比刚才更高了,眼眶中滚落的泪珠又有增加的趋势。
他近乎无奈的叹了口气。
“就连做梦你也气我。”
还没感叹完,就愣在了当场。
为什么这句话,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好像她也在什么时候,睡着了也不忘记气他。
他也是这样无奈的叹气。
脑海中有零碎的画面闪过。
只是等他再努力回想的时候,却是一片空空如也。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这件事抛到脑后。
胸前大片的刺眼的红随着随着她不规矩的睡眠姿势,时不时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似乎是被胸前的疼痛刺激到,她嘟囔着挥手挠了一下。
更强烈的刺痛瞬间传递到昏沉的大脑。
她小嘴一瘪,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拼命的向外奔涌。
看的燕羽落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急忙起身为她找缓解烫伤的药膏。
“最讨厌燕羽落这只大猪蹄子了!”
她迷糊不清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为她涂药的燕羽落苦笑一下。
行吧,讨厌就讨厌。
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要好。
哪怕是能够恨他,恨到刻骨也行。
他要她全部的最热烈的情绪。
如果不能够是喜欢。
那么恨也好。
将烫伤的肌肤全部涂抹上碧绿色的药膏之后,燕羽落才松了口气。
他起身,将药膏放回柜子里。
大概是清清凉凉的感觉盖过了烫伤带来的灼痛,沐言笙满意的止住了奔腾的眼泪,唇角勉勉强强的上扬起一个微笑的弧度。
放好药膏正准备转身的燕羽落忽然听到了沐言笙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他差点心脏都跳出来。
不外乎别的。
只是沐言笙每一次的梦话对他来说都不亚于山崩地裂。
特别是那一次。
直接将他从天堂打回了地狱。
他屏住呼吸的想要听清她说的每一个字。
“燕羽落这个死猪蹄子要是再不给我吃肉,我就饿死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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