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疑惑地看着温倩,简直就不敢自己的眼睛,良久才回过神来,唏嘘道:“温倩,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这不就是故意sha ren吗?”
“对,我就是要故意sha ren!大姐,他对我伤害有多大,你知道吗?”温倩咬牙切齿地说着,就脱下裤子让玉花看,只见青一块紫一块,还有许多牙咬的痕迹,羞处更是惨不忍睹。
“畜生,真是丧尽天良的畜生,该千刀万剐!” 玉花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目瞪口呆了。
“大姐,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今生报答不了,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温倩提上了裤子,欣慰一笑紧紧握住了玉花的手,动容道,“我终于脱离了苦海,也总算出了这口恶气!”
“你总算还活着,我就放心了!走吧,赶快离开这里!”玉花抹了把泪花,勉强一笑,拉起温倩绕着沙丘又是朝北走去,最后就在另一丛沙柳旁停了下来,上前一看是几簇沙柳围着一个不大的坑穴,坑穴觉得底部平整,又是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很难被发现,便高兴地笑道,“真是个好地方,你就藏在里面,天黑之后我派人过来接你出去!”
说着,就从骆驼背上拿下了羊皮垫子,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以及准备路上喝的水干粮都留了下来。
虽说一个人独自呆在这里有些害怕,但一想到依然还没有脱离危险,相对来说这里还是比较安全的,因此温倩毫不犹豫就跳了下去,缓缓坐下来,压低了修长的柳条,将将自己严严实实隐蔽了起来,玉花才放心,处理掉了留下来的足迹,十分欣慰地离去了。
不觉中就返回到了刚才的那丛沙柳的跟前,玉花不由停下来仔细听了听,感觉洞口处悄无声息,不知刚子是死是活,很想把他解救出来。
倘若救活他,势必引起严重的后果,温倩无疑会遭到无情的报复,就连她玉花恐怕也会在劫难逃。
不过,即使他只是昏迷了过去,若是无人发现,也是必死无疑。
一想到刚子的罪恶行径,玉花就怒火满胸膛,心说留着他终究是个祸害,死了活该!
想到此,她心里就坦然踏实了许多,朝着洞口啐了一口,扬长而去。
走出沙丘中间,远远看见帐篷旁停着那辆白色越野车,周围聚集了许多人,就知道是周正东返回来了,她便加快速度一溜烟赶了过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佯作十分焦急地对着周正东说道:“兄弟,你什么时候到,怎么不赶紧出去找啊?”
“大姐,我们这不正合计着该如何分头行动……嗨,沙海茫茫,到哪儿去找啊!”周正东回头看着玉花,当即又是满脸的无奈和愁苦。
“兄弟,你们走了之后我又到北面的沙丘中间寻找了一遍,凡是能进去的地方我都找过了,想必她也不会走出那么远!你们重点应该去西面或南面找一找,若是哪儿也找不到,恐怕她是凶多吉少了……”玉花惨然哀叹一声,目的就是阻止他们到北面去寻找。
“好吧,只能这样……”周正东幽幽吐了口气,扫视着周围突然问道,“刚子呢?怎么不见刚子啊?”
“我看见他骑着骆驼朝北去了。”身边一个人说着就举起望远镜朝北看去,终于发现那匹瘦小的骆驼就在两座沙丘的中间,疑惑道,“骆驼在人怎么就不见了呢?”
“他妈的,这小子一定是在捣鬼!你看见他就是朝北去了吗?那好,我们这就都过去搜查一下!”周正东使劲扔掉燃尽了的烟蒂,招呼众人上了qi che。
玉花见状顿时紧张了起来,正琢磨着该如何把他们拦住,qi che却是轰隆隆朝北驶去,只好无奈地立在原地愣了神。
直至看着qi che走出了老远她才回过神来,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帐篷朝东奔去,当来到了雾灵山下,就已经是日头偏西,远远看到卢剑和琳娜正朝她着招了招手,连滚带爬就下了沙丘,看样子他们早就等不急了。
到了跟前,来不及喘口气,玉花就迫不及待地把情况说了一遍,兴奋之余忧声道:“他们来了不少人,肯定会到那边去,即便找不到温倩,万一找到了刚子也不是件好事!”
看着玉花喜忧参半的神色,卢剑沉吟了一下坦然笑道:“大姐不必多虑,我们会尽力而为把温倩解救出来。如果杜天应的人抢先一步把她带走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还活着,也不至于成了我们的包袱。至于刚子,即使他活着出来,杜天应也不会饶不了他。而大姐无疑为杜天应立了大功!”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难道我玉花只是为了讨好杜天应才这样做吗?兄弟,你想错了!我玉花活这么大从来就没依附过谁,更何况是杜天应那样的恶人。我只是可怜温倩姑娘,想救她脱离苦海,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也是她本人的意愿。你知道刚子对她伤害有多大吗?真是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啊!”玉花越说越激动,不禁落下了眼泪,委屈道,“别人不理解也罢,没想到你卢剑是这样认为的……”
卢剑顿时一脸难堪,连忙握住玉花的手认真地解释道:“大姐,我怎么能不理解你呢?在我的心目中,你永远是位善良的好大姐,包括对我卢剑,关键时刻你不顾个人安慰,没有一点私心杂念,你对我们的好,我们会永远铭记在心!你说的对,温倩值得同情,应该脱离苦海,我们大家为了解救她做了很大的努力,关键时刻怎么能放弃呢?”
玉花拭了拭眼泪,苦笑道:“我只是说说心里话。其实,包括杜天应一伙,本来跟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纠缠不休呢?我终于明白了,也许这就是缘分,是上苍的有意安排,躲也躲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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