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嘉年只套了件米色睡袍,连内衣都没穿。
冷岩把她扔到床上时,腰间的系带自动散开,睡袍往两边垂下,露出一对白花花的乳,和清晰显示出阴阜形状的蕾丝内裤。
他本就被她挑起了情欲,胯间硬得不行,如今再见她这性感的模样,更是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扯下自己身上的睡袍和内裤往旁边一扔,冷岩覆身上去,急切地舔吮她的乳,长指探入腿间压着那条细缝来回撩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捻住小花核使劲揉捏。
慕嘉年呼吸渐乱,手指插进他发间紧紧抱住他,不断往上挺着胸,将瘙痒的乳尖往他嘴里送得更深。
她湿得厉害,内裤只一会儿的功夫就黏答答的,甚至连臀下那片都沾上了水渍。
冷岩动作利落地扒下沾满淫水的内裤,嘴中依旧含着她发硬的乳尖,吸得啧啧出声,不时用牙齿轻咬刮擦。
昨晚他们做得特别激烈,她的乳房上还有不少尚未褪去的痕迹,身体也依旧异常敏感,只被这么逗弄几下,就已情潮奔涌,气喘吁吁。
“可以了,进来吧。”
平时习惯了在床上主导一切,她下意识地发号施令,然而冷岩却没动,依旧将整张脸都埋在她丰满的胸部,大力舔吸着乳肉和乳尖。
等她被他叼着乳尖咬得低叫出声,冷岩才抬起头来,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是你要我强势的。”
意思就是,他不听她的,而且他眼中藏了坏,只怕这会儿也不会像昨晚那样仅仅是强势。
难得他还能有这一面,慕嘉年既想骂他居然敢造反了,又隐隐有些期待,想看看他能反到哪儿去。
反正,也是她说的让他强势一点,他依旧是在执行她的命令。
于是她眼睁睁地看着冷岩从她胸前慢慢滑下,用力掰开她两条腿,埋首在她腿根处。
湿软的舌舔上勃起的阴蒂时,慕嘉年浑身一颤,一大股温热的液体又从穴里涌出。
冷岩及时伸舌将蜜液卷入口中,砸吧两下吞下后,干脆直接唇舌并用堵住穴口,拼命吸嘬。
慕嘉年低吟一声,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将他的头紧紧夹住。
受了刺激,湿淋淋的花穴一缩一缩的,每一下翕张都能吐出新的汁液,在明亮的光线下,冷岩甚至能透过穴口看到里面那一抹娇艳的红色。
他清楚地记得里面有多软有多嫩,那一层层肉壁包裹着他的欲望时,会夹得他全身骨头都酥麻。
闻着花穴传来的腥甜气味,冷岩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重新将舌覆了上去,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舔吸,转着圈地拨弄阴蒂。
慕嘉年抓紧床单,小腹悬空着往上送,主动用敏感的阴部贴紧他嘴巴,蹭他高挺的鼻尖。
淫液汩汩而出,又全都被他吸食入腹,发出色情的声音,听着她低叫,看着她抽搐,知道她要高潮了,他又赶紧把唇舌撤开,一点也不碰她,就这么看着她的小穴在他眼前颤抖。
慕嘉年浑身空虚,双眸早被情欲染红,带着种平时不常见的妩媚与风情。
看到她这样欲求不满的眼神,冷岩明显感觉胯间紧绷得更难受了,真恨不得立刻就插进她湿滑的小穴里解解馋。
但他没这么做,等她稍微缓和了些,他又重新舔上淫水泛滥的花缝,含住两片小阴唇吸吮逗弄,等它们充血得更厉害,再用舌尖顶开,一点点戳进不住紧缩的穴口。
“啊……”慕嘉年尖叫一声,拼命扭动着腰臀,整片床单都被她攥了起来。
他的舌已经最大限度钻进了穴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每一下顶进去时还会绕着圈地舔弄娇嫩的肉壁。
这样的快感太过强烈,刺激得她每一根神经都无比兴奋,可他的舌头又太短,挠不到更深的痒处,她想要更多抚慰。
“冷岩……”她娇喘着叫他的名字,听上去很难得的有种娇滴滴的感觉。
冷岩感觉不仅下半身要炸了,五脏六腑也被她这声音勾得阵阵发热,好像全身都在着火。
他从她腿间抬起头来,双目猩红地看着她,哑声道:“叫老公。”
慕嘉年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她非常清楚这家伙的胆子撑死也就这么大了,要是她态度强硬一点,或者发点脾气,他绝对立刻就蔫了。
但她愿意陪他玩。
用那双满含春情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慕嘉年露出个极其委屈的表情:“老公,我受不了了,小逼好痒,求你操操我,用鸡巴插进来操我,求你了……老公……”
“砰”的一声,冷岩感觉有什么东西倒塌了,而且是天崩地裂的那种。
他几乎是急切到狼狈地从她腿间坐起身来,叠起她的腿用力向两边掰开,对着一张一合的花口狠狠戳了进去,又快又准,瞬间就直达甬道深处。
慕嘉年满足地喟叹一声,率先扭着腰肢吞吐起他的硕大,尚未缓过劲来的冷岩被绞得呼吸一滞,差点就这么释放出来。
大口喘了几下,压住那股射精的冲动,他托起她的臀用力抓着,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每一下插入都直捣花芯,在脆弱的肉壁上又撞又碾,激得慕嘉年哼吟不断。
“再叫声老公。”
“老公……”慕嘉年自觉用双腿圈住他的腰,配合他一前一后律动,口中不停发出最能刺激他的浪叫,“好舒服……嗯啊……老公……老公操得好爽……老公……”
冷岩一抬眼就能看到她越发娇媚的脸,以及胸前那对摇摆不断的乳,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涌动,她本就白皙的肌肤上逐渐浮上一层红晕,看上去更显诱人。
而他只要一低头,又能清晰地看到她紧致的小穴不断吞吐他性器的淫靡模样,再加她一直不曾停止的浪叫,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上,都给他带来莫大的刺激。
这种无限满足的心理快感,远远盖过了生理快感,只要一想到从前那个看上去又冷又傲的女
ヤHāιΤāηɡSHυЩυ(塰棠書箼)丶てòм人在他耳边夸他帅,跟他说喜欢他,还在他身下放浪形骸,一遍遍叫着他老公,他就觉得他能立刻高潮,甚至会在这种高潮中直接死去。
“唔……”他闷哼着抽出性器,给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从后面重新插了进去,“老公今天一定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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