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莫长生长老,看到来人后,众人皆是无比惊讶,这德高望重的炼药协会副会长,怎么会来到这里,要知道,他可是仅次于老会长尘风的人。
“莫长老,你老,怎么亲自来了,韩松在此有礼了。”韩松,亦是第一眼就看到来人是莫长生,随即,一扫刚才那无比嚣张的状态,而是变成谄媚地迎了上去。
前后对比之巨大,不禁,让众人,甚至炼药系的学生,都有些为其行为,而不耻。
而面对,那谄媚上迎的韩松,莫长生,并没有给其多少好脸色,只是,冲着其颇为冷淡地点了下头,然后,便是朝着云山,无比热情地笑迎道“臭小子,好多天,没见了,怎么样,想我了吗?”
韩松等人,看到,在他们面前一向无比孤傲难应付的莫长生,面对云山,居然,如此热情,瞬间,便是石化了。
天呀,这是唱哪出呀,云山,这么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子,怎么会得到莫长生地看重,要是知道情况是这样,恐怕韩松,打死也不回来。
想到这,韩松不禁,心中对影杀,有些恼怒。
毕竟,这莫长生可是炼药协会的副会长,就算自己是炼药系年轻一辈,除尘云以外的第一人,可是对于玄级中阶的莫长生来说,连个屁都不是。
“前辈,你怎么来了,哈哈!莫非是想我了不成,这才分开几天呀。”面对莫长生,那无比热情地招呼,云山,并没有太过在意韩松,此时,一脸错愕的表情,而是,同样无比热情地笑迎了上去。
如此,聪明的云山,怎么又不会知道,莫长生,这是故意给自己撑场子,既然,对方如此力挺,云山,自然是要默契地配合着。
好半响后,一脸错愕的韩松,才慢慢缓过来,只见其无比尴尬地干咳了一下,然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冲着云山说道“云山小弟,怎么和莫长老很熟呀,真是失敬,失敬。”
看到,韩松,那很不自然地笑脸,云山,则是,连瞅都不瞅一眼,只是略带讽刺地说道“怎么,韩大公子,不是很嚣张吗?这下改性子啦。”
云山地冷嘲热讽,让那本就有些僵硬笑容的韩松,更是一脸抽搐,只见他眉头深深一皱,然后又瞬间放松了下,随即,强忍着心中怒火,冲着云山极不自然地微笑道“云山小弟,真会开玩笑,刚才,只不过是误会罢了,以后,有机会,再畅谈一番,我这里先告辞了。”
韩松,本想接着再跟跟莫长生告辞,却没成想到,此时,云山不但没有因为韩松服软,在态度上有所改变,而是冲着韩松接着冷嘲道“怎么,韩松师兄,这就走了,是不是还忘了什么。”
本就因为莫长生地突然出现,而强压着一肚子怒气的韩松,看到云山,仗着莫长生地威风,肆无忌惮地挑衅自己,不禁,有些怒了,只见其反讽道“怎么,云山小师弟,还有什么想要赐教的吗我一概奉陪,不过,可不要是仗着他人威风,否则,真令人不耻。”
听到韩松地反讽,云山,并没有半点生气,一旁的莫长生,也没有因为韩松对云山地不气,有半点表示,反倒是,看好戏般地冲着云山坏笑道“臭小子,人家可是不服你哟,嘿!嘿!怎么地,不打算斗一斗。”
“嘿!嘿!求之不得。”云山看到韩松,面对自己地挑战,话里话外,带着深深的不屑。
云山,不但,没有因此有半点生气,反倒是一脸坏笑着,跟莫长生唱起了双簧。
一旁的学员,看到云山,不但,没有用莫长生的权威压人,反倒是主动迎战韩松,而且比的居然是炼丹,难不成,这云山,脑子秀逗了。
在众人,一脸不解地目光中,云山上前一步,冲着莫长生略带恭敬地说道“前辈,我和韩松比试炼丹,我若胜了,韩松当众道歉,并且,说出幕后指使,如果我输了,我任韩松师兄处罚,请你当个公正人,可否?”
听到云山热情想邀,莫长生,不但,没有因为云山,看似冲动地邀请,而表示出半点焦虑,反倒是,一脸乐呵呵地冲着云山笑道“那还得看韩松,自己的意见不是,我可不好随便做主。”
这一切,让一旁的韩松,总感觉哪里的不对,却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带着狐疑的韩松,看到云山,以征求地目光看着自己,不禁,心中一紧,随即,迅速收起,那一丝丝的不安,瞬间恢复起无比自得的笑容,然后,以一种倨傲地态度冲着云山不屑道“竟然,云山师弟想要我指教一二,那我就怯之不恭了。”
“好,很好,那老朽,就当这一回见证人,如有处置不公,还望见谅。”
看到莫长生,坏笑更甚地毫无犹豫地答应了下来,韩松心中,那不安一下子,似乎,更加强烈起来。
但是,以韩松的,这种眼里容不得人,心胸无比狭隘的性格,自然,是不会,当众拒绝比试。
这也正中了云山下怀,一方面,他要借韩松来立威,另一方面,他也想趁机揪出影杀等人。
随着,双方双双表态后,莫长生,也是领着大家前往炎黄学院的炼丹场。
一路上,旁人皆是窃窃私语,有些人,甚至不解地背地里讥讽道“这傻子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就算他认识莫长生又如何,比炼丹,他想赢韩松,简直是愚蠢之极。”
韩松听到旁人地评论,不禁,更加骄横起来,原先,还因为莫长生地反常举动,而有些担心,现在,确是,被他人的称赞,弄得有些得意忘形了。
当云山来到炼丹场时,那高耸入云的庞大建筑群,映入云山的眼帘,让其为之一震,这占地十多公里的建筑群,宏伟而壮观,里面的设施也是一应俱全,无数个干净整洁的炼丹房,是给学员,炼丹用的。
在炼丹场的中间,则是耸立着,一座巨型的雕塑,那雕塑栩栩如生,神态威严,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小子,你知道,这雕塑是何人吗?”看到雕塑的莫长生,一脸虔诚地询问着云山。
“前辈,晚辈不知,还请前辈指点。”看到原先颇为孩子气的莫长生,居然,一下子,变得如此严肃,云山,不禁,收起了玩笑心态,颇为恭敬地请教道。
“此人,乃是我炎黄学院开山祖师之一,据说,可是天级炼药师,云山师弟,本就不是炼药师,不知道,也很正常。”
还没等到莫长生开口,那一旁,自我感觉良好的韩松,便是一脸自得地诉说道,那诉说中,隐隐还藏着不屑地态度。
“韩松,你懂的这些确实不错,不过,最后还是要凭实力哟。”
面对韩松,自以为是地抢答,莫长生,面带微笑地暗讽道,也算是再一次表明了立场。
那些在场的,原本支持韩松的,不禁,都是有些愕然,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让莫长老,如此偏袒,莫非是什么王都大家族的公子。
可也不对呀,这莫长生,可是个出了名的硬骨头,什么王都公子,在他眼里,就是狗屎一堆。
莫非,是这莫长生的私生子,有可能,想到这,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墙头草,随即,纷纷对之云山,抛去羡慕的目光。
要知道,这韩松与莫长生比起来,那可是天壤之别,不要看两人炼药师的级别相差不多,但是炼药师,本就稀少,而且,每晋升一级,那可都是非常难的。
很多人,可能一辈子,都停留在一个级别上,再无精进。
接着,莫长生便是带领一众人等,来到炼丹竞技场,这里占地,可是炼丹场的一半,也是整个炼丹场,最重要的地方,竟技场的观众席,足可容纳数万人之巨。
场中央,放着数十个坑槽,用来摆放炉鼎,其他地方,较为空旷,给人极好的视角。
这可比老会长的炼丹竞技场,要恢弘壮观的多,而且,阳光普照,不像老会长那,颇为阴寒。
韩松进入会场后,看到排成一排的坑槽,不禁,找到了,当年那熟悉的味道,自己在这,可是赢了无数场比赛。
你云山,就是跟莫长生关系再近,这说道炼丹,还是要凭真本事呀。
想到这,韩松嘴角微微上扬,无比得瑟地冲着云山冷嘲道“云山师弟,这炼丹,可是要炉鼎哟,你不会连炉鼎,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韩松,如此,嚣张至极地嘲讽着云山,周围的人,听罢,都是哄然大笑起来,连一同前来的山门弟子,心中也是有些不安。
毕竟,这韩松,可是炎黄外院,炼丹界的翘楚,一旦云山输了,好不容易,获得的利润,又将化为泡影,甚至还可能更惨。
听到韩松地讥讽,云山只是玩味地笑了笑,然后随手一挥,一尊环绕着充裕灵气,并且浑身雪白的炉鼎,刹那间,便是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炼药系的学员,看到那尊炉鼎后,皆是惊讶万分,这,这不是老会长的天云鼎吗?
这也太坑爹了吧,这小子,究竟是何人,竟然有老会长的天云鼎,要知道,天云鼎对老会长的重要程度,可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呀。
那一旁的韩松,刚刚还自信满满,现在,一下子,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堪起来,心中更是无比愤闷。
自己在这外院炼丹界,可谓是翘楚般的存在,自己却别说拥有,就是看上一眼,都觉得无比光荣。
这小子,不行,这次,一定要将其狠狠踩在脚下,让那些炼药协会的老家伙们知道,自己才是最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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