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这苏哲在有了后妈,并被后妈每天针对的日子中,不仅没有过的落魄不堪,而且还带着自己的弟弟在苏氏宗府混的非常的好,让他的后妈对他是难以下手。
再看今日之事,苏哲看到自己的表哥的手指断了一只后,没有任何的愤怒之情,说是要问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是在面对湮北的时候不仅仅只字未提断哈鲁其的手指是所为何事,而且在湮北说哈鲁其是猪的时候,还微笑着认同了。
苏哲对于哈鲁其的手指断了一只之后,没有紧急的让人送其去救治,而是听着自己的二弟苏呈对其不屑的话语,也不反驳,也不责骂苏呈。之后,再以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关心哈鲁其的伤势。
苏哲明明是目视着哈鲁其走远的,并且以他的智商,却没有让下人权福将哈鲁其的断指捡起来一并带去医馆,是很不合理的。
其后果就是,哈鲁其的这只指头断的无药可救了。
这么一看,苏小玥突然觉得越是一直脸上带着笑意的人,就越是危险。
因为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一直带有带着笑意的人,越是总以笑面待人的人,越是难以让人看破。
“这哈鲁其的手指断了,岂不是得记着你的仇?”苏小玥看着湮北说道。
尽管湮北是王爷,可今日看那哈鲁其的嚣张样子,搞不好还真的是不怕死呢。
“一头无勇无谋的猪罢了,不足为惧。”湮北的口气依旧是那么的恶劣,苏小玥一时间有些搞不清楚这湮北为什么这么的嫌弃哈鲁其,虽然哈鲁其的确是有些让人讨厌,但是
唉她还是想不通啊。
不过,虽然这哈鲁其是无勇无谋,但是在这皇城之中盯着湮北的人可不少,皇后一党就是最大的威胁,在她对古代宫斗的戏码的认知里,这种像哈鲁其一样的人是最容易被利用的了,尽管这种人不足为惧,但是却也是烦人的很。
“要是哈鲁其记着你的仇,到时候坐收渔利的不就是苏哲了吗?”
想到这件事情一连串的连锁反应后,最后借着湮北的手解决掉了哈氏,并且得到了最大利益的就是这个一直在做好人的苏哲了。
“还真没想到,你这小东西的脑子还是会动的嘛。”
由于湮北带着面具,她看不清楚他此时此刻的表情,但是她已经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对她的智商感到意外的意思。
她自然是又不乐意了,她不愿意分析吧,他鄙视她,她分析出来了,他又是这样的一个态度。
当下,她就做了一个疯狂的举动,她张着嘴朝湮北扑了过去,一口就咬在了湮北搭在桌上的手的手背上。
“嘶”被咬的湮北还没出声,一旁的暗日就看得肉疼了。
只见苏小玥还是一动不动的咬着湮北的手不放,那手背上被咬的地方已经渐渐的渗出血来了。
“阿狸!你干嘛呢?你再不松口,主子的手就要废了。”暗日见事情不太对头,开始他以为这阿狸是和自家主子闹着玩的,结果却迟迟未见她松口,他就不禁急了。
“唔”苏小玥听到了暗日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她的嘴不再使力,而是就这样嘴碰在湮北的手上,抬起头呆呆的看着湮北,她不知道湮北是什么表情,在湮北那深邃的眼眸里她什么也不能看出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当她清晰的尝到血液中的那种铁锈一般的味道的时候,竟然不是觉得恶心,而是觉得湮北的血好甜好甜,所以她就完全忘记了松口。
她她这是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