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艇言睡眠浅,怀里小人微微翻身他都会倏地转醒。
床头灯被他拧开,暗沉昏黄的灯光下,她娇柔的侧脸如同发了光似的,在他眼中格外的明媚悦目。
紧贴着他前胸的鼻尖蹭了蹭,小嘴嘟囔着,连说梦话都是撒娇的语调。
音色很小,却像小猫爪般挠人心。
“——老师。”
宋艇言眸光一亮,再也忍不住,低头将小女人的唇瓣含入口中,吮着唇珠轻磨几下,温柔备至,像品尝这世间最甜美的点心,每一口都小心翼翼的品尝,就怕错过了那腻人的沁甜。
她睡的很沉,一丝挣扎都没有,任由他的吻从唇间慢慢下移,沿着白玉般的天鹅颈一路亲吻,最后停在锁骨处,往下是柔软的浑圆,侧身的姿势用力挤压着雪乳,漾开一条诱人犯罪的深沟。
那处细腻软滑的如同嫩豆腐,他都不敢大力揉捻,生怕一不小心就给捏碎了,可那销魂般的触感又让他控制不住的想整个吞入嘴里,轻咬一口,又软又甜,满足感另他心神荡漾。
今晚他要的太狠,殷红的乳尖被他暴戾的撕咬了几番,抱她去清洗时,小肉粒红肿如樱桃。
“樱桃唔乖轻点咬。”
小嘴被塞的满满当当,紫红的器身在她口中凶狠进出,苏樱赤裸着身子,湿透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一双泛红的兔子眼,恳求般的看着他。
我见犹怜的的小脸,可看进他眼底,失控的欲念却似脱缰的绳,搅得他全身紧绷的难受,大掌一把控死她的头,抽插的速率快无章法,到顶时他迅速抽出,浓浆一股股的喷射而出,射的她全身都是。
她真的快哭出来了,眼底蕴着湿意,被宋艇言轻轻抱着放入浴缸中。
水温适中,酸软的身体瞬间被温水治愈,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他没进来,蹲在浴缸边为她一点点清洗身体,她眯着眼,舒服的紧,感受男人宽厚的掌心在每一寸肌肤上游走,指尖刮过敏感的顶端,她吃痛的哼了声,宋艇言手一顿,随后轻轻按揉起来。
“抱歉。”他怜惜的看她,无比懊恼的开口。
每一次做之前他都告诉自己要控制好力度,可一旦进入到她湿软的内里,一切都失控了,她的喘息,她的娇吟,甚至是求饶声,都成了最要命的催情剂。
除了更猛烈的占有,他脑中已无理智可言。
“没关系。”她气息虚弱,眼底有浅浅的笑意,“我不想见到老师难受。”
“——樱桃。”
水中的身体微动,她慢慢直起上半身,勾过他的脖子,将他俊脸拉近,在他鼻尖落下一吻。
她看着他,俏丽的眨眼,“是我先勾引你的,所以我要负责到底”
宋艇言一怔,心底从未如此软过,他接过她送上来的粉唇,唇舌间肆意交融,黏黏的水声撩人般的动听,呻吟声细弱,一缕缕的滑入他耳道。
他想,她值得拥有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怀里的小人不舒服的挪了挪身子,他松开她的唇,更用力的将她按进怀里,她呼吸逐渐平稳,很快又进入沉睡中。
男人轻抚她脑后的长发,低眼看了眼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唇角荡开一抹笑。
他当然知道选择她会让他失去很多,可哪有怎样?
无论失去什么,都比不上她的珍贵。
在他心底,她就是无价之宝,值得他用毕生去呵护和宠爱。
28岁的宋艇言,在朋友圈里是出了名的清心寡欲,用顾溪远的话说,连和尚一月都忍不住想几次的欲事,一到他这就熄了火。
他温柔又克制,跟任何女生都保持着该有的距离,疏离的近乎冷漠,让人只敢远观,一靠近就心神发冷。
但其实,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这种性子,至少在高中毕业前,他还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
18岁那年,宋志骋,也就是宋艇言的爸爸,出轨秘书一事被辛轶发现,眼比天高的辛家主母怎能受此大辱,一时间闹的人尽皆知,宋家本就不满意这个儿媳,她这一闹,更是加深了他们对她的厌恶。
两人的恩怨,逐渐升级为两家的恩怨,辛家从商,宋家从政,两家争锋相对起来整个a市都跟着动荡不已。
最后辛轶跟宋志骋离了婚,夹在中间的宋艇言却成了两家的香馍馍,不管是商界还是政界,宋艇言无疑是两家人心中最心仪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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