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扁蛋骑着三轮车,把煎饼摊摆到了一个菜市场旁边,这里的人流也是不错的。
可惜,来菜市场买菜的几乎都是老大爷老奶奶,这些人的牙口不好,竟然对煎饼没什么兴趣,我们呆了两个小时,时间都快中午了,也才只卖出去五六个煎饼,这生意根本没法做。
“扁蛋,这里不行啊,咱俩再换个地方吧。”我对扁蛋说道。
“换什么换啊,依我看,还是回服装市场去,我就不信我还干不过那个男的。”扁蛋说道。
“服装市场还是算了,这已经和人家说好了,咱们就早上去,怎么能言而无信呢。”我说道。
“不去服装市场,那你说去哪,我可想不到还有哪里好卖煎饼。”扁蛋说道。
我想了想,一下就想到了一个好去处。
“咱们找个学校吧,你说这中午放学了,那些学生还不都从学校里出来了,这学生肯定爱吃零食啊,又不喜欢吃饭,不刚好卖煎饼吗。”我说道。
“是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赶紧的,我知道附近有个小学校,咱们赶紧过去,这可马上到中午放学的时候了。”扁蛋说道。
我和扁蛋忙骑着三轮车,来到了附近的小学门口,恰好是放学的时候,那些小学生一个个的走出了校门。
不过,城市里的小学生基本上都是有家长接送的,毕竟城市里的车太多了,安全可是个大问题,要是没有家长接送,谁能保证孩子们的安全问题。
这些家长们接着自己的孩子,有的甚至耽误了自己的工作,真是够费心的。
“煎饼,卖煎饼了啊,好吃的不得了。”
扁蛋在校门口竟然吆喝了起来,还真有点武大郎的意思。只不过,武大郎卖的可是炊饼,我们这是煎饼,根本就不是一个味。
一个小学生看到了我们的煎饼摊,便走了过来。
“给我来一个煎饼。”那小学生说道。
“吃什么煎饼啊,没看这车子这么脏吗?这东西一点都不卫生,赶紧回家。”接那小学生的妈妈说道。
这什么话啊,我们做的煎饼怎么就不卫生了,这炉子可是烧着蜂窝煤的,煎出来的煎饼早就高温杀菌了,这些家长真讲究,难道她回家做的饭就比我这煎饼卫生了?
生气归生气,咱不能和这些较真的家长计较,就算这个家长不给孩子买,其他的家长就不一定了。
没一会,我们竟然卖掉了十几个煎饼,又收入了几十块钱,但这和服装市场那里比,还是差远了。我炸的那脆方块可还多着呢。看来,这一天是卖不完了。
突然,我有一点心灰意冷的感觉。
原本指望着卖煎饼发点小财呢,没想这大半天的功夫,收入顶多二百多块,这可不够我和扁蛋两个人生活啊。
不行,看来还得换地方。我想了一想,这小学生有家长接,而这些家长对煎饼都不怎么感兴趣,可是,要是去大学门口呢?
那些大学生是没有家长接的,而且一个个都是拿着家里给的生活费自己生活的,有些学生比较穷,吃饭都是很节约的,这煎饼不就是很好的午饭和晚饭吗。
想到这里,我便拉着扁蛋离开了小学,骑着三轮车直接向十几公里外的一所大学出发。
骑了一身的臭汗,我和扁蛋终于来到了那所大学的门口。我听说过这所大学,名字叫做民生职业技术学院,这所大学前身是个中专学校,后来升成了大学。
别看这所大学的名气不怎么样,可这所大学却拥有一万多人的学生,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你说这一万个学生里边,每天要是有五百个学生买我的煎饼吃,那我少说收入也有一千多块啊,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我和扁蛋立马行动了起来,摆上了煎饼摊,扁蛋负责吆喝和包装收钱,我则专心做煎饼。
这大学可和小学中学不一样,学生们比较自由,只要不上课,是可以随时出入校门的。
没一会,很多学生便来买我们的煎饼,竟然还排起了队,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和扁蛋忙得满头是汗,在这校门口足足卖了三个小时的煎饼,而天色也慢慢的黑了,这才骑着三轮车回到了东罗河直街。
回到出租屋,我们数了数一天赚的钱,竟然有八百多块,这纯利润也有四百多块了。要按这个情况下去,一个月的纯利润就有一万多块了,这卖煎饼的生意真的是不错。
不过,卖煎饼也是很辛苦的,半夜就得起床炸方块,这睡觉也就不到八个小时,这还得早点睡。像我和扁蛋这样的年轻人,晚上不过十二点根本就睡不着。看来,得养成一个早睡早起的习惯了,不然,这身体根本吃不消,别钱没赚多少,最后再得个大病,那可就不划算了。
就这样,我和扁蛋每天都起得特别早,一大早比那服装市场门口卖煎饼的男人还去得早,就为了先到先卖,抢一点先机。过了早上九点钟,我们就专门找大学门口去卖煎饼,这大学门口还没有人发掘出来,正是我们发财的好地方。
半个月下来,我和扁蛋的存款竟然又多了八千块钱,乐得我们俩合不拢嘴。
“思夺,咱俩要不要庆祝一下啊,这煎饼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扁蛋说道。
“好,你说怎么庆祝?”我欣然同意。
“那个,隔壁那家洗头店的小妹是个新来的,估计很紧哦,要不,咱俩去玩玩?”扁蛋说道,那表情猥琐极了。
“靠,不去,你说你不想着好好赚钱,一天就想那些小姐,你不知道那都是些公交车吗,你就不怕得个艾滋病?”我气道。
说到艾滋病,扁蛋浑身打了一个哆嗦,估计他也怕得上这个病,最后一命呜呼吧,那可是根本治不好的病。
“那算了吧,咱俩还是吃点烧烤喝点啤酒吧。”扁蛋说道。
“就是,这还差不多。”我说道。
和我们住在同一个院里的,有一个快五十多岁的男人,名字叫做王福军。这王福军和我们一样,摆着个烧烤摊,晚上才出来做生意,就在东罗河直街上。
这王福军有个老婆,却在周围的一家洗头店上班,也不知道王福军怎么想的,根本一点都没在意。你说自己的老婆整天在外边卖肉,他还能活得这么心安理得,可真是个怪人啊。
要我猜测,不是王福军让老婆用身体去赚钱,就是王福军在那方面没能力,所以,自己的老婆才在外边干卖肉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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