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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去时娇妻还悍妻~~
    “先生,可否也为小女算一算这星盘运理?”小姑娘娇羞的低着头,眼睛偷瞄座上之人。
    座上之人手中杯轻放桌上,抬眸,那俊逸之像正是白月溪心心念念的肖歌,在他旁边,珈蓝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肖歌眯了眯眼睛,眼中笑意化开,珈蓝随之离开。
    如此神态,却是叫那娇羞的姑娘看的有些痴傻,在她旁边站了还站了几个女子又一个妇人,皆是问的和小姑娘一样的问题,可是却半天没见肖歌答上一句。
    “先生。”姑娘们又唤了一声,肖歌这才站起身,取出手中的星盘,可是尚未开盘,就听一个声音自姑娘们的身后传来,那声音中掺杂着一股隐忍的怒气,肖歌握着星盘的手紧了紧,嘴角微扬,看向那声音的主人。
    姑娘们向后张望,正好腾出了一条小路,白月溪与肖歌对视着,眼睛中怒火中烧,肖歌讨好的笑了笑。
    “先生,既然可以算星盘运理,那可否也帮小女子算一算啊,不若给你自己算算也可以啊。”白月溪踱步到他身前,而他则低头瞧着她,抿唇浅笑。
    “这位夫人,红鸾天喜未几时,一朝小别,你夫君怕是已经思念成疾了,至于本人嘛,去时娇妻还悍妻,难安啊。”
    白月溪眯着眼睛瞪着他,他挑眉笑的很是不羁。
    “先生分析的很透彻。”她咬牙切齿道。
    “多谢夸赞。”肖歌也不含糊。
    “姑娘,总有个先来后到,我们可是来了好长时间了。”姑娘们很是不满。
    白月溪送了肖歌一个狠厉的眼神,自觉的站到了一边,给旁人让出了地方。
    珈蓝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站在了她旁边。
    “他怎就把自己搞成个算命的了?”白月溪低头愤愤的说,其实最让她恼火的是,这一屋子女人越看越不像是正经算命的。
    珈蓝忍着笑:“你家这位也是个奇才,原本我们是分散开的,我当时也担心他没有了神力如何在这立足,正不知该如何寻找他的时候,就听闻此地出了位能通算古今的神人,还被当地的州长奉为座上宾,名气一出,前来问卜的人要踏破了门槛,当时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肖歌,可巧,还真是,当我还流浪在外的时候,人家已经在州长府吃香喝辣,哪里还用得着我们担心,他的名气这么大,很快,寒少他们也就找了来。对了,你们可是掉进后院那坛云水池中的?”
    白月溪点头。
    “你可知为了让你们平安着陆,可是没少费心思,就怕你们掉下来的时候磕碰哪了,所以啊,这才将你们的着陆地点选在了水池中,这样,就磕不着碰不着了,感动不?”珈蓝衣服邀功的样子。
    白月溪眉角跳了跳,呵呵呵两声:“谢谢哦。”刚才呛得那几口水她倒是宁可脑袋撞出个大包。
    “自己人,谢什么。”
    “对了,你们怎么就知道我们会掉云水池里的?”白月溪问。
    “这个嘛,待我们仙力恢复之后,肖歌就让我们守在云水池边轮流开启牵引封印,这样,随着牵引封印的力量,只要你们进入海魂,应当就会被牵引至此。”珈蓝说。
    “这么多天你们一直没日没夜的轮守吗?”
    “那是自然,生怕错过了你们,到时茫茫时间层却是该去哪寻你们啊,所以啊,辛苦几天也是应该的。”珈蓝一张脸早已不是刚认识他时的惨白了,有了血色的脸,连通心也跟着热血沸腾,想起他刚才说自己人,白月溪心中顿觉一股暖流在游走,好在,大家又都聚在了一起。
    屋子里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离开的,白月溪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朦胧中,感觉脸上有些痒,伸手去挠,却是摸到了一只手,猛一睁开眼,入眼是肖歌轻柔的眼神。
    “他们都走了?”白月溪环顾四周,睡眼惺忪的问道。
    “嗯,走了。”
    白月溪伸了个懒腰,肖歌趁机揽着她的腰将她抵在身前。
    “这么久不见可有想念为夫?”
    白月溪白了他一眼:“就几天而已,不过,掌门大人就是掌门大人,不管何时何地都如此受欢迎,我瞧着今天可不光有姑娘还有几个妇人,可见掌门大人魅力不减当年啊。”
    肖歌挑眉:“有吗?”
    “你好像很得意。”白月溪撇嘴,用手捧着他的脸道。
    “这有什么可得意的,要说最得意的那就是娶了你这如花美眷。”肖歌说的一本正经,白月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这时,珈蓝喊他们出去,院中已经摆好了酒宴,特为他们几人接风洗尘。
    待大家都已经落了座,肖歌却嘶了一声,问道:“秦若呢?”
    所有人忍着笑,将视线落在寒少怀里抱着的小狼崽身上。
    “秦若?”肖歌与小狼崽对视了两秒惊讶道。
    白月溪给他夹了一筷子鱼,笑道:“待我晚点再跟你说,他呀,自从恢复了原身,凶的很。”
    秦若伸出爪子朝她挥去,被她巧妙的躲过了。
    “瞧,我说的对吧。”
    大家说笑间,讲着几日来的趣事见闻,肖歌却注意到了一直闷不做声的泉瀛。
    夜里,白月溪正铺着床铺,肖歌自她身后揽住他。
    “你和你师父吵架了?”他向来感觉敏锐。
    白月溪的动作顿了顿。
    “嗯,他不理我了。”
    肖歌将她的身子掰过来,让她面对自己,一张小脸憋屈的厉害。
    “怎么回事?泉瀛向来心胸大的很,怎会无缘无故的不理你。”
    白月溪吸了吸鼻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详细,肖歌却陷入了沉思中。
    见他不说话,白月溪心里有些慌:“难道连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肖歌摇头笑了笑,可是她看的出来这笑容并非那般轻松想来只是宽慰她罢了。
    “事情已经这样,也未必都是坏事,不要担心,这么晚了,早点睡,明天还有要事呢。”肖歌神秘道。
    “什么要事?”白月溪很是好奇。
    “明天你就知道了。”说着还朝她眨眼睛,更是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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