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晗蕊就在那里站着,也不说话,眼里偶尔闪过惊慌与恐惧,毕灵渊将兔子放在地上,走上前,却并未直接拉住她,而是朝她伸出手。
陆晗蕊垂眼瞧着他的手掌,踟蹰了好一会儿,才犹豫地将手伸了过去。
刚一碰到,毕灵渊就牢牢将她握住,轻轻地将她往自己这边拽了拽,
陆晗蕊也就依着他的力气跟了过去,一道往外去了。
今日他只带了近身的侍卫队,还有全才和吴用,有脸熟的人在,兴许能让她放下些心来。
陆晗蕊站在高大的马匹前,拉住缰绳使了使劲儿,脸都憋红了才颤颤巍巍地坐在马背上。
寒风吹过,她紧握着缰绳,放眼望去,觉得自己就像在大海上随波逐流的小舟,漂来荡去,无所归依。
她甚至都不敢直起背,因为没了力气,这马要是突然动起来,她立刻就能被颠下去。
毕灵渊拉住缰绳,跃身而上,稳稳地坐在她身后,温热干燥的手掌将她的手包住,他往前坐了坐,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轻声道:
“别怕,靠着朕。”
“我以前是不怕的!”
陆晗蕊握紧缰绳,欲言又止,往前坐了坐,不想挨着他。
又倔强又委屈。
毕灵渊一手环住她的腰,轻轻一勾,便将她勾进自己怀里,稳稳地箍住:“有朕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狂妄自——啊!!!”
话音未落,毕灵渊突然狠狠落下鞭子,唰的一声,如惊雷一般,烈马高高扬起前蹄,破风般往前狂奔而去。
陆晗蕊先是身子往后倒去,心也跟着七上八下,正在惶恐之际,又重重往下落,毕灵渊的手从始至终都环着她的腰,叫她不至于跌落下去。
身后的毕灵渊往下压去,将陆晗蕊藏在身下,她也俯下身,双腿夹紧马腹,死死地趴在马背上。
不一会儿,眼前就开阔起来,茫茫的山野白雪未消,天地似乎连为了一体,绵延向无尽的远方。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自在又张狂,
陆晗蕊这才抬起头,目视前方,微微抬起了上身,毕灵渊垂首在她脸颊上蹭了蹭,只这轻轻的一碰,心就跳得极快,好像害了病。
陆晗蕊未察觉,专注地看着山野,催促道:“你快一些。”
马鞭又落下,陆晗蕊忙向后拽住他的腰,烈马又狂奔了两座山头,她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喘息声也急促许多,
一路上两人紧紧地贴着,毕灵渊胯间的巨物也渐渐粗胀起来,为了制住马匹,御马者得随着奔跑晃动腰腹,以免被颠下马背。
那粗胀的阳具好死不死撞在她臀上,可又顾及到毕灵渊是在骑马,也不好的开口,白白忍了许久,
马匹跃起之时,她的身子也跟着往上颠了颠,阳具顺势滑进了她的臀肉间,等马匹落了平地上,臀肉便将阳具整个包了进去,随着急促的奔走前后挺动。
毕灵渊的阳具粗胀硬挺也就罢了,从她的臀沟贯穿至她的退间,悄悄垂眼一看,还突出了一截。
这还是有裤子挡着,要是褪下遮挡,那该有多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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