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沈长卿才从高二升到了高三,被学校多次冠上“不良少年”并点名批评。
仗着自己父亲沈缘业是奉天城商业巨鳄不务正业,整天逃课游浪在校外,抽烟打架。
沈缘业忙于事业很少教训沈长卿,沈长卿他也聪明。
掖着藏着不让家里知道自己成天出去和小团体浪。
毕竟他每晚按时回家,在家里是个嘴甜的乖宝宝。
长期这种性格的他开始大手大脚的花钱。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实,谁叫沈长卿生下来就是花钱的好命。
九月初的奉天城刚被秋雨滋润过,泥土中的清香味扑鼻而来,被雨打湿的枫叶完美展示出北方秋天的景象,这个时候的学校都已经开学。
沈长卿在当地重点高中俯中读书,一般富人子弟都会来这所学校,大概就是“走读生”。
但绝大部分的学生家里都不是有钱有势的,都是老老实实的正常学生。
他当然也是考进来的,并不是所谓的走读生,沈长卿中考的成绩能排上整个学校的前几,学习一点也不差。
即使走读生只有学校老师知道。
但凡好学校都知道这个理,谁也不点破。
沈长卿在高中浪了两年,这两人成绩平平不出差,是个人都认为他是走后门进来的。
沈长卿知道,他也不在意。
开学第三天的英语课正上到一半,这位大少爷晃晃悠悠的从后门走了进来,目中无人地坐在靠后门的一个空位置上,这个位置是班主任特意给他安排的。
整个学校总会出现几个重点人物,很显然沈长卿是其中一个,他经常耍性子,很少来上课。
给他调到正常位置,每次时不时的来,时不时的走会影响课堂纪律影响授课,只能圈出一个适合他的位置,就那个后门口的单人桌。
沈长卿也很满意,出入很方便,很合适他。
一升入高三,这个学校学生基本都开始了地狱般复习模式,就为了一年后的改变人生的考试。
这个理科重点班只有沈长卿一个人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儿。
各科老师都是高二分班后一直带到这个班现在的,同学老师彼此都了解对方。
虽然老师们都看不顺眼沈长卿上课进进出出的行为,经过一年时间的磨合也就习惯了。
原先的英语老师请了个产假,就换了个英语老师,新英语老师是个男的,叫张文远,听说沈长卿这个问题学生的特别经历,当老师的就想治治他。
他代了这个班三天,没有一天看见沈长卿出现在他课上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时候沈长卿还在他上一半课就进来,就直接自燃了。
张文远指着沈长卿的鼻子就责骂起来。
“我的课你怎么随便进来?哪有你这样学生的,我的课迟到直接滚出去站着去。”
屁股还没坐稳的沈长卿眯了眯眼睛,有些发懵地看着暴跳如雷的张文远。
他好久没有被指着鼻子骂了,起身识趣地走出了教室。
在门口时还回头看了一眼张文远,勾起了个嘴角,留下一个挑衅的笑。
他沈长卿怎么可能会按照老师的要求老老实实的罚站呢?
既然课上不成,正好合他意,去校外和他的弟兄们混混网吧。
沈长卿计划好今天的行程,刚走离教室没多远,校服兜里的手机就响了。
别看沈长卿不正经的,其实他特别喜欢穿校服,尤其俯中这个学校的校服。
他总是穿着好学生的校服,欺负外面混混,觉得很有成就感。
告诉他们,我不仅是一个学生,还是一个好学生,连学生都打不过你还在混个屁?
赶紧回家种田去。
沈长卿见屏幕上显示“阿鸣”的来电,毫不犹豫地接了电话。
正好他刚要联系他们几个一起去网吧,结果那边的人火急火燎还带哭腔地喊。
“救命沈少!救命啊!我们快被打死了!”
声音很急,从手机话筒里又传来一声又一声的闷哼声、呲痛声,凭着声音就知道,电话那边的情况很不是乐观。
沈长卿心里一惊,急切地问:“阿鸣,你在哪?我去找你们。他们几个人?”
还没等阿鸣说下一句,沈长卿就听见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呲”的一声震的他耳朵直疼。
紧急情况,他“喂”了好几声,回应他的还是打架时拳头接触身体的声音。
电话那边,沈长卿的六个弟兄包括那个打电话的全部趴在地上。
这六个人都是体型强壮身体彪悍的,按常理说一般人很难打过他们其中一个。
而且他们都是混混,三天两头就是打架。
别提普通人了,就连练过的也很难打的过。
没有发生过的结果就在眼前,六个大汉都死气沉沉地趴在地上。
罪魁祸首是个莫约十五岁的少年,他用脚踩着阿鸣的头,嘲讽道:“打不过就通风报信请外援?你们有能耐绑架我,还没能耐打的过我?”
他的声音清脆干净,是个好听的少年音。
阿鸣的手机被他一手摔在了地上,见阿鸣一愣的空闲功夫,抬起左腿恶狠狠的把阿鸣踹到墙边。
经过风的阻力以及墙的阻挡,阿鸣的身体被他重重地砸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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