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明月看着驾驶座上的沈长卿一笑:“所有人都不会承认出轨的。”
“那天晚上,我被济南天下了药,不是春l药,就是一种让我神志不清的药。那个司机被他收买,把我送到指定的酒店里。”
听到沈长卿的解释,乔明月往车座上靠了靠,双手抱胸准备听沈长卿细说。
“我查了所有的监控视频,包括酒店和尚品前面的,正正好好缺了一部分,缺了我那块的。我猜你肯定收到一些我那些照片吧,那是个圈套,是济南天陷害我的。不过,我们俩的关系当时还算隐蔽吧,为什么济南天会知道?他拍了我不雅的照片第一时间给你发了过去?而不是攒着留给给我抹黑?让沈氏从此一落千丈,无压力对抗他们济氏不更好吗?”
乔明月暂时抛出不信任沈长卿的想法,按照沈长卿的思路来思考:“也就是说,济南天并不是幕后主使?他没有得到照片。”
“没错,我是这么想的。”沈长卿肯定着乔明月的思路,“我猜,应该是你的仇人或者我的仇人,还是了解我们关系的人。”
乔明月想了一下关系图,说道:“那样的人少之又少,除了学生会的那几个人,还有明溪哥和董臻,我妈和你父母。”
沈长卿从高速下了奉天城室内的道,顺着乔明月说了下去,“对,所以我一直想不通还有谁,这些人都不会拆散我们的,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
他怕乔明月不相信,又问道:“我说没背叛过你,这回你信吗?”
乔明月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不满地问道:“你生日那天旁边的那个人是谁?”
沈长卿没法解释,夏和真的是他的床l伴,夏和身上更多的是乔明月的影子,自从八月份生日那天一直现在十月份,除了与夏和在公司见过几次,就没在私下见过了。这两个月,他连万盛园都没去过。
乔明月也知趣:“算了,不想说也没关系,我连他的长相都没看见,能入你的眼应该挺帅的吧,不要提他了。”
沈长卿一想也挺好,乔明月没有生气,在心里默念道,是挺帅的,和你长得一样。
车开到了河畔新城,天已经蒙蒙亮。
把车停到车库里才想起,他今天睡了乔明月的房间,房间里的床铺被他弄乱了,而且这么几个月都没回这栋别墅,全是灰尘,根本不能让乔明月住进去。
乔明月拿着毯子下了车,沈长卿也没有办法再拉住他,早知道不听乔明月的了,给他送进医院好了。
刚拉开门,灰尘扑鼻而来,乔明月皱了皱眉头,望着地板上一层灰,心有点像身体那样冰凉。
沈长卿在他身后解释道:“我最近公司事比较多,很少回这里。公司一直抢指标,你也懂得。”他确实这两个月很少回家,公司在他的办公室里的休息间有张床,他也就草草了事在公司睡了。
他不想回河畔新城,也不想去万盛园,只能睡公司了。在公司也力争乔集团的所有指标,一步步计划都是他自己制定的,也没有太多空余的时间。
乔明月不想接话,反正房子是沈长卿的,而且他们分开了三年,沈长卿不回来也很正常,也没必要在这上较劲,他俩身份还是前男友的关系。
乔明月上了楼,场景布置都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等他按照记忆推开他房间的门时,看到床上应该整齐的被褥被歪歪扭扭地盖在床上。他转头微笑地看向沈长卿的脸,想要个解释。
沈长卿稍微有些尴尬,但不隐晦地说:“我想你了,所以就在这里睡了。”看着乔明月挺高兴的样子,继续理直气壮的说,“房子我的,我想睡哪就睡哪。”
乔明月推开门,坐到了穿上,把身上的毯子丢在地上,脱掉外套。昨天的乔明月没有穿很正式的西装去参加颜老的六十大寿,他穿了浅蓝色长袖,外面套了件黑色薄棉袄。棉袄被水浸泡入了水沉甸甸的,他随手脱掉外套扔在地上。
他里面那件浅蓝色的长袖被水打湿,变成深蓝色,贴在他的皮肤上,湿乎乎地让他感到难受,转个头看向沈长卿,指着沈长卿旁边的衣柜说道:“我衣柜里的衣服你没丢掉吧,随便拿一件给我吧。”
沈长卿看着乔明月瘦弱的腰线,一阵心疼,三年前的乔明月都没有这么瘦,这三年他没有吃好吗?但他还是笑笑:“你还真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了?我还成了你保姆啊?”
嘴上这么说着,实际行动着,沈长卿抽开衣柜,拿了件白衬衫递给乔明月。
但乔明月没有接过,得寸进尺道:“保姆可是要帮我换衣服的。”
沈长卿拿着手里的衬衫,看了看乔明月身上湿透了的衣服,还是帮他换了。乔明月瘦弱的骨骼映入他的眼帘,他咽了咽口水,迫使自己不要往其他的方面想。
他给乔明月披上白衬衫,扣子从下往上一个一个排着序扣住,等到他碰到领口的扣子时,乔明月弯下身子,保住了他的腰,动作快得没让他反应过来。
“沈哥,和好吗?”乔明月抱着沈长卿的腰,声音是沈长卿熟悉的声音,干净清脆。
沈长卿身上突然被乔明月抱住,心里一阵窃喜,还是嘴硬道:“我是皮球吗?你想要就踢过来,不想要就踹开?”
乔明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他。
沈长卿继续说:“我是你男朋友,应该是我问你要不要和好才对。要踹,也是我踹你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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