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说的也太渗人了。我只是想要点个火而已。”
“叮--目前只有这一种火,一旦出现不可更改。”
“那这能烧锅?”
“叮--合理使用也是可以的。”
关小衿看向天书:“所以破书你怎么看。”
“……”你自己的锅。
关小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好坏先试试。
她站定,《天下第一遁》落于身前。
咒语刚起,周围有风舞动,吹动着她的裙摆:“来源于地下深处幽兰的火焰,听到众生之中我渺小的诉求了吗?我真诚的召唤你,用你强大的火焰,解救芸芸众生。”
她心里吐槽,这都是什么鬼咒语!
有黑色的烟雾自脚下往上升起,缠绕着她瘦小的身子,最后自肩部攀岩着她的手臂,缠绕汇聚与左手手心形成幽蓝色的火焰,火焰跃于食指指尖,不过豆粒般大小,明明灭灭,像是会随时熄灭。
“这……是红莲业火!”
她吹了一口气,红莲业火还真的灭了,不过很快又跳跃了起来,像是打不死的小强。
“叮--原因不明。”
天书撞飞了那本《天下第一遁》,“什么原因不明,关小主子被封为实习神仙,肉身受损,来异界时那位上神用仙力为她塑造了肉身,自古神仙们都有些抗拒红莲业火。”
是啊,关小衿的肉体还在二十一世纪的马路上。
“这样也听好,烧个火足够用了。”
此刻《天下第一遁》弯着书身,像是认错孩子一样,朝向天书。
“天书不许欺负《天下第一遁》。”她嘟囔着,把天书拽下来,警告它:“你现在就是一本书。”
然后又拿起那本《天下第一遁》,心思微动就不见了。
她也曾探索了一下,发现她也拥有了意识空间,空间有一立方米,可以放一些小物品。
她捂着小火苗,跑到了厨房里。
蓝色的小火苗温度居然是凉凉的,她起初也也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当她把小火苗放在灶台肚子里时,它迅速引燃其他柴火,成为红色的烈火。
看起来和寻常火也没什么两样。
她看着火燃烧着,决定加一些粗点的干柴,这样一来也不用一直放柴火了。
地上有块沉甸甸的黑漆漆木块,看起来长二十厘米,木头半径长七厘米,看起来也就像是一块没有燃烧透的木头。
她将那块木头放进去,再放进去其他木头,就等着水开了。
不过木头还没有燃烧完,水就开了。
“奇怪,感觉就烧了一会儿,这一锅水居然就开了。”
既然水开了也不能让火一直烧着,她就把灶台里的木块抽了出来。
奇怪,这是什么木头。
之前那块黑漆漆的木头并没有燃烧,看起来也没有潮湿,结果水开了,就它一块木头连个火花都没有引燃。
“好了没有。”白云泽喊。
“哪里有那么快,不过真的烧开了。”
她拿出那节木头,发现木头并没有燃烧,甚至摸起来有些凉凉的,感觉就像秋季早晨的树枝。
“好了没有。”白云泽催促。
“好了好了。”
她说着,将热水舀到了小木盆里,端出去倒在了大木盆里。
“你都煮完吗?”
“不煮完。”
“你不是还要给别人送肉吗?”
“让他们自己煮。”
“哦。对了,那根发黑的木头是做什么用的?”
“捡的,本来烧火的,结果烧不着。”
她走到厨房,轻声问天书:“破书,这块木头是不是有猫腻。”
“天书看了看说,并没有,看起来只是一块普通木头,没有太大的用。”
“是么。”
好可惜只是一块普通的木头,她以为是神器。
天书拍了她肩膀一下,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见过烧过之后还凉凉的木头吗?
“没有,这个古北森林不是一直都怪异麼。”所以也没什么不可能。
“……”天书说:“一般来说这和地球的生活环境也是差不多的,一般不会太脱轨。”
“我信你,不过你是不是认识这木头,你不是天书麼。”
“本天书只知道它很坚硬,世间的火无法使它燃烧,可以炼制成坚硬的兵器,不过要用强火才能让它融化。”
“那等找个铁匠铺,这铁都能融化,不信这木头不会融化,估计都燃烧了起来。”
“这可是比铁还有坚硬。”
“能有多硬。”不就是块木头麼。
天书也不知道怎么跟关小衿形容,它想了想说:“你可以把它当做神木。”
“神木!”怎么又来个神木,你们天上是不是总喜欢扔东西。
“……”
既然是什么那就厉害了。
关小衿决定放弃:“那……算了,等走的时候再打包带走。”
“你至少跟少年说一声。”
“知道了知道了,你要相信我。”
天书:“……”
“记得再烧一锅开水。”白云泽在院子里喊道。
“为什么!”她明明已经烧好一锅水了。
“再烧一锅。”白云泽波澜不惊的吩咐着。
她压制着不耐烦,温柔问道:“所以一共要烧几锅。”
“烧完这锅,再烧一锅煮肉。”
“啊--”她哀嚎。
早知道就不去凑热闹了,没事在他跟前晃悠什么。
“知道了。”她不满的敷衍着,却还是老实的去烧锅了。
还好面对吃的东西她耐心还算可以。
吃饭的时候关小衿觉得口渴极了,它干脆冲白云泽要了个水壶。
也不能白吃人家的,晚上还是她帮助白云泽处理的伤口。
可能是忙活了一阵子,晚上睡觉时她沾枕头就睡了。
第二天她猛然坐起,走出里屋时白姨也迎了上了。
白姨说:“昨天见你睡的早,没忍心叫你起来换药,既然睡醒了就起来换药吧。”
“那个……”她心下着急,一心想着去看白云泽出去了没有,倒是忘了还要换药。
何况昨天她服用凝形丹后已经好了,该怎么跟白姨说呢。
“那个白姨,我从家里带回来一种药,所以伤口已经好了。哈哈。”
“外面的药有那么好?”白姨大惊,她说:“孩子你不要骗白姨,白姨给你敷药不怕麻烦的。”
“白姨,我真的没有骗你,不信你看。”
她撩起衣服就要白姨看伤口。
白姨拉着她的手,看向门外说:“小矜你是女孩子。”
“我知道。”
“我们进屋里,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在保护自己啊。”
“不是,你还没出嫁。”
她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对白姨说:“我懂了,来进屋里我给你看。”
大概是古代都很含蓄吧。
后来就是白姨不得不啧啧称奇:“这也太神奇了,连个伤疤都没有。外面的药都这么神奇吗?”
呃,再神奇似乎也不能一天完好如初。
“白姨,我的是家族圣药,我爹给我的。”
白姨赞叹:“你爹对你真好。”
“白姨对我也好。”她脑子飞速运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