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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慢(肉,HE) 作者:膏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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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慢(肉,HE) 作者:膏药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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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真的觉得和女孩子交往辛苦,也不必勉强自己,不管你是什麽样儿的,妈妈都爱你。”

    “不辛苦,妈妈。”

    母亲忽然哽咽:“妈知道你心里苦,你的身体……都是我的错。当年不该在怀著你的时候,还在部队里搞核研,害的你……”

    说到这,她不再说下去,眼眶红了大圈。

    陈泽走过去,从背後抱住她,温柔地说:“妈,我从没怪过您。”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母亲怀胎十月,生他时一脚踏在鬼门关,几近丧命。成长过程中,又替他遮风避雨,给他勇气给他爱。他对母亲只有感恩,从未有怨恨过。

    只是在年少叛逆期时,曾哭著问过母亲:为什麽要将自己生成这样?与周围格格不入,男不男女不女,像个怪胎。

    母亲当时没有哭,只是抱著他一遍遍的说对不起。夜里他起来去卫生间,看到母亲坐在黑暗中,一个人发著呆。

    他轻轻叫一声母亲。

    母亲回过头来。

    那晚没有月亮,屋子里也没有开灯,可是陈泽却清晰无比的看见了母亲眼角挂著的泪。

    她是那样坚强独立的女人,即便是外祖母去世时从来没有见过她哭,可是她竟为自己哭了。

    陈泽从那天开始,就再不以自己身体为耻。

    他学会了以平常心来面对。他不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什麽可耻的地方,至少每一寸皮肤,每一根骨头都是父母的爱的给予。

    母子二人拥在一起,就连一旁一直沈著脸的父亲都看不下去了,一边往他行李箱里又塞了一叠钱,一边教训著:“出国在外给老子好好的,别这麽大人还让老子操心。明年回家最好给老子抱个孙子回来。”

    “……”

    “听见了没?小畜生!”

    “听见了,爸。”

    一再劝阻母亲过来送机,只因为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泪。到了机场,陈泽朝身後看了看,也不知道自己在期盼谁的期待。

    离登机时间还早,他便在机场里找了个咖啡店坐著,等待安检。

    忽有人在背後叫他:“陈泽?”

    陈泽回过头来。

    来人西装革履,身材高大,面容却是陌生的很。

    那人道:“真的是陈泽吗?”

    陈泽迷惑:“你是?”

    那人欣喜,忙走过来大声道:“我是阿k啊!以前我们一个部队的!”

    “……”陈泽想了一下,皱皱眉头,“不好意思,我……好像不认识你。”

    “……”那人的脸色变了变,眼里闪过一丝愤怒,但很快便消失不见,呵呵笑道,“不记得没关系,很正常,很正常。呵呵。”看看陈泽身边的行李,又问,“您这是要去哪儿?”

    “法国。”

    “嗳?正好同路呢。我也去法国。”男人不请自座,唤来服务生点了杯咖啡。

    陈泽对他的热情有些反感,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冷淡的嗯著。

    男人说个不停,都是在回忆从前在部队里的事,譬如以前自己是他带过的一个兵啦,很崇拜崇拜他,又譬如以前部队训练时发生的趣事。还说了自己这些年的经历,什麽退伍之後下海经商啦,如今混的还不错之类……

    他的声音很大,非常宏亮,中气十足,环绕在陈泽耳边,只觉得像一顶铜锣,吵得让人心烦。

    陈泽便放下咖啡,毫不客气道:“能闭嘴麽?”

    男人一愣,没反应过来:“嗯?”

    “你很吵。”陈泽道,“给老子闭嘴。”

    “……”

    男人被奚落的脸色顿时变了,咬著牙忍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句,阴沈沈地说,“上校果然和从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呐。”依然那麽傲慢,那麽刻薄,刻薄的让人恨不得想弄死他,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认错,“不愧是军队里的海尔玛芙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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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小泽泽的过去神马的……快来了。咳~

    (12鲜币)第四十三章(已替换小宙番外)

    第四十三章:

    陈泽神情当场就变了,攥紧了手中的咖啡杯:“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你懂得。”阿k盯著他的脸,眼神贪婪,却又含著恨意与嫉妒,“这麽多年了,我一直在想,当年你在部队里之所以能升为上校,恐怕也是靠你那畸形奇怪的身体吧?”

    “这麽多年了,上校你还缺男人吗?”

    “因为和自己的兵闹出丑闻而被部队开除,这麽多年了,您压抑的很辛苦吧?”

    “我还记得当年的我,也曾偷偷幻想著你的身体,打过很多次手枪呢。上校您不知道吧?部队里的那些愣头青们,因为常年碰不到女人,每个晚上都躺在床上幻想著你的样子打炮呢。射精的时候都在念著,“陈上校,陈上校,你太骚了……””

    “自从知道你跟那个兵闹出丑闻且知道你的身体秘密後,你知道我们是什麽反应吗?”

    “我们都很想亲眼看看你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和女人一样。上校,你告诉我,你那个地方真的和女人一样吗?可以操麽?”

    碰!咖啡杯被摔了一地。

    陈泽掉头就想走。

    阿k紧跟上来,亦步亦趋,也不顾机场内旁人异样的眼光,大声喊道:“你怕了?你在躲什麽?”

    “陈上校,你是害羞了吗?”

    一把抓住陈泽的手臂,压低声音,“婊子,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陈泽平静地看著他,“你叫谁婊子?你再喊一遍试试。”

    阿k被他的眼神震慑了一下,虽然心中有些畏惧,面子上却不容许自己退缩,便硬著头皮又喊了一声,“婊子!”

    下一秒,阿k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人从背後用装咖啡的玻璃壶狠狠地砸中了。

    滚烫的咖啡顺著脸滑下,皮肤钻心蚀骨的痛。

    机场内的人大骇,尖叫散去。

    阿k回过头来,却看见身後不知何时站著一个戴著眼镜的斯文青年。

    斯文青年擦擦手上沾著的血渍与咖啡,对他笑笑:“你再骂他一句婊子试试看。”

    阿k摸了摸自己的後脑勺,出血了。

    阿k虽然退伍多年,可身上流动著的兵痞血液却没有完全褪去,如何能忍受自己被当著这麽多人面痛揍?当即血液就冲上了脑袋,低吼一声“操!”便朝陆知书扑了过去。

    陆知书练过格斗,陈泽知道他的身手有多好,可是在受过特种兵训练的阿k面前,却也占不了多少上风。

    两人打的很凶,都往死里痛殴彼此。不到片刻,身上都挂了彩。阿k的脑袋全是血,陆知书的脸也被揍青了,嘴角破皮渗出了鲜血。

    陈泽呵斥两人别打了,都住手。可是两人却像什麽都听不见似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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