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2人正说着话,从门口进行一个人,进来后就说“你们都在啊,正好,帮我把东西都拿进来。”
高三和铁匠大叔抬眼一看,原来是张镜匠过来了。只见他双眼能通红,好象几天没有睡好一样。高三连忙出去,把他随身带来的那些东西推了进来。由于张镜匠不仅有个人的物品,主要是还是那个用来烧镜片的炉子占地方。所以,在推的进修,铁匠大叔也搭了把手。这才推到院子里来。
这时,秦勇也从外面拿着一叠皮子进来。他和他们见了个礼,就进工房放皮子去了。
不一会儿,出来时候拎着个茶壶和几个茶碗出来,分别在院子石桌上给大家倒上水。
铁匠大叔说“张老弟,从喝口水吧?怎么样,彻底把这边的事的了结了吧。还有其它什么没有完成的事没有,可以和我徒弟秦子说说,让他给你安排一下。”说完,又和高三说“之前没有提,我这个张老弟,你看是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天生的一付好皮囊,可招女人喜欢了。所以,我估计他现在还心疼呢!这边的好姐姐,好妹妹们都舍不得他。”
张镜匠在一边,喝了口茶水道“孙铁匠,别在那胡说,我有你说的那个样子吗?”
铁匠大叔说“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而且都是男人,怕什么,在说了你又是一个人,有几个姘头有什么不对?只要不祸害良家妇女就行,你情我愿的,就不会有人说你什么!”他说的张镜匠脸都红了,他推了推铁匠说“还有别人呢?我的糗事私下说不行,别都给我抖喽出来,多不好意!”
高三说“没事,可以理解。但是不鼓励,我的看法是女人多了事多,毕竟一个男人不能分成几份,每人一份。但这是个人的事,所以不过多要求,同时男女之间如果双方不愿意,谁说也没有用。是吧,老哥哥?”
张镜匠说“是啊,是啊,我也不想,主要是,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最后就有关系了。”
铁匠大叔在那喂喂直笑,高三也笑了,看来这也是一个不会拒绝别人的人。
秦勇在那听着,有点晕。这3个人在说什么,怎么说的话能听清楚,就是不理解呢?
高三看了一眼一边的秦勇,对他说“秦勇,你可别学张大叔,他就是一个看见美女走不动道的人,还有就是要把你们家里的那些美女都看好了,一个不小心就得让他给拐跑一个,到时候,你器都来不及。而且还是女方自己主动愿意的,你还得陪着笑脸说,让他照顾好对方。”
秦勇说“不会吧,我们家的女人不管大小,都会点把式,如果男人听话还行,不听说的话,就直接上手。谁赢了谁说了算,打一次不行就二次,二次不行就三次,直到打服为止。想跑没门,道理就是拳头上。拳头大就是道理。这是我们家族传下来的《女训》,在一定程度上我们家族的男人为什么能打,是建立在要比女人强的基础上,要不然真出不了门。”
高三、铁匠大叔和张镜匠听着,都傻了。还有这样的《女训》,而且为了占上锋,男人必须比女人能打。创造这个家训的祖先绝对是有两比刷子,这样变相对男人的竞争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就始得这个家族不管出现一些相对优秀的男性出去闯天下,并将这个家族一直发扬光大并传承下去。
3人不约而同的伸出了大拇指,不是一般的牛啊!
秦勇有点不好意思,说“我们的家训就是这样的,男人不行就女人上,如果男人要脸就要比女人更强。所以,我看张大叔的身材,我想他一定骗不走我家的女人。”
秦勇说完后,3个人都愣了。原来秦勇的梗在这呢?
高三和铁匠大叔笑的肚子都疼了。张镜匠在一边直擦冷汗,他自己小心说道“打死都不找秦家的女人,吓死我了,要是找了他们家的,我还怎么活。”
秦勇听了,一瞪眼说“大叔,你说的我可不爱听。我秦家的女人怎么了,个顶个的厉害,要不然男人出去后,怎么才能支撑整个秦家基业。我感觉你对男女之间还是太儿戏。”
高三听了这话,不禁对秦勇刮目相看。没有想到秦勇会在这里,维护自家人的荣誉。他赶忙活稀泥。说道“秦子,别当真了,你还没有看来么?张大叔看着比我们2个都大,实际上他还是个孩子,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且他没有成长在你们这个家族的环境里,对你们的情况并不了解。你也别生气。我相信他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同时用眼神示意铁匠大叔,也和张镜匠说说。
铁匠大叔说“好了,都是自己人,怎么说着说着有出问题了。都少说两句,秦子,不是我说你,你作为小辈,还不给你叔道个谦,即使他有错,你也可以私下跟我说,我教训他。对不对?”
秦勇见大家都在劝他,实际上他认识到有点过了。他对张镜匠说“对不起,大叔,我不应该说那些。但是,我就是这样一个直性子,多有得罪。”
张镜匠说“没有事,我经历这样的事多了,不会有影响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可真得控制你的脾气,不能这样。我就是性子柔点,要不然真的就扛上了。容易伤了和气。这样不好,毕竟很多事,不能第一时间就做出正确的判断,特别是要考虑后再三思后行。而不能直接凭借心中的好恶就直接推论。容易出现不可挽回的错误。这一点我是有教训的。铁匠他知道,所以,他跟我开玩笑的目的有两个,一是看看我近况,二是看我走出原来的阴影没有。”
秦勇说“大叔,我知道了。再次说对不起,你是长辈,多多原谅!”
张镜匠说“没有事,这事就过去了,别再提了。”
高三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铁匠大叔,铁匠大叔说“我张老弟心里有过不去的坎,也是对他最大的伤。不过已经好多年了,我们都怕他出事。这也是其他人都在咸阳,而我在他附近的原因。我就是被选出来,没有事的时候盯着点他,别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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