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慈只觉得下体一阵彷如撕裂的剧痛,虽然腔道已经很湿润,但依然十分痛楚,眼泪已经在美眸里打滚了。
贺枫怜惜她,但是一旦缓下速度,便感觉她的花房嫩肉蜂拥而至,长痛不如短痛,便缓缓的用力,慢慢的往内推进。
“轻一点……啊……枫郎……你轻一点……”
“别怕,妳还是太紧了,放松点儿”知道让静慈适应自己还得费不少功夫,一边小幅度地抽插着,一边捏着她的嫩乳,又时不时与静慈亲嘴,互食口沫。
渐渐的,见静慈不再呼痛,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双手握着静慈纤细的腰肢,不停的快速抽插起来。
静慈那修长的双腿缠上他健腰,跟随着贺枫的插弄扭动起腰肢,试图将男人的巨根含得更深。
贺枫也是爽得不行,静慈细细嫩嫩的花房让他每一次抽送都爽得不行,花肉死死绞住自己的肉棒,分身就好似泡进了一潭花蜜中,被滋润着。
使力地抽插了三十来下,直感静慈肉壁更加收缩,深宫花心更是不停吸食龟首,知道她高潮又至,便更加猛力往花心深处冲撞。
静慈双手则紧紧抓着他臂膀强壮的肌肉,美眸紧闭,俏脸潮红,小嘴忘情的张着,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贺枫感到她的小穴肉壁不停的收紧,夹得玉杵舒爽极了,一边插,一边将手伸到前面捏住花蒂揉搓,静慈的两只奶子被撞击得剧烈摇晃,原本不算大的小玉兔此时却漾出淫靡的乳波来,更惹得他口干舌燥,看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弱迷茫,头一低,含住她鲜花般娇艳的红唇,不断汲取着她香甜的唾液。
“唔……枫郎,人家快被你插死了!……不行了……慢一点,求求你了”嘴被松开以后,静慈娇喘吁吁地求饶不已。
但贺枫此时哪里还收得住收,她越求饶就越受到鼓舞,一阵阵猛烈地抽插,肉棒棱头每一次抽送都紧顶深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撞靶心。
静慈全身如受电击般乱颤,随即数股又烫又急的阴精玉浆喷在他直顶花心的巨龟上,贺枫也被冲击得快守不住了,肉棒被紧窄的花道夹得爽极了,大龟头进入花心深处,被花蕊颤抖中喷涌而出的爱液烫得爽歪了,加上肉壁嫩肉的挤压,感觉自己快要爆了。
他猛干几下,低吼道:“啊,射了!”然后马眼一痒,大量的精液一喷一喷的射著,噗噗的全部射入静慈那娇小滑腻的花径最深处。
而静慈被这阳精一烫,顿时浑身一颤,脚板弓起,再一次达到顶峰。
两人拥在一起喘了半日,方回缓过来,贺枫其实还远远没有满足,但怜惜静慈身子娇弱,不忍过多索求,强忍着缓缓抽出自己的分身,自己射进的白浊之物和着静慈泄的花液一下子涌了出来。
又抱起她去净室清理,宫人们也匆匆铺床整被,重新把静慈放在那被整
下壹章隻在ΗǎIτǎNɡsΗúщU(海棠書屋),て0M△獨家發布┈理得一丝褶皱也没有的床上时,盖起被子,静慈拉着他的手不肯松,“枫郎别走好不好?”
静慈对政事一知半解,却也知道皇朝的精锐之师早已被兄长葬送,如今国难当头。
“听闻那郑世子骁勇善战,实乃奇兵悍将,人家嫁给他也不算委屈,只是”一双美目情深款款地望住眼前的爱郎,“只要一想到嫁去幽州后再也见不到枫郎,就觉得好难过”静慈靠在贺枫胸口,眼泪流下来,她的身子也软下来,就在倒下的刹那,被他一把捞住,锁进怀里。
“我们不会分开”他低声说:“小慈,我绝不会让妳受委屈,也绝不许妳嫁给旁人!小慈,妳愿意嫁我吗?”
静慈被他搂在怀中,感觉他身体的热力和身上的男儿气息,芳心霍霍,羞道:“枫郎,人家的心意……难道你还不知道吗?”
看见贺枫正用炽热的眼神望着自己,更是俏脸晕红,娇艳不可方物。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静慈的眸子缓缓闭上,贺枫狠攫住她的唇,吻得越来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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