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梓湙既登基为帝,每年春节之前要去南郊举行祭天,以祈求皇天庇佑。
祭祀之日,郑梓湙率百官清早来到郊外,鼓乐齐鸣,报知天帝降临享祭。
一套繁杂的仪式、繁琐的流程下来,大臣们个个东倒西歪,郑梓湙更是疲乏不已,回去的路上就躺在龙辇里,而也是在这时候,郑梓泯等人便动了手。
因为是有备而来,放出了一种烟雾,凡是闻了这种烟都会浑身无力没有一点反抗之力,饶是郑梓湙再身强体健,也中了招,措手不及,郑梓泯将郑梓湙身边的侍卫砍得一死一伤,掀开车帘,亲自将郑梓湙砍杀,一雪前耻。
那个灭了南祁废了皇帝的一代枭雄,龙椅都还没坐热,就这样归了西天。
本是求皇天庇佑,却是在这天而死,也不知是不是坏事做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郑梓湙的死讯传来以后,静慈心中也并非是半点涟漪都没有。世事难料,她当初被郑梓湙抢到幽州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人色欲熏心,两人成婚之后有有过一段柔情蜜意,却没想到过后他行事越来越极端,越走越远。
自己行事也有差错,不该跟郑梓渊牵扯不清,又被郑嵘强占被郑梓泯迷奸,郑梓湙死了,静慈也没有觉得得到解脱。而静慈也确实无法。
郑梓泯杀死郑梓湙之后,自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动的手,只是宣之于众自己大难不死,
下壹章隻在ΗǎIτǎNɡsΗúщU(海棠書屋),て0M△獨家發布┈怕先帝再行刁难才躲起来。这下皇帝一死,又没有子嗣,皇帝当然只能在他一干弟兄里选。郑梓渊前头元气大伤,支持他的人不多,郑梓溵、郑梓澔又相对年少,恰恰郑梓泯大难不死,都觉得他必有后福,这皇位就落到了他头上。
郑梓泯即位,举宴招待群臣,喝的东倒西歪。众嫔妃见皇帝酒醉,争先恐后前来相扶。郑梓泯本也是酒色之徒,以往见到这些后宫佳丽,早已魂魄荡漾,如今却是对那皇嫂心心惦记,拿眼觑着,见她雪肌桃面,卓越风姿,早已为她的美貌魂荡魂驰。
但毕竟是皇嫂,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只好按捺住情欲。
过了一日,终是按捺不住对静慈的垂涎,便在黄昏,自己悄悄来到静慈的寝宫。静慈一见,便知其来意,道:“陛下身为天子,先帝尸骨未寒就对嫂子下手,难道就不怕摊上欺兄盗嫂骂名么?”
郑梓泯道:“嫂嫂装什么正经,之前没少被父亲肏,同大哥偷情也是被我们几个兄弟抓个正着,怎么到了朕这,嫂嫂就拿起了三从四德的做派?”说着,竟仗年轻有力,不管不顾地把她抱进寝帐,扯了她束腰散了深衣亵衣,摸了一把她的下体,立刻沾了一手的淫水。
静慈没反应过来就被看光了身子,还被摸了私处,不由又羞又恼,使劲推着郑梓泯的胸膛。下壹章隻在ΗǎIτǎNɡsΗúщU(海棠書屋),て0M△獨家發布┈
“推什么推,要不是嫂嫂流了朕一手的淫水,还真像个贞洁烈妇呢,”说着将手指插进她的小穴抽插了起来,盯着那几乎无毛的光洁私处,两眼发红。
静慈就算不是贞洁烈妇,郑梓湙却也尸骨未寒,如何能从他,不由又羞又急,体内却升起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他的怀里挣扎,“你快放开我!”
“嫂嫂这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得好,朕被妳蹭来蹭去一身火,今儿不拿嫂嫂泄泄火如何出得去,”郑梓泯把她压制在身下,急忙解了腰带褪了裤带,一根和拓跋玹不相上下的粗长大肉棒便弹了出来。
“你放开!你放开!”
郑梓泯也不顾静慈的挣扎,分开她的腿,将大龟头顶在她的小穴口,碾转了一下,便带些惩罚意味地狠狠顶进去。
静慈被他插得直发颤,哆嗦收拢的花穴便狠狠咬紧他青筋怒张的龟头,差点让郑梓泯丢盔卸甲,狠狠地拍了记她白嫩紧俏的臀肉,“夹这么紧,看我不操死妳!”
滚烫的硬家夥冲开紧致的甬道,一鼓作气挺到花心,静慈浑身一颤,“好深!”得叫出声来,就这样泄了。
郑梓泯没有想到她这么敏感,眼睛微微有些发红,“才插进来就高潮了,嫂嫂是多离不得男人的大鸡巴,今天非把妳操得下不来床……”
却不知郑梓湙为了满足兽欲,给静慈下了秘药,静慈身子也早起了淫性,一沾男人就控制不住。
小穴里面又紧又滑,还不停地收缩着,里面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肉棒。郑梓泯就没干过这么极品的小穴,每一次进入都要插进她的最深处,在她最骚的那一点上使劲的碾转,静慈被他一阵阵发颤娇吟,两个奶儿也抖个不停,看得出来有多享受。
“淫娃!”一边抽插,一边还把手放到两个的交合处,揉动她的阴蒂,这样地双管齐下,静慈没几下又高潮了,阴精淋在他龟头上,又感受着小穴销魂的吮吸,郑梓泯被她弄得差点射出来。
将她翻了个身,提着她的腰让她的屁股翘得更高,静慈还在适应这新姿势,那根肿大滚烫的鸡巴便从细缝里捅进去,几乎穿透了她。
郑梓泯一边插一边把手从她的腋下伸到前面抓住了那对不停晃动的奶子,只觉触感好得不可思议,把莹白的软乳通通聚拢到手里,尽情揉搓。
腹部硬鼓鼓的腹肌,一下下,结结实实撞击她白嫩紧翘的臀肉,粗硬湿濡的耻毛把她腿根都磨得通红,静慈经不起那灭顶的欢愉,再一次涌出汩汩热流,整个人伏在床上,捂着热乎乎的小腹,轻喘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