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现在。
但他什么都没来得及表示,林既就先把他推开了,“现在不行,你发烧才刚好,又反复了怎么办?”
相十方的手臂撑着身体,半躺着,这把他某处的反应展现得非常显眼。
林既看了眼就快速偏开,通红的耳根暴露了他的心思。
暧昧而尴尬的沉默氛围溢满了整个房间,相十方头脑冷静下来,坐直了说:“你出去吧。”
“要我帮忙吗?”林既同时说。
接着两人又同时噤声,林既简直羞愤欲死,立即起身要走,却被相十方拉住了手腕,往怀里一带,于是两人上下颠倒,又倒在了床上。
林既能清晰的感受到顶在自己小腹的硬物,那灼热似乎能隔着衣服烫伤他。
“帮吧。”相十方除了声音低了些,无其他异样。
不知是谁先主动,他们又绞吻在一起,唇舌要打结那样缠绵,即使身处上位,林既依然被相十方掌握着,他被另一条有力的舌侵入,极尽暧昧的舔与吮,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相十方掳走,连手都是被相十方引导往下,摸到了那里。
那触感让林既心脏不要命的狂跳,一时间他被狂热的爱情所占据心神,这个地方,象征着绝对的隐私、淫秽与亲密,而他正触碰着。
林既一边接吻,一边隔着裤子,从上到下抚摸着,把那肉棒摸得越来越硬挺,几乎要从裤头顶出来,他听得出相十方的呼吸变重了,他轻轻离开了些,为了让相十方呼吸通畅。接着他的吻又落在相十方的下巴,颈项,他要把每一寸都印上自己的味道。
于此同时,他的手从裤头钻了进去,摸到了内裤的濡湿,少了一层屏障,他更直观的感受到相十方性器的温度与……巨大。
林既甚至觉得它比自己的手都要长,并且粗大。
他听到相十方很轻的哼声。
于是他不去过多惊讶,干脆的把那性器释放出来,然后握住。
“好大……”林既低低的脱口而出。
相十方轻笑了一声。
林既觉得脸上的温度要熏着眼睛了,他堵住了相十方的嘴唇,手动了起来,先是整根撸动,淫液沾了他一手,接着又捏了捏底下两个硕大的球,他的力道恰到好处能让相十方发出诱人的喘息,然后是顶端的小孔,林既用拇指堵住时,能感觉到它在轻微的翕动。
林既毫不留情的在上面碾压,扣弄,相十方腰身紧绷,咬了林既一口。
“舒服么,十方?”林既快速动作着,能听到滑腻的声响。
回应他的是相十方在他后背抓紧的手。
到最后,林既感觉到那个小孔剧烈的张合,接着相十方紧紧地把他按下,口中的舌长驱直入几乎要顶进他的喉咙里——
然后,相十方的性器昂扬地抖了抖,他射了出来。
射满了林既的手掌。
相十方偏开了脸,呼吸时前所未有的厚重,他的额头上布满汗珠,脸颊染着诱人的红晕。
林既亲了亲他的嘴角,把手抽了出来,他起身坐到了旁边,有些不敢直视湿黏的手。
“十、十方,纸巾……”林既低着头不好意思看相十方。
“去浴室吧。”相十方说。
林既就逃一样的跑进浴室,他十分钟后才出来,相十方已经恢复原状,脸上看不见丝毫情动的痕迹,不过他看林既的目光很意味深长。
林既轻咳了一声,说:“饭应该煮好了,我们下去吃吧。”
但林既还没来得及坐在餐桌前,他就被一通电话叫走了。
“吃完饭记得吃药,睡前在测一下体温,别喝凉水。”
林既走了之后,相十方一个人面对一桌平常却温情的饭菜,这屋子好像一下失去了所有声音,林既好像把其他什么也带走了。
平安夜这天,大街小巷洋溢着欢乐节日氛围,但对一个以售卖珠宝首饰为主业的华福沅而言,今天是个忙碌的时候,策划已久的方案要在今天开始实施,公司上下没有一个人是闲着的。
直到晚上,有约会的人可以去约会,但留下来加班的人可以拿到一大笔加班费,并且下班后还可以去吃夜宵。
当然是总经理请客。
“嗯,二十人座,我们大概半个小时后到。”林既预定好位置,放下手机对员工们说,“海鲜大排档,我们到了就能上菜。”
顿时引起一片欢呼。
一群人风风火火地来到了店里,说是店,其实就是在路边搭起的一个大棚子。
十几号人落座,林既已经提前点好菜,没聊几句就开始上菜,不多会儿就摆满了整桌。
在座的多是林既办公室里的人,所以聊起天来无所顾忌,几杯酒喝下来,就开始说共同的敌人——陈副总的坏话。
“林总,那个去英国交流的人本来是您,只不过当时公司离不开您才让他去的,结果他回来后鼻子都要飞到头顶去了,那方案给他看,他总说太古板了,不像英国的品牌怎么怎么样,好像他认了个爹似的!”
“慎言。”林既说,“陈总自然是学习了一些东西回来。他想干就放手让他干,最后的结果会证明一切。”
“嘿嘿,刚才安市分店传回来的报表这个季度他们的销售额比同规模店面少了十个百分点!”
安市分店正是由陈副总全权规划的门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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