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饶命,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谭尚连忙认错,见朝砚面色无变化,更是一咬牙直接跪在了地上道,“若知您乃是剑心学院的弟子,晚辈断然不敢如此,那百万灵石在下必会奉上,还请前辈大人不计小人过。”
一场打斗消弭于无形,朝砚算了算免去自己赔人家老板桌椅板凳的灵石,还要免去在事后被所有人知道他来南风馆的事情,更免去被老师叫去念叨的事情,觉得提前亮明身份果然是省事之举。
“想让我原谅你也可以,”朝砚摩挲着下巴问道,“你技术如何?”
“啊?”谭尚跪在地上,面色惨败狼狈,哪里还有之前半分的风流倜傥。
“你不是览尽群芳么,”朝砚解释道,“那些芳可否喜欢你的技术?”
谭尚了悟了过来,却是不知此时该是何等表情,然而夸赞此事,似乎是男性本能:“自然,即使是最清纯的的处子,在本公子这里也能化成一滩春水,小玉你说是不是。”
这是最本能的骄傲。
那之前便进来房间的少年本是安安静静坐着仿佛一团空气,此时听闻,脆声说道:“自然,谭公子是最厉害的。”
“唔,”朝砚一击掌笑道,“那就好办了,你们去床上做,我们看,看满意了放你走。”
谭尚再愣,不知这是个什么要求,他遇人无数,还是第一次见提这种要求的。
“看别人做没意思,”谭尚嘴发飘,本想说亲身体会才够味,却是理智连忙将作死的嘴拉了回来道,“在下脸皮甚厚,就是在一百人面前也只会觉得刺激,不如您跟您的道侣在一块来的畅快。”
话说到最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些与你无关,”朝纵抬起了头,审视着谭尚道,“你只管使出你浑身的解数,否则眼睛和让你风流的东西说没也就没了。”
他这话语委实冷酷,眼睛中没有一丝的温情,让谭尚对上的时候后背一凉,只觉得好像毒蛇凑近到眼前吐信一般,哪里还顾得上想什么牡丹国色。
“是是,”谭尚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们的要求不明所以,却还是搂了那少年蹭上了床。
初时还拘谨,但是朝砚二人无动静,谭尚到了专业的领域,一身又冷又热的无处发泄,更是直接各种手段手到擒来了。
朝砚难得有几分兴致勃勃,可是刚打算看的时候就被一双手捂住了眼睛,朝纵的声音从他的耳侧传来:“你不准看!”
朝砚扒拉他的手:“凭什么?”
老父亲还没有看过现场,也很好奇啊。
朝纵挪了挪身体,靠近了他,几乎将他纳入了怀中道:“反正日后又不用你出力,不用看。”
朝砚:“……”
朝纵看的很认真,却只是用那种研究的心态去看的,原来可以那样接吻,原来是需要那样做的……直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对谭尚和那少年没有兴趣,只是看着看着思维开了小差,想着那吟哦之人若是换成了朝砚本人,而他是谭尚的位置……呼吸瞬间粗重,一看就是新手。
朝砚被捂着眼睛,偏偏耳畔的气息越来越灼热,那处的声音放肆的恨不得整个南风馆的人都能听见,眼前看不见就容易想的更多,简直就跟看恐怖片被捂住眼睛只能听音乐一样。
刚开始还有点儿小刺激,待到后来朝砚也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这就跟开着电视特别容易睡着一样。
朝纵心怀渴望,偏偏怀中之人呼吸越来越沉,直接后仰倒他怀里睡的贼香,仿佛不是在同一个片场。
朝砚入睡,朝纵那心思便也就歇了下去,他将朝砚放在了软榻之上,设下了禁制,待重回座位再看之时却是只有一片冷然与认真的。
仿佛看的不是小黄片,而是人类进化记录片一样,就差认真的做个笔记了。
谭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喘着粗气终于想起观战两人时,却在看见榻上睡着的朝砚时默了一下,他做的有这么无聊么?
“做什么?”朝纵见他下床的动作,冷声问道。
“在下体力不支,想休息一下,”谭尚开口道。
虽然休息似乎有不行的意思,但是谭尚自认坚持了一个时辰还是可以的,毕竟那叫小玉的少年已经昏睡过去了。
“体力不支?”朝纵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虽说朝砚在此处并无别的意思,但是他可没有打算一直待在此处。
他再抬手时,两枚红到暧昧的丹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手掌一挥时便到了谭尚的身前,谭尚连忙伸手去接,可灵气承接,整个人也被击的倒躺在了那床上,内心惊骇。
谭尚乃是筑基中期的修为,虽是平日懒怠,沉迷烟花之地,可修真界的烟花之地除了寻欢作乐,还有炉鼎之说,便是这南风馆的炉鼎算不得如何的好,可是蚊子再小也是肉,谭尚自认虽不喜欢剑心学院处处拘束未入其中,但是修为也应该差的不是很多,偏偏刚才对上朝纵轻描淡写的动作,他竟连抵抗之力也没有。
他才多大?!竟已经有如此修为。
谭尚又是一阵后怕,却是从床上爬起道:“不知这是?”
“助兴的药,”朝纵从那龙的戒指之中翻找出来的,龙性本淫,体力极为强悍,自然这药也是给对方用的,用到此时刚刚好。
谭尚凑近闻了闻,一股丹香扑鼻而来,待他反应过来,已经吞吃下肚了一颗,而另外一颗则被他塞到了小玉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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