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群人硬生生的没吃饭都觉得自己撑的很,也亏的朝纵一直让着他。
“吃喝玩乐,”朝砚笑了,人生的四大美事。
“我要以后有个道侣,我也像朝公子这么宠着,把她宠废了,让她离不开我,”平安握拳道。
司徒又开始呛酒咳嗽,咳的昏天暗地,就好像刚才的酒水全灌进了肺里一样。
朝纵的手臂蓦然收紧。
“咦,他很了解你嘛,”朝砚嘀嘀咕咕传音道,“一语中的。”
朝纵还未说什么,朝砚就懒洋洋挥手道:“不过我本来就废,不介意更废一点儿。”
真勤奋的人宠不废,就如同朝纵一般,以朝砚的财力而言,他们明明能够请家仆办好所有的事情,甚至连吃饭都不用自己拿筷子的,而朝砚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朝纵却是事事都喜欢亲力亲为,一看就特别的勤劳,怎么宠也没有到朝砚这种走两步就要打瞌睡的地步。
而真废的人也勤奋不起来,没有朝纵的纵容,朝砚也会自己纵容自己,所以尽管宠,他都接的住。
朝纵:“……”
“老大,跟你说了骑骆驼的时候不要喝酒,你看遭报应了吧,”平安无奈道。
驼队继续前行,一路叮叮当当偶尔掺杂着嬉笑怒骂的话语。
直到了夜间,所有人都围着火堆睡着的时候,朝纵弄晕了守夜的人,看了看朝砚,在此处设下禁制,然后抱着朝砚一路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神识所往,平安落地,朝砚鼓掌道:“不错不错,没迷路。”
朝纵低头道:“抱着你没迷路。”
要是自己一个人来,指不定会出什么变故。
朝砚顿时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吉祥物,辟邪的那种。
不过当吉祥物也好嘛,朝砚搂紧了他的脖颈道:“抱好了,别整丢了。”
“不会,”朝纵看着门内的亮光和呼呼喝喝说话的声音,手臂沉稳,却是一脚踹开了那石门。
里面说话的声音为之一滞,刚才还喝酒打屁的人皆是看了过来。
一人舔了舔被酒水湿润的嘴唇,跟周围人互看了两眼后问道:“打尖还是住店呐,这方圆百里可就这么一家店。”
如果他说话的时候没有在摸着狼的脑袋,这里倒暂且看起来像是一家黑店。
朝纵笑了一下,却是让这有些昏暗的地方仿佛都亮堂了起来。
以后没光可以当夜明珠使,朝砚暗暗琢磨着。
可那笑容让这里的人看来皆是有毛骨悚然的感觉,连那本是趴卧的狼也爬起了身体,压低了身体低低嘶吼着。
“打劫,”朝纵话语出,无数具尸体从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这些人的身上,皆是无头。
而待那些头颅落下,一人捧着那头颅惊骇的睁大了眼睛道:“章屠,大当家的,是三当家的!!!”
“这是阿杜,他们不是去拦截司徒那些人了么?”
“黑吃黑嘛,这很好理解的吧,”朝砚慢悠悠的说道。
他倒没有什么屠灭全部沙匪的志向,但是作为第一大沙匪那么一大队人有来无回的,这群人铁定去找司徒他们的麻烦,朝砚是顺手的话,朝纵就是打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这群人。
斩草除根,否则后患无穷。
“黑吃黑?那就让你领略一下黑吃黑的精髓,狂妄的小子!”那之前摸狼的那个一声口哨,那狼直接朝砚朝纵扑了过来。
而更多的人却是畏惧,他们是刀口上舔血的人,杀别的人不怕,可是被杀的对象成自己的时候,怎么可能不怕,更何况他们派去的所有人都是被砍断了脑袋。
“老二,回来!”一声急斥,却已经来不及。
朝纵未曾动手,那人已经跟扑上来的狼一同跌在了地面之上,血花溅开,不过照面就已经没有了气息。
刚刚还狂妄的匪徒们皆是安静了,那为首之人开口道:“不知哪里得罪了前辈,章某愿意奉上全部家当,只求前辈饶我们一命。”
“求前辈饶命,”诸人皆是服软,可在如此惊心动魄的时候,朝纵却轻轻开口道,“不行。”
惊恐声起,有搏命的,有逃跑的,却皆是一声惨叫,在这个夜里悄无声息的逝去了。
那些沾了血的储物戒指到了朝纵手上,清尘诀施过,一切变得干干净净,只是看着里面的东西,朝纵却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第一大沙匪血狼,虽是有一些收藏宝物,可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不过区区数百万下品灵石。
朝砚落地,慢悠悠的转了一圈,打开了一个石门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看什么,就被朝纵从身后捂住了眼睛。
好奇心害死猫,越不让看越想看,朝砚问道:“有什么?”
“没穿衣服的人,”朝纵携了他的腰直接转过身,剑气一动,那些被锁链捆缚的人皆是落了下去,“自己想办法。”
那些人有的环抱住了自己,有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对于朝纵二人的离开却是皆松了一口气。
待离开了那间屋子,朝纵才松开朝砚的眼睛,结果刚松开人,朝砚就溜到了一个窗户前打量道:“还真是原汁原味,那张狼皮不错,很有感觉。”
“我给你猎更好的,”朝纵扫过了那个狼皮,暗暗记在了心底。
这里的狼虽称为血狼,但是灵气不足,皮毛粗糙,没有剥皮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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